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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那小吏家中有一小妾,將此事告知太尉,太尉大怒,將小吏連同其家人一併投入大牢,不久滿門抄斬,唯獨那告密小妾反受重賞,更被太尉納入家室。可見這北方諸國,對族中貴女私情,實在賞罰分明。’”
東採奇怒道:“這。。。這女子因此便要殺我玉郎?”
盤蜒笑道:“寒山之民,最貪名利,彼此之間貌合神離,只要稍加挑撥,立時便翻臉不認人。只不過這蕭妹與玉郎兩人尤為戒備,彼此間早有不滿,是以輕信貿斷,下手狠毒罷了。”
原來這蕭妹聽了好友之言,深怕事情敗露,便想先下手為強,將玉郎毒死,再向蛇伯城主告密,說他勾引貴族女子,意圖不軌。她自己扮作可憐受騙之人,自稱暗中隱忍,一朝復仇得逞。如此既可死無對證,又能得城主賞識,她更可再巧言幾句,更可得城主寵愛,說不定能得入豪門。
東採奇叱問道:“那你又對玉郎說了些什麼?”
盤蜒道:“我讓文巢兄找上玉郎,謂其曰:‘我家小姐欲委身下嫁,但其中有個難處。她聽聞你在外還有個相好,心中猶豫不決。你當將她趕走,以免讓小姐為難。’”
東採奇憤而流淚,喝道:“玉郎便因此而殺了她?他怎會是如此歹毒之人?”
屋內幽暗,盤蜒隱身陰影中,一雙眼變作蛇狀,幽幽發光,滿是冰冷笑意,令東採奇寒毛直豎,他道:“人心鬼蜮,唯在絕境中方見端倪。這人是善是惡,本性怎般,平時偽裝掩飾,皆做不得數。如今我教姑娘瞧見這人本性,姑娘可還滿意?”
東採奇哆哆嗦嗦,只覺這人可怕,但在他身邊,心中卻莫名平靜。似乎此人心腸雖詭譎,卻對她真誠不欺,乃是一位坦蕩蕩的真小人。
她擦了擦淚水,鼓足勇氣,不肯輸了顏面,昂然道:“玉郎心腸有如蛇蠍,為了取信於我,甚而不惜殺死情侶。如此小人,可謂罪有應得,便由他去吧。”
她說出這話,又不禁暗驚,心想:“若非我親眼見證此事,今後勢必對玉郎日思夜想、難以割捨,也唯有如此安排,我才能看的如此透徹,生出決絕之心。這泰家怪人雖手段厲害,但除此之外,實無更妥善的法子。”感激盤蜒所為,但也恨他戲耍,心情矛盾至極。
盤蜒微微一笑,指了指爐中柴火,東採奇會意,咬牙含淚,走出宅子,在各處放火,點燃木柱橫樑,此時恰好無風,木屋易燃,轉瞬間熊熊烈火將屋子吞沒。
兩人回到宮中,盤蜒問道:“姑娘,我替你了卻心願,你該還我黃金,放我走人了吧。”
東採奇冷笑道:“我可曾讓你害死玉郎?此事你做的太過,我惱你尚且不及,豈能放過你了?”
盤蜒奇道:“姑娘言不由衷,必有隱情,哎呦,可是瞧上我了?你如此才貌身份,又非嫁不出去,怎能見一個愛一個?”
東採奇頓時面紅耳赤,急道:“你還真敢想?你當自己是什麼寶貝?我。。。。我豈會看上你?但你這人還有點兒用,又是泰家出生,我要留你在身邊,充當幕僚侍衛,今後也好出出主意。”
盤蜒想不起自個兒是誰,可謂是舉目無親,漂泊不定,而東採奇乃是貴族,據說祖母乃是泰家本宗,有她牽線搭橋,探聽訊息來便加倍容易,今後託庇於她,也自然不愁吃喝。他計較已定,說道:“姑娘既然不嫌我來歷不明,我又怎敢推脫盛情?只是我得與姑娘約法三章,以免將來生齪,惹出事端來。”
東採奇回嗔作喜,笑道:“你說吧,只要你肯留下,什麼事。。。。都不是不可商量。”
盤蜒道:“第一件事,姑娘不可沒事召我入閨房,第二件事,姑娘不可對我動手動腳,第三件事,姑娘不得在我面前寬衣解帶,只此三法,簡單易懂,卻森如軍紀,違者絕不輕饒。。。”
還未說完,已被東採奇劈頭蓋臉一頓痛揍,他尖聲慘叫,連滾帶爬的逃了出去,便跑便嚷:“你不答應便不答應,何必揍人?”
東採奇怒道:“什麼答應不答應?我。。。。我怎會做這等不要臉之事?你是拐著彎佔我便宜,我豈能饒你?”命人將盤蜒擒住,狠狠用木條抽打臀部,盤蜒叫的震天響,東採奇稍稍消氣,又再放了他。
盤蜒這麼一鬧,東採奇雖然生氣,但也不禁好笑,稍稍靜思,驚覺自己竟半點不想念玉郎,而她除了碰上這騙徒之外,頗有知人善任之能,是以才能有多位好手對她忠心,眼下得了盤蜒,知他得力,心情委實不差。
她與盤蜒年齡相差不遠,坐下來飲酒談天,只覺頗為投緣,此人與玉郎一味甜言蜜語相比,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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