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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然福緣深厚,不可多求。”
盤蜒笑道:“你從池水中存活,這劍鞘只有你能用的了。”
陸振英堅決推辭,盤蜒道:“姑娘若不收下,我盤蜒報不了恩情,心中難安,一輩子都不好過,說不準三天兩頭的上吊跳崖,到時缺胳膊斷腿,姑娘心中過意的去麼?”
陸振英笑得咳嗽起來,說道:“你這人。。。好,我便聽你的,拿著這劍鞘,只是不知它有何用?”
盤蜒道:“其中奧妙,我半點不知,總之妙不可言,咱們可慢慢摸索。”
陸振英挺腰站起,稍一運功,感到渾身真氣沸沸揚揚,奔行如雷,與往昔不可相提並論。那真氣奔入掌心,幾不可制,她嬌叱一聲,拍出一掌,一道電光直飛出去,正中立柱,轟轟作響,聲如雷鳴,留下一道焦痕。
她目瞪口呆,傻傻的看著自己手掌,盤蜒道:“看來這池水真氣非凡,姑娘竟練成了一門霹靂般的內勁。”
陸振英見這掌力如此驚人,登時如獲至寶,喜道:“這全是大哥的功勞,盤蜒大哥,我該如何謝謝你?”
盤蜒心想:“我求你讓我追隨左右,護你一生周全。”他此生頭一次被人觸動心扉,深受感動,只覺若不陪伴眼前少女,此生便無趣得緊,這並非情。愛,而是真心實意的敬仰,但他性子彆扭,這話卻說不出口,只是說道:“我這人最喜歡鑽研學問,姑娘收穫此功,我生平從所未見,將來必能生出更大威力來。我倒想陪伴姑娘身邊,一睹此功全貌,此寶神效。”
陸振英忙道:“我也不想與大哥分離。”頓了頓,又道:“大哥,我。。。我有個不情之請,還望大哥莫要嫌棄。。。。”
盤蜒道:“姑娘還有何心願?儘管說來,我瞧瞧自己能否辦到。”
陸振英臉上發燒,小聲道:“我想與大哥義結金蘭,拜做兄妹,不知大哥能否答應?”她對盤蜒極為欽佩,聽他願意相伴,自也歡喜,但她乃是未出嫁的少女,而盤蜒也並未婚娶,兩人長久呆在一塊兒,極易引起流言蜚語,她早對張千峰鍾情,雖心上人此刻生死不明,卻仍懷希望,不願生出誤解。思來想去,唯有結為義兄妹最為妥當。
盤蜒只求能照看她,名義如何,全不掛懷,當即微笑道:“義妹所言甚好,我是求之不得。”
陸振英聽他轉口極快,立時便叫自己義妹,心花怒放,忙道:“大哥在上,請受小妹三拜。將來我與大哥有福同享,有難我當。。。”
盤蜒捂住她的嘴,說道:“大恩不言謝,大義不空誓,咱倆既然都有此心,不必賭咒發誓,兄妹之情也絕不更改。否則縱然誓言如何忠誠,也不過一句空談。”
陸振英心想:“我這大哥乃放浪狂士,不將俗法禮節放在眼裡。如此甚好,我欠大哥恩情,這輩子都還不清,我這一生一世都要對他好。”遂用力點了點頭。
世間義結金蘭之人,雖多有忘恩負義、難以善終之輩,但也有情真意切、更勝親人的佳話。陸振英得遇盤蜒,真比多了個親哥哥還要高興數倍。
兩人修養片刻,走下那水潭臺階,只見泰慧正打坐運功,以真氣療傷,神色極為專注,頭頂真氣盤繞,已至緊要關頭。盤蜒說道:“這女子甚是狡猾,功夫也極為厲害,若她再找上門來,倒也不易應付,我這便將她殺了。”
陸振英嚇了一跳,忙道:“萬萬不可,大哥,此人是你侄女,你怎能對她如此?她最多十四歲芳齡,未經教導,不懂以誠待人,咱們當收留她,悉心感化,盼她能改邪歸正,萬不可痛下殺手。”
盤蜒搖頭道:“她看似年幼,實則並非如此。我聽聞世上有吸血為生的妖人,可以青春永駐,長生不老。她幾次三番算計我,心思之老辣狠毒,哪裡像是個少女?連那毒霜都被她玩弄在股掌之間。我看哪,她並非是我侄女,而是她隨口捏造,欺瞞咱們。”
其實泰慧先前所言似並不虛假,她年紀未必真實,但盤蜒睡了多年,早已忘了自己歲數,沒準還真是她叔叔。只是這女子若成隱患,威脅陸振英性命,便是她自稱盤蜒親爹親孃,盤蜒也照殺不誤,反正他也想不起來往事,不如當做不知。
陸振英聽他說的頭頭是道,暗暗心驚,萬般不忍,說道:“大哥,你就依了我吧,咱們英雄好漢,不殺手無寸鐵的女子。”
盤蜒心想:“眼下義妹武功未必在這泰慧之下,而她心思也難瞞得過我。”嘆道:“如此也好,但咱們決不能讓她跟著。”
正說話間,泰慧睜開眼來,望向二人,眼神惱恨,又見陸振英神清氣爽,病容全無,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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