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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乾淨。
在於靖砍柴回來,或者從縣城回來後,會準備一盆清水,讓于靖洗漱,將碗筷準備好,等著于靖吃飯,飯後主動收拾飯桌。
有這樣的老婆,半隱居在這小山林,真是世外桃源般的日子了。
所以,于靖很努力,透過三天的砍柴和以前的攢下的錢,買了一把弓。有了弓箭之後,于靖發揮了自己打獵的優勢,每天能帶回一到兩隻野兔,常餘一只拿到縣城去賣,他們的日子正以看的見速度在改變。
這一日,于靖挑著一擔柴去縣城售賣,剛在街頭擺好,就見一個家丁模樣的人過來,道:“打柴的,這一擔柴我們要了,跟我走吧。”
于靖趕緊挑著柴跟著那家丁走。兩人繞了兩條巷子,到了一個偏門,那個家丁道:“挑進來吧。”
于靖剛挑進去,將柴放好。
那個家丁道:“隨我領錢去。”
于靖跟著家丁向前院走去,剛過了一個月門,就看見管家一樣的人道:“王三,這人是誰?”
家丁王三道:“回劉管家,是打柴的,剛給府上送了一擔柴,我領著去支錢。”
那管家臉色大變,道:“誰允許你私自要柴火的?”
王三不敢說話,劉管家道:“挑走,不要,以後這些事需經過我的同意方可。”
王三趕緊點頭,待那總管走了,王三才抱歉地對於靖道:“不好意思,讓你白跑一趟。”
于靖笑道:“沒事。”
王三將於靖送出了那個小門。于靖走了一條巷子,將柴擔放下,佯裝休息,心道:“真是的,非要逼我用腦子是嗎?”
于靖挑著柴又走了一條小巷,剛到正街,卻聽見背後有人喊:“呔,那個打柴的,站住!”
于靖站住扭頭
只見劉管家帶著一個捕頭追了上來,道:“剛才就是這個人到過府上,丟了的那串錢肯定是他拿的。”
于靖驚異地看著那個管家,道:“我是去過你的府上,可是我沒有偷錢。”
那個捕頭上下打量了一番于靖,道:“看你的面孔很生,剛到本縣?”
于靖道:“來了有十一、二日了。”
捕頭道:“住在哪裡?”
“城外往西三里。”
“劉府的劉管家說你偷了他們的錢。”
于靖搖頭,道:“沒有。”
劉管家冷笑道:“有沒有偷錢,一搜不就知道了。”
那個捕頭看著于靖,道:“你如實告訴某家,你有沒有偷錢?”
于靖搖頭,那捕頭道:“舉起手來。”
于靖舉起手,那個捕頭在懷裡搜了搜,只找出幾文錢來。
于靖道:“這是我家娘子讓我吃飯用的。”
捕頭看向劉管家,劉管家道:“張捕頭,身上沒有,不代表其他地方不能藏啊。”
張捕頭看著于靖的兩垛柴,道:“這裡面有沒有?”
于靖搖頭道:“沒有。”
張捕頭道:“開啟!”
于靖開啟,裡面什麼都沒有,劉管家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張捕頭道:“劉管家,你有何話要說。”
劉管家道:“可能是個誤會,誤會,錢可能是被別的人偷走了。”
張捕頭冷哼了一聲,兩人離開。
于靖看著兩人身影,眼睛眯起了起來,心道:“那個徐治燁終究還是忍不住出手了。”
其實,于靖從徐治燁打擂那日的表情就看出他已經將袁念兒視為自己碗裡的菜了,只是因為家世或者身份的問題,才沒直接成親,反過來推給自己,但心裡一直都惦記著袁念兒。這也就是于靖不願意留下來娶袁念兒的原因。
可是,袁定以死相逼,他還真不好拒絕。
“徐公子,呵呵…”
晚飯後,于靖有些睡不著,在院子外乘涼。
月色很好,月光名朗朗的,照到小院如白晝一般,倒是周邊的樹木被月光剪出一個個黑影,挺恐怖的。
于靖正在想事情,卻聽見旁邊有動靜,一扭頭,看到袁念兒悄悄地在他的身邊坐了下來。
于靖憨厚地笑了笑,道:“辛苦你了。”
袁念兒對著于靖憨厚的笑臉,一時竟沒說出話來,良久後,低聲道:“真正辛苦的是你,是你早出晚歸撐起了這個家。”
于靖搖了搖頭,道:“我娘告訴我,說娶媳婦不能娶太漂亮的,也不能娶太厲害的。”
袁念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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