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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裡面走,那不是撞牆了麼?”不過見到玉虛子似乎很認真。便小心翼翼的向那石壁走去,先用手一摸,那手竟然一下子陷了進去,就好像在空氣之中一樣。
見到如此怪異的事,任天棄的膽子大了些,但舉步前走,身子一下子就沒入了石壁之中,頓時見到眼前是一個寬大的石洞。洞中還站有二十餘名身背長劍的玄天門弟子。
任天棄再回頭望去,卻是一驚,只見進來之處,分明是一個大洞口,那裡有什麼石壁,外面的一切都無遮無攔,清楚可見。
這時玉虛子也帶著那兩名玄天門弟子走了進來,望著任天棄詫異地樣子,知道他在想什麼,便道:“賈翰飛。這石壁是本門祖師爺施的法障。你不必驚訝,快跟我來。”
任天棄點點頭,便跟著他向山洞內走去。卻見這山洞甚長,一共布了三道法障,每一【文】道法障之【人】後都站【書】著一些【屋】玄天門弟子守著,見到玉虛子,都是恭恭敬敬的躬身問好,有叫師父的,也有叫師叔的,穿著的衣裳卻是分了金、青、黃、赤各色,任天棄見他們的衣著都暗合五行之色,只是沒見到水行的黑色在內。不過此時也不便多問。
過得一陣,便出了山洞,眼前一亮,卻是下面是個極寬闊地山谷,足有三四里方圓平曠所在,處處建著樓閣殿宇,放眼望去,卻是一個大的建築群,四周又圍了四個小的建築群。星羅棋佈,蔚為壯觀。而東西間又有兩道谷口,不知通往那裡。
玉虛子指著那大的建築群道:“那裡是祖師殿,也是本門的主殿,門中凡是有什麼集會,都要到那裡去。”
然後又指著其它幾個建築群道:“這四處,就是本門金、木、土、火各宗的練功之地用住所了。”
說著一一指給他道:“這是你掌門師叔青雲子的玄金殿,這是你三師叔宣成子的玄火殿,這是你四師叔安陽子的玄土殿……”
然後指著西邊山谷口道:“那裡面是你五師叔靜真子的玄水殿,全是本門女弟子,平素向來不與男弟子照面。”
任天棄聽說有女弟子,心中頓時一陣高興,這些年他可是被女子輕蔑得火大了,現在有如此俊美地容貌,自然要在女人面前展示展示,試一試自己如今地魅力如何,好好的彌補一下前二十年所遭的白眼。
玉虛子瞧著他望著那西谷之上,道:“賈翰飛,本門有門規,嚴禁男弟子進入西谷玄水殿,輕則被逐出門牆,重則盡毀仙術,面壁百年,你可要牢牢記住。”
任天棄連忙收回了眼神,老老實實地回答了一聲是,然後指著東邊的建築群道:“師父,那就是咱們的玄木殿罷。”
玉虛子點了點頭道:“不錯,不過現在咱們還不能去,你要入本門,必得到祖師殿去參拜祖師,這才算正式成為我玄天門的弟子。”
說著就帶著任天棄下了一道長長的石級,走到了山下的凹地處,沿著平直的白石道,進入了主殿,卻見大大小小有四五十間房屋,到了最大的祖師殿前,但見玉欄成圍,青松屈曲,翠柏陰森,一帶空地,寬闊平整,足足可容納千人以上。而那殿宇更是金釘朱戶,玉柱銀門,畫棟雕樑,赤簷碧瓦,大有富貴氣象。
任天棄跟著玉虛子走進了祖師殿,卻見這殿與別的道觀不同,若是別的道觀,裡面無論如何是要供奉三清地,而且還有不少偏殿,而這裡卻空蕩蕩的只建了一個大屋,正中也只有一尊泥像,是個長鬚老者,面目清癜,六七十歲的年紀,穿著非道非儒,背上倒插著一柄長劍,模樣極是飄逸閒淡。
玉虛子先朝著那泥像作了三個揖,這才道:“賈翰飛,這就是祖師爺陸壓了,本門修行之法雖然與道家相似,但祖師爺的仙術自得天成,不屬三清門牆,因此本門規矩語言可道可儒,你也不必拘泥,現在先向祖師爺磕九個響頭罷,然後跟著我念入門誓詞。”
任天棄聽說這陸壓自得天成,沒有師父,對他也大是佩服,便跪了下來,道:“弟子賈翰飛,拜見祖師爺。”
正要躬身磕頭,這祖師殿忽然一陣劇烈地晃動。那陸壓的神像竟然猛地一下子倒在了任天棄的面前。
玉虛子見到大殿晃動,祖師爺的神像倒地,臉色一變道:“不好,是地震。”說著就要拉著任天棄向前跑,但只走了幾步,那大殿內卻又恢復了平靜,再無晃動地跡像了。
這一番變動,玉虛子也是莫名其妙。連忙叫外面守護的玄天門弟子進來將祖師爺的神像扶起來,但那神像本是泥塑,好些地方已經開始損壞,任天棄已經沒法子再磕頭,這場儀事就算糊里糊塗的過去了。
玉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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