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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想不出什麼詞形容秦銘的出場,憋了半天才想出‘特別’二字。
“我見過他,他是我三寶峰的弟子。”
“我也見過他,當時是柳師姐帶他進池荷峰,說是金姥姥的貴客。”一個池荷峰的女子說道。
然而,當她回頭觸及不遠處柳倩兒的目光時,立馬閉上了嘴巴,不敢再多說什麼。
“這傢伙走到哪裡都是個麻煩。”柳倩兒搖頭嘆道,俏臉上流露出無奈,但明亮的眼眸中,卻閃過幾分喜色。
“倩兒師妹,莫非你認識剛剛那小子?”一個儒袍男子,手執一把紙扇走了過來。
當即,柳倩兒原本略帶笑意的臉色,一下子沉了下去,恢復成一副冰山美人的模樣。
“蕭文宇,我最後說一次,我們不熟。”柳倩兒冷著臉走開。
至於蕭文宇,仍舊一臉的輕含淡笑,似乎不為柳倩兒的這番話所惱。
只不過如果有觀察仔細的人,會發現他捏在手中的紙扇,此刻正急劇的顫抖著,被他緩緩地藏入袖中。
看著遠處跟在趙彥身後的秦銘,蕭文宇目中冷冽如冰,喃喃道:“走著瞧!”
秦銘跟在趙彥和花弄衣身後,自覺離開人群之後,趙彥趕緊問道:“你在天幽城,可遇見過趙天?”
秦銘臉色一愣,目光看向花弄衣,不知道該不該說。
“算了,如今時間緊迫,本宗也不逼問你什麼,你只需要告訴本宗,趙天如今可好?”
秦銘點了點頭,算是給趙彥一個回應。
見此,趙彥又鬆了口氣,畢竟當年趙天不惜自毀道基,強行進階教主境叛出宗門,這麼多年來雖知他一直都在天幽城,但卻不知道他情況如何。
隨後,花弄衣又詢問了秦銘幾句話,飛舟就降落在地。
一干歸附雲嵐宗的勢力,全都圍了過來,敘舊的敘舊,客套的客套,倒是那些弟子可隨意走動。
秦銘好不容易擠出人群,出來透口氣,抬眼就看到前面走來兩個年輕的和尚。
並且,他們身後還跟著一群不同勢力的弟子,只不過他們都是遠遠觀望著,似乎很害怕那兩個和尚,不敢接近他們。
“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敢問這位道兄尊姓大名?”金蟬子走過來說道。
秦銘眉頭一皺,不僅被對方奢侈的袈裟給吸引住,更是被他所說的話給雷到。
道兄?
佛門什麼時候跟道門走得這麼近了?
不過,出於禮貌,秦銘還是說道:“在下秦銘,不知兩位大師怎麼稱呼?”
“小衲金蟬子。”
啥?小衲?
秦銘嘴角連連抽動,還不等他說什麼,金蟬子指著一旁冷漠的金蟾說道:“小衲旁邊這個呢,既是我師弟也是小衲的孿生弟弟,你可別小看他,他可是很厲害的!”
見金蟾一臉冷色,整個一石頭的看著秦銘,金蟬子連忙用手戳了戳他,但金蟾一點反應都沒有。
“讓道兄見笑了,小衲這位弟弟,從小比較害羞,見到陌生人太會說話,還請道兄見諒。”金蟬子賠笑道。
“大師嚴重了。”秦銘勉強笑道。
害羞?這能叫害羞?
秦銘腹誹連連。
“道兄剛剛那招如來神撞,當真猶如神來之筆,小衲欽佩萬分,不知道兄是否能夠傳授小衲一兩招?”金蟬子懇求道。
然而,這話聽在秦銘的耳中,卻又是另一種感覺,完全是**裸的在羞辱他。
“哼!”
秦銘冷哼一聲,轉身就走,根本不給金蟬子任何解釋的機會。
“誒誒,小衲說的都是肺腑之言,小衲願以靈石秘術換取,還請道兄教我!”金蟬子大聲喊道。
秦銘越聽越惱,回頭的瞬間,渾身劍意縱橫,立刻就讓金蟬子收聲。
他絲毫不懷疑,要是再繼續說下去,一場鋪天蓋地的劍雨就會朝他襲來。
“需不需要出手?”一直不說話的金蟾突然開口。
“出手?除非你我兩人聯手拼命,或許能壓他一頭,但要是他只攻擊你我其中一人,我們上去還不是找虐?”金蟬子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他有那麼強?”金蟾驚愕了。
對於金蟬子說的話,他從來都沒有懷疑過。
“他被那人從天扔下來,沒有引靈後期的體魄,不可能還一點事兒都沒有。”
“還有,你沒看到他回頭那一瞬,周身聚滿的劍氣,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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