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嘴炮王者張教授(第2/3 頁)
手。
領頭的妖精想死,我就是想來個栽贓陷害,沒想真把你怎麼樣。搶劫古靈閣這事兒很嚴重的,回去嚴肅調查,很快就會查出張鶴揚根本不是兇手,然後無罪放還,最多也就是噁心噁心他。
可張鶴揚來這一手直接要人命。人類對於非人類魔法生物看的很緊的,馬人都不讓出禁林,家養小精靈給訓練成了奴隸。至於妖精,只能在古靈閣數錢玩兒。上一個敢說要爭取妖精權益,人妖平等的傢伙墳頭草都比得上珠穆朗瑪峰高了。
這種事兒別說真說真幹了,就是聽到了都落不了好,多半是阿茲卡班終身監禁的下場。
怎麼能有這麼臭不要臉的人,怎麼你就代表全英國巫師了,你還代表全人類,你是不是還要上天?這貨真是個教授?你看那樣完全就是個臭流氓啊!
妖精不敢打了,這種話都說出來了,你還敢動手,豈不是坐實了要跟人類開戰的事情?
上次妖精叛亂的時候被砍下來的妖精頭還掛在古靈閣最高處呢,為的就是告訴這群妖精老實點。眼前這個領頭的妖精不過是個跑腿的,他敢動手?
妖精一下軟下來,手裡的光球也散了,甚至還側開身子,那意思大爺你牛逼,你快走吧,我惹不起。
又這麼多天沒更新,畢業,忙。凡舉喜歡寫點東西的人,情感多半豐富,多半感性。最會寫如李白,最不會寫如我,都可能隨時隨地,感慨萬千。何況是呆了四年的大學。
這裡有我的太多經歷,太多不捨,這一轉身出門,代表著的是它埋葬了我四年的青春,卻又絕不止埋葬的是青春。
阮籍會為不認識的兵家女死去而慟哭,也會在青山間縱聲長嘯,一喜一怒,從不掩飾,直接而出。
但他是名士,我不是。六月二十三號,我徹底跟我的大學沒了關係,所能做的就只是半夜路過時,站在宿舍樓前,抬頭看著自己曾經待過的那三室一廳,看著它還像我們在時一樣亮著燈,就彷彿我們只是像平常一樣夜裡出門散個步,回去還會有阿姨等著關門,還能掏出鑰匙捅開門,在那張窄的不得了的床上,開啟空調,吹著涼風,跟碰巧回來的室友半夜吹牛聊天。
我現在在出租屋裡收拾好了東西,寫下這一章小說,心裡想的卻一直都是我似乎從來沒離開過的學校。
同學們大多都走了,幸好,我住的地方離學校不遠。半夜偷偷跑回去,想要做個文人標準的感慨姿勢:跪在地上,親吻這承載了我四年的土地。但是沒做到,我只想痛快地在地上打個滾。
白T恤成了灰T恤,跟胸口那個淺色水墨畫的魚似乎融為一體,沾了一身南廣的氣息,才讓我能夠安心入睡。
南瓜廣場的燈依然很亮,半夜喝酒歸來的人依舊很吵,沒了我們住的宿舍很快也會進去新人,我們這一群人的去留,全然引不起波瀾。南廣像一個看慣了世事滄桑人間別離的長者,來易來,去易去。
所謂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對這間學校待過的生靈,從人,到野貓,到一隻螻蟻,都淡然看著。她不說什麼,因為也沒什麼好說,只能默默地對著每一個離開的生靈說一聲,走好。
寫到這裡想起一句詩,鳥去鳥來山色裡,人歌人哭水聲中。
此典出自《禮記·檀弓》,我沒有歌於斯,也沒有哭於斯,但希望從生到死,都能來這裡看一看。
看看我那從大二到大四,每年每學期都要感慨一次,能夠看見青山和都市的陽臺,看看世界第二座鬥獸場,看看待的時間從來都不長的教學樓,還有幾乎沒去過的圖書館。
我不知道跟南廣的感情在哪,讓我說,我決計是說不出的。但讓我走,那也是決計走不掉的。
即便人不得不走,心也總有一部分留在這裡,留給我的老師,留給我的同學,留給我的四年生命。
我從沒覺得南廣這學校從辦學上哪裡好,破三本的辦學資質向來是自嘲的重點,校園小的只比我隔壁的高中大一點點,學費還貴的嚇人。
我說不出南廣哪裡好,能說出它太多不好,但無論如何,她在我心中的地位,是要比所有說過好的地方都重的多。
寫這點玩意的時候已經是二十四號了,再過不了幾分鐘,就是二十五號,離畢業典禮已經是四天,離最後的離校日,都接近兩天了。按理說,該發的感慨都發完了,世界不會任何因為一件事情停擺,就算有,也不會是因為我畢業。
至少畢業的同學們,大都該幹什麼幹什麼去了——人不能總是活在回憶裡,得向前看。
可是我不同,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