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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意之情從心底下一路滿溢位來,用了絕大的剋制才沒有顯得小人得志。
不為別的,就為九竅石,為了其中比起得意之情還要滿溢的金水。
“哈哈哈哈,我的計劃成功了。”
“先藏拙,再爆發,最後巧合的一吻及首席,這還不出盡了風頭。”
“金水,我來了!”
寧風恨不得此刻神宮之外,赤銅廣場上只有他一人在,如此便能雙手叉腰,盡情地笑個痛快。
他掩飾得很好,沒有人能看出其得意來。
就是看出來又如何,他該當得意。
男兒生於天地間,有得意事便得意,想笑就笑,想炫耀便炫耀,藏於九地之下為那地龍,何曾有天龍翱翔九天之上的快意?
……
時間,轉瞬過了三天。
這三天裡,寧風閉門不出,亦不見客,專心鞏固修為。
之前高臺上臨陣突破,固然早有準備,即便有九竅石之助,終究是倉促迫切了一些,難免根基上有瑕疵。
千里之堤毀於蟻穴,寧風既有雄心有壯志,自不會在這些地方留下遺憾。
這三天裡,他將練氣期第七層的修為鞏固了又鞏固,境界一路上探至七層巔峰,只有一步之遙便踏入八層境界。
神宮外門三年,不似其他宗門傳法修煉,早早進入練氣期的好處,在此刻就體現出來了。
寧風等成為親傳者,在短短時間裡無不出現了修為井噴,幾乎是以飛的速度追上了其他各大宗門同輩弟子的修為境界。
由於根基紮實故,假以時日,後來居上,亦是理所當然事。
這一日,寧風功行圓滿,踏出了水雲間。
乍一沐浴在陽光下,映照在水光中,寧風眼睛有些經受不住,拿手背擋了擋。
下一刻,透過手指縫隙,他便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在叢中笑。
“師兄!”
寧風放下遮光的手,驚喜出聲。
他倒不是驚喜沈兆軒的到來,而是瞬間猜到了他此來目的。
“師弟,想來你已經知道為兄來幹嘛的了吧?”
沈兆軒衝著他擠擠眼睛,顯然心情頗佳。
寧風嘿嘿地笑著,拉著沈兆軒在園中石桌前坐下,然後眼巴巴地望過去。
“你呀~”
沈兆軒臉上笑容掩都掩不住,只是出於敬意,稍稍壓低了聲音。道:“昨日裡。師尊並其餘幾脈山主。逼上了天擇峰。”
“然後呢然後呢?”寧風迫不及待地問道。
他的腦子裡蹭蹭蹭地往外冒東西,有天雲子的那個賭注,有自家師尊為他假痴不癲爭取來的機緣。
記得在小比之前,透過沈兆軒,寧風知道天雲子與掌教真人打了一個賭,他若是能位列三甲,則掌教真人輸給天雲子一個寶物的線索——據說還是寧風用得上的寶物;
若是不能,天雲子就輸給申不疑一個即將孵化出來的青鸞鳥卵。
當初一聽到這個賭注。寧風的腦袋就有平時兩個那麼大。
青鸞鳥,鳳凰血脈,飛禽之尊,即將孵化的青鸞鳥卵何其珍貴,就是對天雲子這樣站在元嬰之下最巔峰,又因為所修功法故幾乎可以當成一個元嬰真人看待的存在來說,怕都是難得的寶物了。
寧風當時就在想,他要是害天雲子輸了此寶,一頓排頭,幾天臉色。那就是絕對跑不掉的。
現在反過來,自然是到了收取賭注時候。這便是他看到沈兆軒出現就喜笑顏開故。
“寶物,是什麼寶物?”
“機緣,又是何機緣?”
沈兆軒倒沒有賣關子的意思,嗯,看起來似乎是他自己更有傾訴的**,不等寧風追問便竹筒倒豆子地道來:
“申不疑真人輸給師尊的賭注倒也痛快,早早就給師尊送了過來,回頭師弟出門行走的時候,師尊便交代於你,聽那意思,似乎是要師弟你去自取。”
寧風聽到這裡“哎”地一聲,肚子裡嘟囔著“我就知道”。他多少有些摸清楚天雲子的行事風格了。
什麼都可以為手下弟子爭取,但最關鍵的一步,必須要看到弟子付出努力,自行去收穫,決計沒有代勞的道理。
想來,寶物是決計是好寶物,怎麼說也是天下七宗數一數二大人物之間的賭注,東西差了都說不過去。
只是吧,想要拿到手,不僅僅需要時日,還要一番波折。
這事略過不提,寧風的注意力很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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