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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軍威名響亮,傳遍北域,據說連北蠻妖國亦有耳聞。這位陸翩安國君由此稱霸,群侯無不跟從。”
東採奇問道:“這是那一年之事,我怎地不知?”
盤蜒道:“史有明文,絕非捏造,你們蛇伯城家書中難道不曾記載麼?”
東採奇道:“東全桂,東全桂,我似有耳聞,那少說也是百年前的祖爺爺了。”
盤蜒笑道:“是啊,照此看來,你們蛇伯城欠儔國恩情極深,如今陸小公子乃是儔國正統,如以此為名,號召天下,討伐儔、郭,天下人心雪亮,必稱頌蛇伯城不忘舊恩,義氣深重,誰敢與這二國為盟?又誰敢螳臂當車?”
東耿介本忘了此節,聽他一說,登時想起,不由得冷汗直冒,暗想:“此人學識不凡,居然熟知古典記載。但他話中有話,意欲何為?”
東採奇答道:“我爹爹先前卻有此意,想讓陸振英妹妹嫁於我大哥為妻,只是。。。。。。”
盤蜒搖頭道:“昔日翩安盟主以女相嫁,乃是胸襟廣闊,急危救難的義舉,而你爹爹要納振英小姐為媳,旁人便以為他使趁人之危、遇災打劫的奸計,如此一退一進,相去何止萬里?你家中是否尚有年幼小妹?”
東採奇道:“我確。。。確有一舍妹。。。。”想起與盤蜒比武招親之事,臉上一紅,又道:“但她今年不過八歲,你又想怎樣?”
盤蜒鼓掌笑道:“這位陸揚明公子也不過十歲之齡,不如讓兩人定下娃娃親事,互換聘禮,訂立盟約,如此才算續了舊好。以後各國知聞,怎能不讚城主英明俠義、義薄雲天?”
經他這麼一說,蛇伯城反受了儔國極大恩情未還,此城中人,上上下下皆看重榮譽,有恩不報,乃是畢生之恥。東耿介貪慕陸振英美色,左思右想,心中有氣:想不到自己納妃不成,反要搭上愛女,嫁於這落難公子,心中如何捨得?但大道之前,又攝於張千峰之威,他豈敢一意孤行?
他愣了半晌,猶豫不決,便在這時,有一白袍大臣走上前來,在他耳畔耳語幾句,東耿介點了點頭,嘆道:“既然如此,我便將我二女採鳳許給陸侄兒為妻。”頓了頓,又道:“等此事一定,我便與諸國會盟,清除那儔國篡位奸賊,助公子歸國,以報昔日之恩。”
陸揚明嚇了一跳,欲要推脫,陸振英卻喜道:“城主伯伯恩義如山,我等感激不盡。”
張千峰也道:“先前多有得罪,還望城主莫怪。”
東耿介強顏歡笑,讓眾人各歸席位,再續歡飲,喝了一輪,陸振英推說不勝酒力,起身告辭,酒席由此而散。
儔國眾人走出大殿,經過長廊,恰巧盤蜒隨東採奇走過,張千峰走近說道:“泰一兄,多虧你替咱們解圍,我代陸家姐弟多謝你了。”
東採奇笑道:“是啊,我這護衛確實有一套,連爹爹這等倔脾氣,都被他說的心服口服。”
盤蜒道:“此事功勞,卻不在我,若非那位二公子與張仙家顯露神功,威懾當場,我即便有將死人說活的本事,城主也未必聽得進去。而若非張仙家對陸小姐情深意重、愛戀不捨、曾有海枯石爛、感天動地之誓,為她挺身而出,我也是孤掌難鳴,百口徒勞。”
張千峰與陸振英聽得明白,登時皆面泛紅暈,張千峰急道:“我何時與。。。。陸家小姐有過。。。。什麼誓言?你當真胡言亂語,口無遮攔。”
盤蜒笑道:“我在旁看得一清二楚,那城主邀陸家小姐入宮之時,你可急的臉都青了。你那仙法定力到哪兒去了?你那無塵之念又在何處?我心裡明白,你是瞧上陸家小姐,千萬般不捨,便是滿殿白骨衛一擁而上,你也必豁出性命,英雄救美。”
張千峰雖修仙六十餘載,但心性年輕,甚是灑脫,一路上見陸振英溫柔堅毅、容貌奇美、身世可憐,確對她有照顧關懷之意,但絕不像這盤蜒說的這般肉麻。他急於辯解,可此人神色諷刺,似乎不過隨口揶揄,他若當真回絕,反而落了形跡。
而陸振英自找到張千峰時起,蒙他救助,逃脫險境,感念他恩情,又為他神功風采傾倒,一顆芳心萌萌而動,早就係在他身上。她先前答應東耿介聯姻提議,臉上平靜,實則心如刀絞,難以形容。此刻聽盤蜒將此事挑明,又是歡喜,又是擔憂,小臉通紅,深怕別人瞧見,便藏身樹蔭之下,不敢看張千峰一眼。
張千峰旋即鎮定如常,微笑道:“兄弟說笑了,咱們後會有期。”說罷隨眾人而去,返回客棧。
東採奇眼望眾人離開,嘆道:“我知道爹爹性子,絕非輕易放手之人,只怕還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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