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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第二天吃過早餐後,毒絕讓客棧安排了一頂轎子給小青乘坐。
劉遷以此時二流的內力,爬這些階梯毫不費力。
不過他發現由於臺階是用一種類似大理石一樣的石頭鑄造,當速度快了以後十分容易打滑。落在臺階上的步伐要慢而有力,或者將力道控制的恰如其分再提高速度。
看到劉遷在盯著臺階思考這什麼,毒絕走上來說道:“看來你發現了這臺階的奧妙,這是建派之時教主吩咐這樣建造的。能提高弟子對輕功的掌握力度,彌補葵花派沒有頂級輕功的缺陷。。”
“可惜,發現這秘密的人有的錯過了輕功最佳提升時間,有的是因為外出任務問題,無法長久堅持,而放棄了用這種方法提升輕功。沒發現這秘密的蠢材,都是輕功太低用不到這種方法。教主的一番好意,就這樣白白付之東流。”
劉遷聽完後,運起自己最快的速度登了幾十個臺階,差點因為打滑摔下山去。
跟著轎子,劉遷開始用輕功一次次的實驗起最佳的用力方式。
等劉遷回過神來已經出了主路上的臺階,拐到山腰上高層居住區。
毒絕的住處是一處精緻的四合院,入門的影壁上刻畫著嬉戲的五毒。外院長著一顆高大的銀杏樹,此時樹葉枯黃,但地上不見落葉應該是有人常常打掃。
穿過小巧的垂花門進入到內院,東西廂房相對而立,由於正房十分寬闊,所以院落也比較大,沒有一般四合院的擁擠感。
正中央的花池中栽種著各種罕見的奇花異草,此時也有些秋天開放的花朵爭奇鬥豔。
小青回到這裡也不用人攙扶,熟門熟路的找到了自己的房間。
劉遷沒用人安排,直接在東廂房放下了自己的東西。
回到這裡就不用劉遷當牛做馬了,一些奴僕早就在門口恭候了。
飯菜也不再是各種蟲子,雖然比不上日香酒家大廚的手藝,也算是比較好吃。
劉遷也終於可以安心練功了,每天上午在主道臺階上磨練輕功,下午就和毒絕學習一些毒藥配置,晚上有藥膳供應內功的進步也上漲不少。
這天劉遷剛邁上臺階沒走幾步,臺階上面下來一個白臉小子,帶著兩個小跟班。
其中一個小個子跟班看劉遷面生,張口問道:“小子,你混哪個堂口的。”
“竊堂劉遷,不知有何指教。”
劉遷停下了腳步,看這幾人像找茬的樣子,他從袖口中摸出兩根銀針。
“知道竊堂是誰的地盤嗎?”那小個子一聽劉遷是竊堂的人,頓時氣焰囂張起來。
“還真不知道,我只知道葵花派都是教主的。你又是哪位,攔著我是想決勝負還是決生死?”劉遷懶得和幾個小孩拌嘴。
“你特麼的、、、”另一個胖一些的跟班看來脾氣比較暴躁,張口就準備開罵。
“都給我住嘴,在下白展堂,想和你交個朋友。”小白臉攔住胖子的叫罵,客氣的說道。
“原來你就是白展堂。”劉遷看著這個瘦弱的小白臉,雖然年齡比自己大一點,可惜氣息微弱,一看就是三流中游的水平。
“怎麼樣,怕了吧!竊堂白公子,整個葵花派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小個子炫耀到。
“聽說你是副堂主的兒子,武功就這樣子?”劉遷有點好奇,按理說白展堂後來武功不低啊!
白展堂剛到七俠鎮的時候那妥妥的二流高手,後期應該已經突破到一流了。就現在這個樣子,是什麼讓他功力大進的。
“你找揍嗎?敢小瞧白公子?”胖子已經擼起袖子準備動手了。
劉遷懶得再廢話,手中的冰魄銀針直接射向這三人的胸口大穴。
銀針的力度正好破開他們的衣物面板,半沒而入,露出了的針尾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針上塗著劉遷新學會配置的強效麻藥,三位沒一人能躲過這疾射來的飛針。
咚、咚、咚、三聲過後,地下倒著手腳麻痺的三人。
“白展堂,這是對你騙祝無雙糖人的懲罰。”
騙糖人這件事情發生在前任入葵花派那年,無雙回總部過年的時候。回來後見她時不時的發呆,在上任的追問下,無雙才說出來。
不管躺在階梯上的三人,劉遷收起三人身上的銀針後。繼續運起輕功向上跑去。
晚上劉遷正在和小青毒絕吃飯的時候,婢女通報說白堂主來了。劉遷心中咯噔一下,沒想到這白展堂還是個媽寶,這點事情都打小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