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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
俊朗中年李連玉揮了揮拂塵,將其搭在了肩上,隨即微微行了一禮。
張厄目光連連閃爍,氣息很是勻和,心中開始斟酌了起來,他張家和李家早就已經定下婚約,目的無非就是為了兩家聯合,畢竟李家是華國的另一個大族,兩家聯合了,即便是上等宗派也要禮讓三分。
而當初是李家親自上門來許下婚約的,此時來退婚,實在是讓他琢磨不透李家到底在想幹什麼,畢竟兩家實力還是略微有一些差距,當初來許婚約,算的上是李家巴結他張家。
而若是李家還有巴結的意思,那即便是自己孫子死了,大可在張家的青年才俊中,再挑一個,完全用不著退婚,更何況,還是在這種節骨眼上來退婚。
“莫不是李家已經找到了更加強大的聯姻物件了?”張厄心中暗暗的想到,隨即心中一沉,若真是如此,那他張家勢必要被李家打壓了。
他兩袖一甩,冷聲道:
“不行,當初這是你李家來許下的婚約,怎麼能說退就退,我那子嗣中還有不少傑出的天才,你叫你閨女來挑一個吧,看中誰就跟我說!”
李連玉見此,連連搖了搖頭,嘆到:
“張族長,您若是執意不肯退婚,我們也不好多說什麼了,反正婚約已經失效了。”
他話一說完,裹帶著身後幾名侍衛齊刷刷消失不見蹤影,而張厄目中則是再次燃起了滔天的烈焰,沉聲道:
“李家,你給我等著!”
。。。。
耀鼎宗,形狀類似於一口大鼎的正殿內,朱耀林面無血色,一臉驚恐的看著一口空箱子,嘴裡喃喃的說道:
“怎麼可能,居然被偷了!”
他使勁的甩了甩頭,甩掉了額頭上的虛汗,他大半月前有事外出宗門,後來忽然想起來用來發放俸祿的靈石還放在箱子裡,所以又送回來一道資訊,讓宗內派人來看守正殿。
而這段時期,正好是弟子會快要結束的時候,而這也就是說,靈石被偷應該是在弟子會期間,亦或是更早之前。
他錘了錘自己腦袋,讓自己冷靜下來沉思,若是弟子會之前被偷的,那隻可能是自家宗派的弟子了,而這樣一來,找回來的希望很大,宗門也定會把所有怒氣撒在偷靈石的小賊上,自己自然是減輕了罪責。
而若是弟子會其間被偷的,那有很大的可能,是外宗之人偷的,而這也代表著,靈石找回來的希望不大,他也會死的很慘。
他是越想越心驚,面色也是越來越蒼白。
“不行,我不能把此事告訴長老們,若是外宗之人偷的,自己定難逃罪責,我要自己去把靈石找回來,若是找不到,我就賴在那小子頭上!”朱耀林目光閃過一道陰冷之色,隨即起身從櫃檯的暗格內,小心翼翼的拿出來一個黑盒子,開啟黑盒子,裡面有一張紙條,上面赫然寫著:
欠條,今日我李若原在次堂借下五千枚下等靈石,待日後有能力再來歸還。
這張欠條是幾年前,李若原喝酒喝糊了自己胡亂寫下的,後來一直被朱耀林一直深藏著,而李若原自己就是次堂主事,自己朝自己借錢,未免有些太過荒唐了,雖說這錢並非是他自己的,但拿出來也沒什麼人相信。
這李若原在次堂的位置上,一直仗著自己勢大,處處欺負人,當然也包括朱耀林,當初李若原便是以一個莫須有的由頭,直接剋扣了朱耀林好幾個月的俸祿,讓他耿耿於懷。
後來李若原被拔掉了次堂主事的位置後,朱耀林自然是想到了這張紙條,想要拿去將李若原徹底的拖下水,可惜後來李若原得罪了上等宗派,被逐出了宗門。
時過境遷,幾年後,他也是當上了次堂主事的位子,想要報復李若原的想法也就斷了,只不過後來,他又聽說了李若原還有一個叫李毅的侄子在宗內,可惜李毅只是個凡人,並沒有進入練氣,他個次堂主事想要收拾他也沒什麼辦法。
一直到半月前,李毅自己找上門來,說是已經進入了練氣,來領弟子令牌的。
而朱耀林直接就把那張欠條拿了出來,一頓威脅,說是拿不出五千靈石,定要將他逐出宗門,當時的朱耀林還真就是為了出氣,畢竟要把他逐出宗門也是沒那麼簡單的。
他時候也想過,欺負夠了就把欠條撕了,想來那小子也拿不出來五千靈石。
現在一想,還真就是有些後怕的感覺,若是當時就撕了欠條,那現在若是找不回那五千靈石,那就真的完了。
畢竟這紙條是李若原親自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