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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能體會到,此時的兩人方是正式交手,劍戟的變化看似隨意而為,但每一個細微的變化都是將武技千錘百煉之後最精粹的成果;劍戟交擊時雖無氣勁波動,卻是因為他們都將自己的氣勁約束在鋒刃的方寸之間以追求最大的殺傷力。
反是他們最初交手的那一擊看似驚天動地,其實都是為了試探對手的虛實。
驀然間,酣戰中的兩人同時收招撤身,各自退出三丈距離相對而立。
呂布右手倒提畫戟反背在身後,向著禹天來哈哈大笑道:“莫非閣下便是太玄真人禹天來?果然不錯,堪為某之對手!”
禹天來也收了變身之法,將身形恢復原狀。只是相對於呂布的衣甲光鮮,他披髮赤足,身上的衣服也撐破了幾道口子,模樣兒便很有些狼狽。不過他的神態依舊瀟灑自若,從容笑道:“呂布也名不虛傳,貧道領教了。”
一語已畢,兩人便同時微微側身,四隻眼睛中都透出凝重之色,遙遙望向遠方的荒野。兩人在勝負未分之時便同時收手,卻是因為都感應到了有一個與他們同樣級數的高手正在走了,彼此心中都有所顧忌。
片刻之後,一個身軀雄偉的中年男子緩步走進兩人的視野,布衣麻鞋,腰懸長劍,正是得了劉協旨意而來的王越。
劉協心機雖深,卻終是不通高深武學,不知到修為到了外景天人之境後,因為精神力強大的關係,彼此之間到了一定距離便會相互生出微妙的感應,根本不存在偷襲暗算的可能。因此,王越此來只有正面出手一途,絕無隱身在後面做黃雀或漁翁的機會。
王越與劉協另有淵源,因而殫精竭慮助其鞏固皇位。雖然知道劉協交代的事情成功的可能性極小,但還是選擇了勉力一試,只是要用自己的方式來做。
“王越,你竟然也來了?居然還對某動了殺機。看來那小皇帝果然不是個肯安分守己的!”呂布臉上的狂傲之色不減分毫,身上的戰意亦愈發的濃烈。
禹天來扣指在不工劍上輕輕一彈,亦笑道:“原來是素有‘天下第一劍’美譽的‘劍神’王越當面。閣下此來,當是欲對弘農王不利,說不得貧道只能得罪了。”
在兩人說話的時候,王越已經一步步走到近前,在距離兩人各有六丈遠近處止步站定,與兩人恰好站成一個邊長相等的三角形彼此相峙。
“溫侯之名,王越仰慕已久,今日正要討教高明!”
“自太玄真人橫空出世之後,王越‘天下第一劍’的名號便已有爭議,今日正好來定個高下!”
王越向著呂布和禹天來分別說了一句話,開門見山地表明戰意,腰間長劍亦隨著口中的話語緩緩出匣。
第二百零九章 亂戰,又至
禹天來、呂布、王越三人之間的形勢頗為微妙,三人的位置恰好形成一個等邊的三角形狀,彼此之間又都屬敵對立場,每個人便都要同時應對兩個敵人。
“協弟果然要殺我。。。。。。“後面躲在馬車中向外張望的劉辯看到王越出現,登時認出了這位只聽從弟弟劉協命令的絕代劍手,又見沒有否認禹天來的問話,顯示預設了此次確是針對自己而來,一顆心登時變得冰寒無比。
他自問對劉協不薄,雖然對方的母親王美人是被自己的母親謀害,但自己從來都盡心盡力地呵護著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尤其在父皇歸天,連董太后也被母后和舅舅逼死,劉協失去了所有靠山的情形下,自己幾乎是將兩兄弟的性命栓在一起,這才硬生生保下劉協的性命。到如今自己這好弟弟卻是處心積慮地要謀取自己的性命。
看到兒子終於認清殘酷的現實後,臉上浮現出深重的悲涼與痛苦神色,何氏不僅自己沒有上前勸慰,還使眼色阻止了正要溫言撫慰的唐氏。在她的心中,這一番心靈上的洗煉雖然痛苦,卻也是促使兒子成長的最佳良藥。
隨著場中三人鼎足峙立的時間愈來愈長,雖然他們都將自身的力量與氣勢收斂起來,以免被對手感應到破綻乘隙而攻,卻仍有一絲玄妙氣機稍稍洩漏出來,在三人之間彼此交織而化成一片無形的力場,又匯聚成一束無形烽煙直衝雲霄。
驀然間,有一隻離群孤雁從天際飛來,恰好飛過三人上方。
便在這隻孤雁飛到三人之間正中心一點的正上方時,忽地毫無徵兆地張口發出一聲悲鳴,雙翅一斂竟如隕石墜地般從百丈高空落了下來,尚未落地時便已經氣絕,卻是被三人隱含殺意的氣機一衝,駭得心膽俱碎而亡。
隨著這隻倒黴孤雁的墜落,禹天來等三人不約而同一起動手,雙劍一戟各自一招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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