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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數名勁敵。
眼看著對手的拳頭已觸及自己腹部,袁烈的腹部驀然變得柔軟如棉,虛虛蕩蕩要令對方拳勁無從著力。同時又隨著對手拳勢拳勁向內凹陷,並且生出一股極強的吸附力道,如同流沙泥沼般要將那拳頭陷入其中。
這陰柔與吸附之力還只是袁烈“棉花肚”的第一重變化,等到對手拳頭上的勁力被他以至柔之力化勁後,又會轉化為至剛至猛的反震力道,往日曾有強敵被他“棉花肚”的反擊生生震碎了腕骨。
眼看著拳頭要被對方塌陷的腹部吸住,禹天來的拳上陡生異變。原來出拳時勢挾風雷的凌厲拳勁竟是虛有其表,內中空蕩蕩沒有一絲兒力量。
袁烈“棉花肚”的吸附之力要藉助對手攻擊的力道才能生效,如今對手拳上本無力道,“棉花肚”的吸附之力便也失效。他心中大感不妙,當時便要將陰柔之力轉為剛猛之力強行反擊。
禹天來拳勢再變,化拳為掌並指如劍,乘著對方剛柔轉換之間的一絲空隙,指尖狠狠戳在他凹陷的腹部,一股凌厲勁力從指尖透體而入,打散了袁烈堪堪凝聚的剛勁。而後他右手在寸許空間內分別以指節、拳面、掌背連爆三記快攻,正是“詠春拳”中“寸距發勁、一掌四式”的殺招。
前後四重力道疊加在一起轟入袁烈腹部。袁烈仰天噴出滿空血雨,雙足離地倒飛數丈重重摔落。
“你怎能……”他望著收招走到身前的禹天來,艱難地吐出半句疑問。
禹天來微笑道:“我早知你藏著‘棉花肚’這招殺手,方才你自以為是引我入甕,卻不知反是自己入局!”
袁烈無力再問對方如何得知自己從來都秘而不宣的殺招,方才禹天來的一掌四式的重擊已震碎了他的五臟六腑,此刻他只能帶著滿臉的不甘和不解神色嚥下最後一口氣。
而就在禹天來完成對袁烈的絕殺同時,嚴詠春的刀鋒也抹過了袁傑的咽喉。
袁傑用手死死捂住頸部的傷口,但鮮血還是從指縫間汩汩湧出。數息之後,他的身體頹然傾倒,又抽搐幾下便逐漸僵硬。
其餘眾人已提前完成了對殘餘山賊的絞殺。以近百士氣高昂的生力之眾對付二十餘失心喪膽又個個負傷的山賊,自然形成碾壓之勢。他們排著偃月陣型成半包圍的狀態攻了上去,所有山賊都被他們用手中鑲嵌鐵尖的短棍捅成蜂窩。
禹天來站在有如修羅地獄的戰場中間,環顧四周眾人朗聲喝道:“此戰,是我們勝了!”
“勝了!勝了!”眾人先是愣了半晌,驀地齊聲歡呼起來,臉上滿是興奮與自豪的神色。
在禹天來的運籌帷幄之下,他們中的許多人只是投擲了三輪標槍,甚至沒有摸到與敵人短兵相接的機會,所以除了三個受山賊臨死反噬而受了些輕傷的人,便再沒有其他損失。以近乎零傷亡的成績全殲一夥三倍於己的悍匪,這實在是一個令人難以置信的奇蹟。
大戰之後便是打掃戰場和收繳戰利品。大聖峰北面的懸崖下是一道深不見底的幽壑。禹天來也懶得掩埋屍體,便令人將所有山賊的屍體全都從北面崖頂扔了下去。他又帶人仔細搜尋了袁烈和袁傑那兩頂帳篷,結果在袁烈帳篷一角的地下,挖出一大一小兩個鐵箱。
禹天來讓人將兩個鐵箱搬到帳篷外面,當著眾人的面開啟來看。小鐵箱裡面整整齊齊的碼著三十根金條,每根十兩,合共三百兩黃金;另一個大鐵箱裡則堆滿了散碎的金錁銀錠、珠寶首飾等貴重之物。
滿眼的珠光寶氣令眾人盡都失神,一時之間所有人都呆呆地看著兩箱財寶,全場鴉雀無聲。
嚴詠春終究是心志堅毅的女中豪傑,只是略一失神便清醒過來,下意識地轉頭去看禹天來,卻見他神色如常,眼睛全然沒看財寶,卻是饒有興味地觀看眾人的表情。她再一次認識到自己與師哥的差距,心中不由得又是佩服,又是慚愧。
禹天來舉掌拍了兩下,將所有人都驚醒過來:“大家還是趕快下山,這兩箱東西便交給三位族長處置。這一次人人都出了大力,想來三位族長也必定不會虧待大家!”
眾人收拾兩箱財物一起下山,先前嚴詠春等人已經重新關閉了寨門,那受驚沿山路逃下的二十餘匹馬都被阻在寨牆以內。他們便連這些劣馬一起收攏了,下山一路回到紫荊寨內。
見到自家子弟安然無恙地滿載而歸,又聽他們說已經全殲了大聖峰的山賊,今後都不用擔心遭受禍害,紫荊寨內上下人等歡聲雷動。
禹天來將此行的收穫與三位族長做了當面交割,然後便與嚴詠春功成身退,不關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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