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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個問題,非貴宗之人不可答。敢問師伯,在這二十七宗精英大比中,是否所有弟子都該竭盡所能,有多大力使多大力,好好表現?”
“這還用說?”那老頭冷笑道。
“那弟子也只不過是在這麼做罷了,又何錯之有?”
“……”
“同樣的。我宗戚宴賓、楊榮也都是在這樣做。他們又何錯之有?”
“……”
“難道,我們就該在比試中放水,明明可以拿高分,卻故意讓總分保持比貴宗低十幾分,比排第六的靈渺宗高個十幾分。這樣才能皆大歡喜?”
“……”
“敢問師伯,如此一來,這二十七宗精英大比的意義又何在?”
“……”
“明面上的規則、意義雖然簡單,但是它們才是二十七宗精英大比真正的規則和意義。嚴格地說,我們甚至不應該讓每一屆的精英大比受到任何來自承辦方之外的勢力的影響,才能保證其公正性,真正地實現它的意義。我想說的是,我一直都沒有想太多,就是按照二十七宗所宣揚的那樣來參加這次大比的。別的人我不知道。也管不著,但是隻要他們不破壞規則,我就認可他們的所有表現。反之,就算紫極宗得的第一是參了水的,我照樣不認可。”
“……”
“從一定程度上說,二十七宗一榮俱榮。西夷劍宗的聲譽的確可以影響到另外二十六宗的聲譽。站在貴宗的角度講,排名下滑確實可惱,不過這種後果其實還在可以接受的範圍內,但是,如果貴宗要不計代價地保住地位,至少不能做的太明顯,也要考慮到另外二十六宗是否願意和貴宗一起承擔這個代價。如果下一屆的二十七宗精英大比再沒有一個二十七宗之外的觀眾來看,如果接下來的十年內整個天機仙界全在議論二十七宗裡的某個宗門在這次大比中做了什麼什麼樣的齷齪事,沒有人能承擔這個後果。”
“……”
“我是一個還算單純的人,所以暫時還沒有被那些本不太重要的東西遮住了雙眼。之所以跑來說這些,其實只想表達一個意思,人在做,天在看。”
人在做,天在看,這六個字被蕭問說的擲地有聲,而後他便說出了此來最後的幾句話:“就算降到第五,西夷劍宗照樣是二十七宗前五的宗門,但是手段太下作,就算掛著第四的名頭也會淪為不入流。冒犯之處還望師伯見諒,弟子告辭了。”
“……”
那兩個老傢伙當然想說些什麼,但是,一時間他們竟是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說什麼?
蕭問都已經說的那麼直白了他們還能說什麼?!
說他們其實沒打算使陰謀詭計?但是他們已經使了,甚至傻子都猜得出來!他們還真沒臉當著蕭問的面說沒使……
說看得開的不是隻有你蕭問一個,我們西夷劍宗也照樣看得開?這也未免太諷刺了,要真看得開,還使那些手段幹什麼……
繼續恐嚇蕭問?蕭問都一個人飛進來了,有這膽量的人豈是兩句話能嚇得住的?明知嚇不住還嚇,那就是犯二了,既汙辱蕭問的膽氣,也汙辱他們自己的智商……
而後,他們竟眼睜睜看著蕭問飛出了人群,直到最後都沒能說一個字來。
此時尚沒有人意識到,蕭問的這番舉動會帶來什麼樣的影響,不過,也很快了。
第二百一十三章 赴會
…
蕭問飛出了西夷劍宗的人群后,那些觀眾們看他時眼睛裡幾乎要冒出星星了。
他竟然單槍匹馬飛進了西夷劍宗的人群,說了很大一通話,把西夷劍宗的人說的啞口無言,然後又從容離開!
這種事簡直就是隻存於傳說中的啊,今天竟然被他們給親眼看到了!
雖然沒有人聽到蕭問到底說了什麼,但是這絲毫不影響他們對蕭問的崇拜,多想上去摟一摟抱一抱親一親啊……
這個時候,蕭問要敢自封教主,八成馬上便能收下無數教眾……
其實蕭問也感覺到了,他剛才的那番作為好像影響了那些觀眾,不過這個時候絕對不能向他們打招呼,西夷劍宗的人肯定還看著他呢。
他其實一點也不後悔剛才那麼做,因為那些話的確在他心中憋了好久了。這無關修行,卻關乎心情,至少每次想起來都會讓他相當不爽,直到今天,總算是一股腦地倒給了西夷劍宗的那兩個人。
至於說有可能被揍甚至被殺,他還真沒有那種擔心,他相信西夷劍宗不可能讓兩個傻子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