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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治燁拿著剪刀的手顫抖了一下,手緊緊地握著剪刀,因為要壓制心中的怒火,
“你不是說他們每晚都分開睡的嗎?”
王三低頭道:“王老五說,袁…姑娘是後半夜去他房間的,那時候,我…我已經走了。”
徐治燁冷聲道:“你說,你昨天晚上看到了他們親嘴,是誰先親的誰?”
王三想了想,道:“是袁…姑娘,後來他們就摟在一起,再後來袁姑娘好像睡著了,那個王老五就將人抱回屋裡了,不過沒多久就出來了。”
“你確定你監視他們的時候,他們沒有發現?”
王三猶豫了,道:“應該沒有發現,那個王老五笨的要死,至於袁姑娘,還有她父親…”
王三說不下去了,人家兩個鷙鳥境的高手,自己能不被發現的可能性有大。
徐治燁心裡已經想到了這一點,冷聲道:“滾!”
王三趕緊連滾帶爬地出了屋,稍稍鬆了一口氣,抹抹頭上的汗,驚恐地看了一眼徐治燁的房間。
房間內,徐治燁猛然拿著剪刀,對眼前修改的接近完美的盆栽一頓狂剪,嘴裡罵道:“賤人,你個賤人!難怪你不讓我碰你的身子。”
徐治燁想到了上午在小院中的情景,想到了袁念兒最後委婉的拒絕,心中有一根刺突然刺破了他的心房,讓感覺無比的憤怒。
第38章:瘋狂
于靖回去的時候,那個簡陋的院子,現在的家,又成了原來的模樣,沒留下任何痕跡。
袁念兒還像往常一樣,將晚飯做好,擺好碗筷在等他。
袁念兒極力裝得和往常一樣,可是她微紅的眼還是被于靖覺察到了。
于靖沒有點破,只是在袁定離開,袁念兒收拾飯桌的時候,一邊幫袁念兒收拾,一邊道:“今日,你遇到不高興的事了?”
袁念兒收拾碗筷的手猛然停了下來,低聲道:“沒事。”
于靖將她手裡的碗筷拿過來,自己摞起來,道:“你哭過了。”
袁念兒怔怔地站在原地,于靖將桌上的飯菜收拾好,端回屋裡,自己動手開始洗涮,像極了一個顧家的男人。
袁念兒站在飯桌邊,一動不動,眼神呆滯地看著前方。前方是一片深深的樹林,哪裡有鳥鳴,有蟲叫。
但是,她沒有聽到。
于靖洗完碗筷,看了一眼袁念兒,還站在暮色裡。
“如果你不想說就不要說了,夜裡冷,早點回屋。”
袁念兒這才回過神,看向于靖的時候,于靖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袁念兒轉過身,默默地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今日,這個小院比往日更早的陷入了寂靜。
第二日,于靖像往常一樣砍了柴,挑著去了縣城。在縣城,他又碰到了王三,王三像昨日一樣跟他聊天,跟他談買賣,但是沒有誠意,只是在耗費時間。
于靖明白,這是徐治燁去袁家父女那個小院了。
昨日,他應該也去過了,至於發生什麼事情,于靖不知道,但是,他已經知道袁念兒肚裡的孩子是誰的了。
這次,自己是個好人還是壞人呢?
原本想要見義勇為,仗義執言,卻不曾想陷入了別人感情的糾紛,被人當成了備胎。
這樣的感覺很不好,但是,自己也能抽身了。
想到此節,于靖心裡反倒是放開了,陪著王三聊天。
上午柴和野兔賣掉後,王三說他和于靖五百年前是一家,豪氣地請于靖吃飯,于靖假意推辭了一番,架不住王三的利嘴,兩人一起去酒樓吃飯了。
早上,袁念兒數次想要開口,但是直到于靖離開,她都沒有說,因為,她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
袁定看著袁念兒如此,冷聲道:“不要想了,王老五是徐治燁推出來的一個幌子,一輩子只能任勞任怨地傻活著,能像現在,被徐治燁這麼利用,也算是他的福分,更何況他撿了你這麼大的便宜,就算死了,也應該心滿意足了。”
袁念兒不說話,轉身回到自己的房間,直到袁定回到房間,才出來透氣。
她感覺自己很壓抑,感覺自己有很多事情剪不斷、理還亂,感覺很多事情自己無能無力,只能像一個木偶一般,被人提著走。
陽光依舊很好,照在臉上暖洋洋的。
袁念兒閉著眼,靜靜感受著陽光,感覺著陽光從面板滲入,一點一點地驅趕走了她心底的寒冷。
然後,有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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