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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領,他是很難保住性命的,搞不好還要連累自己身邊的這些女子。
又是三個月過去,夏盡秋來,眼瞧著任天棄到這觀仙台就快一年,鄧雅嬋已經練成了飛劍之術,御風飛行也能到百里之外。而袁寶琴自入定修行之後,一直在那大石上未起,任天棄去觀察過她,見她雖然經歷了數月風霜,但臉上毫無疲憊之色,反而隱隱間透出了瑩光,正是修真者的回神返照之狀,只怕要不了多久,就可以煉劍化氣了。
這一天,任天棄正在練劍,鄧雅嬋已經按著棄天劍的樣子給他做了一個木鞘。見到數百丈遠的空中有一個小黑點,卻是一隻雄鷹,任天棄一捏劍訣,心念微動,棄天劍就呼嘯著脫鞘而出,速度奇快,頃刻之間便追上了,劍身未至,那劍風已經將那鷹掃落墜下,跟著自行飛回,歸入劍鞘之中,這整個過程,也不過常人連續眨上十餘次眼。
鄧雅嬋就站在他的旁邊,拍著手給他歡呼,此時她受任天棄地陽氣滋潤,身形又長了些,少了幾分單薄清瘦,卻多了幾分成熟嬌豔。
見到情郎的劍回鞘,鄧雅嬋已是躍躍欲試,道:“任大哥,你瞧瞧我的。”
說著手裡拿著紫霜劍,也捏了一個劍訣,嬌聲唸了一聲引咒道:“神劍出鞘”
隨著她的話音,那紫霜劍便離鞘而出,飛出了近百丈,斬斷了遠處的一棵松樹,劍身一轉,便飛了回來。
任天棄見她對劍已經可以駕控自若,也不禁讚道:“好,嬋兒,你的進步可還真快。”
正在這時,卻聽到身後傳來一名女子的驚呼:“啊,鄧師姐,你這麼快就練成元丹,真是要恭喜你啦。”
兩人聽到這聲音極是熟悉,都是一喜,回過身去,果然見到袁寶琴已經下了那大石,嫋嫋婷婷的站在不遠的地方,臉上盡是驚喜意外之色。
鄧雅嬋立刻跑了過去,笑道:“袁師妹,你終於起來了,剛才我的飛劍你也瞧到了吧,怎麼樣?”
袁寶琴點點頭道:“很好,不過鄧師姐,你的內丹怎麼會這麼快就練成了,莫非是也吃了什麼靈藥?”
鄧雅嬋聽到她這麼一問,臉上頓時紅了,結結巴巴地道:“沒……沒有啊。”
袁寶琴道:“這就奇怪了,師妹,是不是任大哥教了你什麼特別的法子?”
鄧雅嬋瞥了任天棄一眼,頓時羞澀起來,輕輕道:“是任大哥教我練了《仙侶心經》。”
袁寶琴瞧著鄧雅嬋這般的神色,心中頓時越來越好奇起來,追問道:“什麼《仙侶心經》?”
鄧雅嬋和她素來要好,沒什麼秘密,又打定了同侍一夫的念頭,而且自己與情郎練那《仙侶心經》她遲早是會知道的,現在說反而沒有被撞上那麼尷尬,瞧了任天棄一眼,便將嘴湊在她的耳畔,如此這般的說了好一陣。
袁寶琴是越聽越奇,越聽越羞,實在想不到天底下居然會有這樣怪異的練功法門,而偏偏任天棄又在前邊瞧著自己兩人說話,深悔不該追問,一張玉面頓時霞飛彤染,不敢去望他一眼。
任天棄故意裝著不知,乾咳了兩聲道:“琴兒,這次修行感覺怎麼樣?”
袁寶琴鎮定了一陣心神,才道:“任大哥,你教我的心法果然與師父教的大不一樣,我已經養成神炁,再入定靜修一次,可以煉劍成氣了。”
任天棄知道煉劍成氣,體內必須有神炁,而養成這神炁,常人至少也要五六十年以上,這袁寶琴入門不到三年,就到了此境,這一是她資質過人,二也是那千年肉芝之功啊。
就在這時,他忽然閃出一個念頭,自己與鄧雅嬋合體雙修,鄧雅嬋元氣甚差,自己進益不多,而袁寶琴已至養煉神炁的地步,悟性又高,若是同修那《仙侶心經》,功效必然在鄧雅嬋之上,她既然已經答應終身相托,這體是遲早要合的,只是不知道此事該如何啟齒。
袁寶琴辟穀數月,腹中也有些飢餓,任天棄便弄了些黃精、何首烏之類的給她食用,他內丹比袁寶琴強盛得多,神炁也早就養成,可以數年不食,但想到過去在長安城與豬肉強、郭子儀、李光弼、李白等人吃珍饈飲美酒地情景,也大是饞涎欲滴,巴不得回到外面痛痛快快的吃喝一頓。
袁寶琴重新打坐要在七日之後,任天棄與鄧雅嬋便陪著她閒逛,如今三人都會御風之術,便去盡遊崑崙群峰,任天棄知情識趣,有他陪著,二女自然不會寂寞,整天都是嘻嘻哈哈,歡聲笑語,鄧雅嬋此時身心盡歸任天棄,打情罵俏,或偎或抱,言談舉止間與他甚是親熱隨便,每每這時,袁寶琴都是含笑避在一邊,也不知她的心中是怎麼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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