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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接過來就吞了下去,只覺涼津津的,跟著頭腦一陣清爽,竟連兩三歲的小事也能歷歷在目,忍不住道:“爹,這是什麼?”
任世傑道:“棄兒,你從小生活在妓院,沒有什麼學問,要想修仙,這是一個大礙,所以為父先用‘清腦丸’,將你頭腦各靈竅全數開啟,然後用仙術將為父所知的典籍全部傳授給你,這樣你再學其它仙術,就會事半功倍了。”
任天棄聽父親說過,當年因為是才華絕倫,受到太白金星所邀,才在仙界的無虛華會認識了母親的,那學問可不是一般,只是不知比李白如何,連忙道:“好啊,爹,那你快傳給我,你可不知道,沒學問實在是吃虧啊。”
任世傑微微一笑,讓他盤膝而坐,忽然懸空而起,頭頂向下,自己的天靈蓋與任天棄的天靈蓋緊緊的連線到了一起,施展仙咒,就將自己所讀之書靠記憶默誦於任天棄的腦中,先是一部《孝經》然後是《論語》跟著又是《尚書》、《公羊傳》,等到《公羊傳》默誦完畢,兩人皆累了,各自在巨石上歇息了一下,才又開始,這一番過渡足足用了一天時間。
原來唐朝學子入學先讀《孝經》、《論語》一年,然後《尚書》、《公羊傳》各一年半,《易》、《詩》、《周禮》、《儀禮》各兩年,最後《禮記》、《左氏傳》各三年,總計一十八年才有所成,就算是有特別聰慧者,也需十年苦讀,而任天棄如今一天就學會,當真是仙術造化之功。
任世傑傳完《左氏傳》便停了下來,重新與兒子對面相坐,道:“棄兒,我問你,‘敖不可長’出自何典?”
任天棄此時頭腦無比清醒,知是父親考他,略一思索,便道:“這是《禮記》中《曲禮》的一段話,後面是‘欲不可從,志不可滿,樂不可極。’”
任世傑頷首微笑,道:“《易經》中的‘損卦’自何卦變化而來?”
任天棄道:“這一卦來自‘泰卦’,‘泰卦’下卦減少,上卦增加一個陽爻,就成了‘損卦’。亦是下損上益,意思是說百姓的財富減損,君主的財富增益,仍然應歸於減損,故喚著‘損卦’。”
任世傑聽了,哈哈大笑著拍著兒子的肩道:“好啊,成啦,成啦。”
任天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答出他的問題的,但明白父親施法成功,自己再不是那個不學無術的小無賴了,也咧著嘴呵呵笑了起來。
任世傑道:“棄兒,你大體上已經會了,但為父還有些雜學要傳給你,而這些雜學不能光靠死記硬背,最重要的是靈活運用,你日後慢慢摸索吧。”
他一邊說著,一邊讓任天棄服下一枚防止飢餓的辟穀丸,身形再起,將自己所學的醫卜星算、琴棋書畫,等等諸般雜學傳入他的腦裡,竟又花了一天的時間。
到了第三天,他傳給任天棄便是自己會的所有仙訣法術。
到得這天晚上,任世傑已經將所知的一切全部渡入任天棄的頭腦之中。
任天棄見到父親臉色蒼白,大顯疲態,知道必然是他這三天連續施法的緣故,忙道:“爹,你還是快快歇息。”
任世傑搖了搖手道:“棄兒,你馬上開始修習我傳給你的入門仙訣。我要給你找到破惡面咒的辦法。”
說著就向那堆懸掛著的竹簡走去,道:“我曾經到過天庭的書典仙房,可惜旁邊有天兵監守,只能粗略的翻閱了很小一部分仙籍,憑著記憶,全部錄在這些竹簡之中,我要好好的再研習一下。”
任天棄見到父親已經開始翻動那些竹簡來,只好思索一陣,從腦中找出入門的仙訣來,盤膝靜心,以鼻為天門,以口為地戶,開始服氣煉形,胎息元氣,漸漸的就開始入定了。
這一入定,不知幾天幾夜,等他再次睜開眼來,卻見到父親仍然在翻著那些竹簡逐字逐句地看著,不時又閉眸沉思,但眉頭緊緊的鎖著,似乎沒找到什麼那的辦法解開自己那惡面咒。
他邁步走了過去,卻發現身形輕了許多,想來是那練的那仙訣起了作用。
到了任世傑身邊,任天棄道:“爹,算了,這什麼惡面咒就不解了,反正我也習慣啦。”
任世傑抬起頭來,額頭上的那隻眼睛露出了柔和的光芒,道:“棄兒,你打完坐了,別擔心,為父會找到辦法的。”
任天棄道:“我這次打坐打了幾天?”
任世傑不假思索地道:“有七天七夜了。”
任天棄頓時大叫起來:“七天七夜,爹,你就在這裡給我想了七天七夜的辦法。”
任世傑微笑著道:“我已是半仙之體,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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