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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金蟬子就更恨了,他被洗劫的不僅是儲物袋,還有他戴在胸口上的空間戒指。
那裡面的東西,全是他這些年裡的珍藏,敲人悶棍得到的好東西,隨便拿一件出來,價值絕對上千靈石,有的甚至更高更珍稀。
然而,這一切都在他醒來後,全都化為泡影,對於他來說就這麼一閉眼一睜眼的工夫,這麼些年的努力,全都給厲千幽做了嫁衣。
“該死的厲千幽,挨千刀下油鍋的卑鄙無恥小人,別讓我再看到你,不然就算打不過你,我也要拉著你一起自爆而亡!”
金蟬子氣得在地上打滾,一遍又一遍的錘著地,悲憤的咒罵厲千幽,哪裡還有一點萬僧門天驕的形象。
金蟾子在一旁臉色複雜的看著他,卻硬是不知道怎麼安慰。
至於弗罡則離得遠遠的,生怕被人認出來,他與金蟬子是同一宗門的弟子。
其他人儲物袋雖沒被拿走,但裡面珍貴的東西,卻不見了許多許多,顯然是厲千幽所為。
並且,八人中除了柳倩兒,其餘七人的腦門上,大包小包無數,像是被人敲了悶棍。
起初,他們心裡想到的第一個人就是金蟬子,只是看他如今滿頭大包不顧,仍在地上咒罵打滾,頓時打消了對他懷疑。
“棒槌狗賊,一定是棒槌狗賊乾的!”姚子善猶如一頭怒獅般沉聲道。
一瞬間,其他人的腦海中,全都浮現出棒槌狗賊手裡的那根大棒槌,一個個臉色鐵青,渾身氣息紊亂,差點沒直接暴走。
一旁,柳倩兒看著滿頭大包的七人,心中暗自慶幸,厲千幽兩人沒有將她也敲得一頭大包,不然這讓她怎麼活。
眾人臉色陰沉如水,他們這一次算是徹底栽了個大跟頭。
他們八人聯手,不僅沒有拿下厲千幽,反倒成就了對方的名聲,此次試煉結束後,厲千幽這個名字,定然會在武國內傳遍開。
一人戰敗八大天驕聯手,一想到這裡,他們心裡那叫一個羞愧。
不僅如此,他們在秘境裡辛辛苦苦得到的東西,除了一些不痛不癢的東西還在外,其餘稍微有些好點兒的,全被厲千幽洗劫走了,當真是氣煞八人。
如今,厲千幽此人,在眾人心目中已經是死敵,那種見一次就要追殺到天邊都不放過的死敵。
金蟬子更絕,就算不敵厲千幽,他也要拉著對方一起自爆而亡,可見他對厲千幽的憤與怒,已經達到一種無可救藥的地步。
甚至很有可能,厲千幽會成為八人的心魔,一日不將他除去,他們就覺得頭頂上有一塊巨石,將他們壓得喘不過氣來。
這就是恨,一種恨厲千幽到了極致的地步。
……
今日,秘境內的修士難得平靜下來,各自找了個安全的地方,等待秘境的排斥之力將他們傳送走,這場血色試煉也將落下帷幕。
一個月前,進入秘境內的修士何其多,而今存活下來的只有一千多人,連當初進來的總人數的一成都不到,隕落修士之多,可謂是慘烈無比。
而活下來的修士,也終於體會到他們的長輩,為什麼一提起血色試煉,神色會那麼沉重。
血色試煉每三十年開啟一次,已經持續數千年之久,這是試煉的輪迴,又何嘗不是試煉修士的輪迴。
或許下一次開啟,當他們的晚輩向他們問及血色試煉時,他們也會如如今的長輩一般,神色凝重,想起今朝經歷過的血路,那將是一種怎樣的感嘆。
修煉一途原本就是這樣,命運永遠掌握在強者手中,生死一念,不僅身不由己,往往命也不由己。
如今,他們都坐了下來,相互間的防備也沒有那麼深,一個個討論起自己這一個月裡,在秘境內所經歷的種種。
他們都知道,也僅僅就這半天的時間,試煉結束後,他們將重新回到以前的生活,枯燥的修煉、與他人間的勾心鬥角、為修煉資源冒險進入險地……
正是因為如此,他們才特別珍惜此刻的寧靜。
眾修士談話間的言論,最多當屬一戰驚天的厲千幽。
無論是膽識、氣魄以及修為,所有人都自嘆不如,一人獨戰八大天驕,敗盡試煉修士無敵手,讓所有人都開了眼,自然也討論起厲千幽的身份。
有人說他是某個勢力天驕假扮之人,也有人說,他是來自地之三州,甚至是天之三州的修士,更有人說他來歷神秘,是被秘密送進秘境中。
聽著眾修士的議論,不遠處的角落裡,盤膝靜坐著一個身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