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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能發現有些不一樣的。花府側門前面的空地上停了三五輛馬車,看樣子應該是些達官貴人,江湖豪傑府上的女眷清早就來到花府了。要知道以前花鏢頭受傷之後花府門前可是冷冷清清的。
江流敲了敲花府的大門,待到門拉開一條小小的縫隙就擠了進去,回一趟京城如果不來花府總是說不過去的。但是又不能在這裡耽擱的時間太久。如果谷大用都信不過的話,這京城能相信的人只有花鏢頭了。
小安子還是老樣子,一團和氣,雖然心裡生氣極了,面上還是帶著微微的笑容。他看到江流的時候嘴巴張大差點就驚叫了起來。
“帶我去見老鏢頭。”江流只說了一句話。小安子就一下子將門帶上了。門外的呦呦自然會有其他的人去處理了。
七拐八彎的江流被帶到了偏僻的小校場,花滿天又在殺豬。一頭大約兩百多斤的肥豬已經被放完血,躺在江盆裡面。一個頭上扎著朝天辮子的半大小廝哼哧哼哧的端著一盤滾水往肥豬的身上淋倒著。
“我來吧。”江流搶過小廝手中的木盆子,在兩人差異的目光之中將一大盆的滾燙開水倒進了江盆裡面,頃刻間肥豬就被淹住了一半。
“你回來啦。”花滿天眼睛亮了起來,佝僂的腰肢挺直了一些。
“嗯,回來問一聲就走了。”江流手底下不停,這殺豬的手藝他只能算是學了個皮毛,不過邊上有一個殺豬的大師指點,兩人一個說,一個做配合的十分默契。
“皇宮裡頭沒什麼事情吧?”江流問道。
“你指的是什麼?”花滿天看到了江流放到牆角根的古劍,他認出來了。那是聞名江流的化雨劍。
“皇帝多久沒有出現了?”江流仔細的剔著肥豬背脊上的黑色豬毛,自己家裡人吃的豬肉,總是要打理乾淨一些才好。
“有十多天了吧,說是去了關外,不過關外傳並沒有什麼訊息傳來。現在京城裡面開始有小道訊息流傳有人開始蠢蠢欲動了。”花滿天說道。
“這幾天儘量不要外出,我要去一趟敦煌。過幾天就回來。”江流麻利的收拾好一頭肥豬。
這一頓殺豬宴江流沒有吃上,他拿上花夫人準備好的包袱,騎著呦呦又出了京城。
敦煌很美,月牙泉更美。潔白的月光照在細細的沙子上面,就像是下了一場大雪。大漠沙如雪,說的就是這樣的景象了。月牙泉一點都不像大漠的景象,江流還以為自己來到了江南,冬天的月牙泉也是溫柔的。沿著睿�兜拇沽�饌和旱模�蹲勇淶囊黃�皇#�還�淺こさ牧�躒詞歉褳獾奈氯幔�諼⒎韁�蟹晌琛4禾斕腦卵廊�歡�蘭�恕�
月牙泉的邊上有一家高大的樓臺,江流能夠想象白天的時候這裡一定時坐滿了得道的高僧,虔誠的香客,還有腰胯刀劍的江湖豪客。現在的樓梯燈火通明,和其它的地方春風樓一模一樣。
天下第一樓燈火通明,卻一個客人也沒有。現在它迎來了這十天的第一個客人。
江流將呦呦放在春花樓的外面就看到了坐在臺階上,提著一壺酒的衢九娘。
“他還是不肯來嗎?”衢九娘一腳踏著青石的臺階上,一手提起了左手的酒葫蘆。她已經看到了江流提在手裡的化雨劍,他的劍來了,人卻沒有來。
“坐。”衢九娘伸手拍一拍身邊的青石板,江流依言坐在她的身邊。敦煌的夜晚清冷無比,有些許晚風,女兒紅的酒香純粹無比,但是酒香更加醉人的卻是身邊女子的體香。這是一成熟到手指一碰都會汁水四濺的水蜜桃,二十年前的江湖第一美人。時間在她的臉上只留下了魅力,時間的魅力。
江流坐在青石板上,吹著敦煌的夜風,內心從未有如此的平靜過。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下賤?”衢九娘雙眼彷彿蒙上了江南的水霧一般。
江流搖搖頭,難以想象,這世界上還有如此美貌的女子,月舞的風流,琇瑩的溫柔,綠竹的聰慧,再配上疏影的面容方才配得上這樣的女子。
“喝酒!”衢九娘將手中的酒葫蘆送到江流的面前。
“我不會喝酒。”
“你就是這一點不好,婆婆媽媽的。我聽荊大哥說起過你。在這江湖上年輕人中間,他最欣賞的人就是你了。可惜你不肯跟他學。”衢九娘說道。
江流尷尬地撓撓頭頂,卻抓了一個空,原來他的頭髮還沒長出來。現在還是光禿禿的呢。只好接過衢九娘遞過來的酒葫蘆,葫蘆口上有一圈紅色的口紅。
“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麼?”衢九娘白了江流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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