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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風流快活,可曾想過我一丁半點兒。”
任天棄自然是沒想過她,聞言便微微一笑。
張良娣瞧著他這神色,便知道自己所猜沒錯,不由得暗自氣惱,咬著櫻唇,在他胸前輕輕一捶道:“沒良心的傢伙,連哄我的話都捨不得說一句。”
第7章 幻境
任天棄由張良娣抱著,這如今的張皇后比起過去的朱絳仙來,說實話,不僅容貌未變,反而還多了幾分真正的高貴之氣,按說應該更美豔了,但不知怎的,他對這個女人越來越沒有興趣,只是禮貌性的在她的背上撫了撫,就輕輕一把推開她,找了一把椅子坐下道:“我明天就要回合州城了,有什麼事要我辦麼?”
張良娣搖了搖頭道:“沒有,那種地方,那些人,還有什麼事是值得我記住的。”
任天棄道:“馬花嬌啦,我記得她對你可算得上不錯,你就沒有話對她說?”
張良娣冷笑著道:“馬花嬌,她也配麼,當年她對我好,也不過是想讓我幫她大把大把的騙那些冤大頭的銀子,有什麼好說的。”
任天棄知道她這話說得不錯,而且這次回去,他也要好好地收拾一下這馬花嬌,已報當年之仇,便道:“也好,那你沒什麼事,我就要走啦。”說著就站起身來。
張良娣見狀,失聲道:“怎麼,你這就要走?”
任天棄點了點頭,道:“不錯,皇后娘娘既然沒什麼事,我當然要告辭了。”
張良娣又撲到他的身前,將頭深深的埋在他的胸膛上道:“皇上與大臣們有許多大事要議,一時半會兒是不會回來的,你……你只管放心。”
任天棄自然明白她這話的意思,什麼也沒說,只是默默的推開了她。
張良娣的眼眸中此時已經充滿了怨恨,咬牙切齒的道:“姓任的,你真的就這麼狠心,難道我不是你曾經最喜歡的女人麼?”
任天棄走了幾步,忽然回過頭來,緩緩道:“你說得對,那只是曾經。”
說了這話,已經拉開了門,快步而出。
張良娣在屋中呆呆的立了半晌,忽然瘋狂的將房中的玉瓶香爐統統的摔在了地上,然後癱坐在地,痛哭起來,這個男人曾經那麼喜歡過她,而等她現在痴戀上了這個男人時,卻已經失去了他,永遠的失去了他。
但只過了一陣,張良娣已經站了起來,抹了淚,整理好了髮鬢,臉上現出了冷酷的笑容,除了任天棄之外,世上畢竟還有一樣東西是她的最愛,而這樣東西她已經得到了,並將緊緊抓牢,那就是——權力。
任天棄出了鳳歸宮,想到李淑瓊還在唐玄宗的興慶宮。自己也想去瞧一瞧這位早年英明,晚年昏庸的太上皇,便向興慶宮而去。
到了興慶宮,有太監引入唐玄宗所居之殿,卻聽到李淑瓊一陣嚶嚶的哭泣之聲,連忙走了進去,卻見李淑瓊正伏在一名白髮蒼蒼,面目憔悴,身著素服的老人膝間。而兩人之旁站著一名身材高大的太監,只是神色也大是落寞。
這兩人,自然就是唐玄宗與高力士了,任天棄已有多日沒有見到唐玄宗,卻也沒想到他老得如此之快,最初進京時所見到的那個面目威嚴,神采飛揚,瞧來不過中年的大唐皇帝已經變了一個人,完全是風燭殘年,垂垂欲死之狀,也怪不得李淑瓊會痛哭了。
見到任天棄進來,李淑瓊撲到他懷裡,梨花帶雨的悲聲道:“天棄,天棄,你本領不是很大麼。快幫幫父皇,對了,公公身上有許多靈藥,你快吹玉笛叫他來,讓父皇再活一百年。”
這時只見唐玄宗已經站了起來,道:“瓊兒,你不必再讓國師替我做什麼了,為父一生罪孽深重,只能以死恕罪,就是多活一百年,也只是多痛苦一百年。”
李淑瓊流著淚道:“不不,父皇,你是天下間最好的父皇,有什麼罪孽深重的?”
唐玄宗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道:“瓊兒,你難道不明白,安祿山造反,天下動亂,蒼生血劫,都是因為父而起,而且玉環之事,我更欠你哥哥極多,這都是不可饒恕的罪孽啊。”
他說到這裡,又對任天棄道:“國師,除了好好照顧瓊兒,我還想求你一件事。”
任天棄望著蒼老的唐玄宗,心中也有些發軟,要讓他再多活些年歲,對自己來說,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只是這唐玄宗說得不錯,他落得如此下場,的確是咎由自取,只是可惜了天下這些年為這場大亂慘死的大唐官兵與百姓,不過此人總算意識到是自己釀成了大錯,就是再給他增加壽年,也只能讓他多悔恨些日子而已,便道:“太上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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