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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厲害,開始那麼兇,但很快就能笑出來,而且對京城的事清楚得很,郭大哥是什麼地方的人都可以一口說出,這門功夫可了不得。”
這時李白也在旁邊道:“不錯,前倨後恭,收發自如,身居萬里邊關,卻知京城細微,這安祿山算得上是個人物,我早就聽他在四方招攬人才,外族之人,還望不要起什麼野心才好。”
這時那老闆娘派到戶部查對“飛錢”的夥計已經回來了,老闆娘連忙將那裝著“玉春紅”的玉盒拿到了任天棄的手上,任天棄隨手遞給謝阿蠻,道:“管他有沒有野心,咱們還是喝酒要緊。”帶著幾人便出門而去。
不多久就到了“醉仙樓”,在雅間坐定,幾人開懷暢飲,謝阿蠻就坐在任天棄的旁邊給眾人倒酒。
喝著喝著酒,話題自然而然的就引到了那安祿山的身上,任天棄對李白道:“李大哥,你見識是最廣的,給咱們說說。”
李白點點頭道:“好,這安祿山的事我倒是略知一二,他本是營州的雜種胡人,原名阿犖山,母親是個女巫,改嫁給了突厥人安延偃,到了幽州,阿犖山也改名叫安祿山,後來安祿山因在幽州有勇士之名,便被幽州節度使張守佳起用為部將,而他與契丹人交戰,每次帶數名騎兵出去,都能擒獲數十人回來,所以深受張守佳的喜愛,便收他為養子。後來在一次與契丹人的大戰中,安祿山不聽軍令。恃勇冒進,結果打了敗仗,還折了七千大唐軍隊,張守佳一氣之下要殺他,但臨刑前,安祿山卻道:‘張大夫你不是想消滅奚人和契丹人麼?為何要殺我安祿山。’張守佳也知道安祿山驍勇善戰,一時捨不得殺他,便令人押往京城,面見皇上處置。然而到了長安之後,皇上見他彪悍,又精通兵法,非常喜歡,不僅特赦了他貪功冒進之罪,還升了他的官職,並準他隨時進朝晉見。後來安祿山為了向皇上邀功,就多次假裝向奚人與契丹人示軟,然後引他們前來赴宴,再在酒中下毒,每次都能得人頭數千。皇上自然是龍顏大悅,年年給他加官晉爵,如今竟是手握重兵的節度使兼御史大夫了。這般緊要的官職,讓一個胡人擔任,真是叫人有些擔憂。”
任天棄聽他說了這麼多,心中對那安祿山又多了一層認識,覺得此人實在是不可小覷。
第二天,李白就進宮去了,而自從知道任天棄勸得皇上重新接楊貴妃回宮,國師府更是門庭若市,從早到晚,除了大大小小的官員前來登門拜訪。而且天下各道觀的主持或親身,或派人,也來國師府參拜這個頂頭上司,再加上無數的道觀遞上來地公文,任天棄當真嚐到了事務纏身的滋味,還好郭子儀與李光弼都是文武全才之輩,任天棄就將公文交給他兩人批覆處置,自己就專門負責接人待客,每天又何止是日進斗金。那天一閣裡的奇珍異寶真是數不勝數。
這時任天棄收到了合州城白芳芳她們的信,信上說任天棄帶給她們的財物已經收到了,而且知道任天棄做了大唐國的國師真是讓她們大大的驚喜了一場,讓任天棄在京城好好的混,多撈些銀子,可不要犯傻。而範麗娟卻是單獨給他來了一封信,信上對他這麼快就當上這個國師滿是懷疑,要他見好就收,千萬不要犯了欺君之罪。
任天棄便回了一封信,說自己一切都明白,讓她們放心。
不過這些天裡,卻有一件事讓任天棄極是擔心,他一當上國師,就派人前去河南觀玉庵找袁寶琴,但得到的訊息卻是袁寶琴根本就沒有去過那觀玉庵,而馮雲海更是不知蹤影。
任天棄雖然知道一年之後馮雲海就要到崑崙山訪仙,但他已經找人打聽過了,那崑崙山連綿數千裡,要找到一個馮雲海,又談何容易。想到那日他曾說過滅馮家滿門的那些妖人極是厲害,也不知是否有所遭遇,甚至還連累到了袁寶琴。
既然沒空出門,任天棄最大的樂趣就是晚上美其名曰的叫謝阿蠻到自己的“通玄閣”傳道授藝,然後和她吹牛聊天,謝阿蠻對自己這個小師父開始還有些敬畏,不過見他毫無架子,而且還嬉皮笑臉的與自己玩笑,敬畏之心便變成了親切之感,一旦沒有外人在場,就和他像朋友一樣相處,“通玄閣”每晚都有她“格格”的脆笑聲。
到了第十日,任天棄就接到宮中傳下的聖旨,要他晚間去大明宮赴宴。
傍晚時分,戴上鑲著寶石的九梁道冠,穿著織著金線的雲錦道袍,坐上套著四匹駿馬地車駕,任天棄就要進宮,這一次豬肉強無論如何都要跟去,而且還精心打扮了一番,連頭髮上都抹了香油。任天棄自然知道豬肉強是想去宮中見上次那個小宮女小翠,這些日子他的小玩意兒可也買得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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