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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無大錯,黑子哥你說這好不容易安定沒幾個月,又要重操舊業了。哎!這日子啥時候是個頭。”跑堂的感慨道。
“這話你和我說說就行了,要被頭領知道,你什麼下場自己知道。反正他葷素不忌,而且我覺得他看你的眼色不太對。”廚子說完漏出色眯眯的眼神。
“黑子哥你別嚇我,他不是有錢小姐了嗎?”跑堂聽到頭領對他有意思,噁心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哈哈,逗你玩呢!你說山寨上那麼多人,就咱倆跟著他逃到這地方,他就算真看上你也得忍忍,沒了咱倆誰給他跑腿幹活。”
“那也是,估計這票幹完我們還得找個山頭投奔。頭領這色急的樣子,沒個大樹靠著遲早進六扇門。”
“別扯了,趕緊幹活。這小子也是倒黴,小小年紀學人闖蕩江湖,要是擱前幾天頭領雖然眼饞他的馬,但為了安穩也就讓他過了。可惜正巧撞到我們要離開的時候,也是該死的命。”
廚子說完就和跑堂來到了劉遷的面前,廚子掏出牛耳刀準備往下刺。
劉遷這時猛地站了起來,桶中水花四濺。二人下意識拿手一檔,這一耽誤給了劉遷可乘之機。
只見他抬手將匕首甩出,直接插在廚子的脖子。隨後跳出水桶,順勢一個‘葵花點穴手’將跑堂的定住。
這一切都發生在短短的一瞬間,跑堂和廚子連叫聲都沒來得及發出就一死一停。
劉遷做完這一切後,扶住了洗澡桶。雖然他只吃了一點,而且後面的兩種措施也應對得當,但是這迷藥藥效比一般蒙汗藥強的不是一星半點。
從死去的廚子身上拔下了匕首架在跑堂的脖子上,“我一會解開你的穴道,敢亂叫的下場你知道。”
“葵花解穴手。”
招式喊出來會對威力有所加成,只有煉到高深的地步才可以默發忽略。
“大爺饒命,我也是被逼無奈才幹這行的。”
“我問你說,回答的讓我滿意我就繼續點你穴,等一天後穴道自然解開。要是敢撒謊,地上那人就是你的下場。”
“不敢,不敢,爺你問,我一定知無不言。”
“這客棧除了你倆還有誰,現在在哪?還有你們的來歷。”
“客棧除了我倆還有我們頭領——薛坤。”
“我們三人本是在駝梁山上落草,前不久不知怎麼招惹到六扇門了,被幾大名捕給帶人圍剿一空。”
“我們三人僥倖趁亂下山後逃到這裡,頭領用這幾年藏的錢盤下了這家客棧。”
“可是好景不長,頭領在山上就無女不歡,來了這裡後天天去青樓妓院,沒兩個月就花光了所有錢。”
“後來他有次在街道上偶然看見了錢小姐,回來後就唸念不忘。”
“正巧昨天他將店鋪抵押出去的錢在青樓花光後,又遇到了錢小姐。這次他終於按耐不住潛入了錢府,將錢小姐擄掠到這裡玩樂。”
“白天來了幾波捕快都讓我倆塞錢打發走了,頭領新鮮過了覺得危險,就決定連夜逃走。正巧爺您晚上住店,頭領又看上了您的馬,這才臨時起意做一票。”
“爺您看還有什麼需要我回答的。”
“你還沒說他現在在哪呢?”
“哦哦,頭領安排我倆做事後,又去了藏錢小姐的地窖裡。地窖在後院,很好找。”
匕首在跑堂脖子上輕輕一抹,劉遷避開噴射出的鮮血。
“你、你、”
跑堂的山賊最終也沒將口中最後的話說出了。
將揹包中預備的葵花派特製無味迷香拿出來後,劉遷悄悄的來到了後院地窖。
在地窖入口處清晰可聞的靡靡之音證明跑堂的並沒撒謊,將迷香點燃慢慢從木門的縫隙中吹進去。
整根迷香都燃燒光後,劉遷才將門開啟,口鼻上捂著打溼的毛巾慢慢的走進去。
地窖內兩條白花花的肉蟲纏繞在一起,都已經失去了意識。
錢小姐的樣子不愧是一眼就能將淫賊吸引住,雖然年紀不大,但已初露風情。尤其眼角的一顆淚痣,讓她更顯得楚楚動人。
雖然錢小姐十分漂亮,但還阻止不了劉遷辣手摧花。黑吃黑後不留活口這是劉遷的職業操守,為的就是避免再生事端。
上前一刀一個,送二人地下再做一對苦命鴛鴦。
地上有個裝好的包袱,估計是山賊頭領薛坤的。將包裹拿起又搜了下薛坤的衣服,劉遷這才出了地窖。
在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