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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峰聞言暗自一陣糾結,他來是想勸牡丹將她知道的一切對自己全盤托出,卻沒料到牡丹會對他提出如此問題,這讓杜峰始料未及,也無從來回答牡丹,想了一想杜峰沉聲道:“牡丹姑娘多想了,天下少了我沒有什麼,百姓們遲早會淡忘的,過去的只會是牽絆,只有未來才是美好的。”他想要開導牡丹,卻不知怎麼開導,心中擔心沈朝卓與李浚的案子將牡丹牽連進去,這個是他最不願意看到的。
“很高興我能認識你,只是有些晚,潑出去的水是收不回來的。”牡丹說後很是瀟灑的笑了一笑,抬手斟滿酒杯兀自端起一杯道:“為我們的相識先乾一杯吧!”
“為我們的相識。”杜峰端酒和牡丹真心一碰,一口乾了,認真的道:“我希望牡丹姑娘能放下一切,現在還不晚。”
牡丹發自肺腑的道:“我會記住你的話。”說著又斟了杯酒自個兒一飲而盡,隨即長長的出了口氣,心道:也許我真的該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了,可我又怎能放的下心中的仇恨更要怎麼擺脫這無形的控制呢?
交談不是很愉快,彼此之間都有了隔膜,杜峰雖然很想知道牡丹背後的勢力鏈,但照目前的情況看他是無法從牡丹口中知道這些了,隨道:“在下還有要事也不多打擾牡丹姑娘了,告辭。”說後站起身邁步走向二層的樓梯口。
牡丹扭頭輕聲問道:“你還會再來麼?”
“會的。”杜峰沒有回頭已經下了二樓。
在杜峰離開的剎那,牡丹心傷再也壓制不住淚水斷了弦,她拿出絲帕無聲的哭泣,心中糊里糊塗的想到:要是他早點認識我,我也許就能早些放下包袱,現在或許已為人妻,快快樂樂的生活了。
杜峰一溜煙的走了,一層的小菊和小梅連聲招呼都沒有打上,二人頗為詫異,望了一眼二樓,心想:“怎麼來去這般匆忙。”
離開後杜峰再次來到衙門見了程英,一見面杜峰就問道:“程捕快,你瞭解李大人的過去嗎?”
程英一愣,思索著道:“知道一點點吧!”
杜峰道:“說來聽聽。”
程英點頭,說道:“我聽他的部下說李大人祖籍就是這裡,他的曾祖官居渤海,所以舉家北遷,但後來因元末之亂,他家便隱居與樂安州西南的遂家村,當時他是四川道監察御史。”
杜峰瞄了一眼程英,沉吟著道:“昔日漢王造反的時候李大人是不是也在山東一帶?”
程英一怔,機械的點了點頭,心想:他怎麼知道?沒見過他問過誰啊?而我是問過他的部下才知道的。又想:他是小神捕,自然厲害了。其實這只是杜峰推斷出來的。
“他的部下說當時漢王造反到處拉攏人才,而李大人恰逢父喪守孝不滿三年,所以就在遂家村守孝,漢王知李大人頗有才能便派部下王斌前去做工作,李大人當時被逼無奈只好佯裝答應,但是當王斌一走,李大人就讓哥哥帶著母親和妻子遠走避難,而他將兩個兒子寄予濟南布政司哪裡,隨趕往京城告發,漢王知道後派人追殺,但李大人早有準備,避官道抄小路星夜急行,漢王派人追殺落了一個空,李大人也安全抵京告知了聖上,他因此有功被封賞。”
杜峰聽後心中完全明白,長嘆一聲道:“你好好保護好李大人,切不可馬虎。”
程英心中糊塗,但見杜峰臉色不好也不敢多問,徑自退了下去。
杜峰獨坐,心中有著一股淡淡的痛,事已至此他已完全明瞭,這一次刺殺李大人多半是為了報仇,報當年李浚告發漢王之仇,那麼牡丹也有可能牽連其中,沈朝卓酒後說要阻止的,可能就是這件事,兩件案子就有了一定的聯絡。
這樣一來牡丹的身份又是什麼呢?早年漢王府牽連的人已經被全部處決,沒有一個活口,那牡丹與漢王又有何種關係呢?兩個絕頂殺手又是誰,他們都是為了牡丹嗎?還是他們也是當年造反之人倖免的後代?想來想去也不得要領,杜峰便想出去走走散散心。
走在街中,行人絡繹不絕,商販們還在不停吆喝叫賣,杜峰也不去回頭瞧上一眼,只顧一人獨行,心中思如泉湧,煩亂不堪,想起那晚牡丹吟詩,不自覺的將那把酒問月輕輕吟了一遍,卻也揣摩不透牡丹的心思,長嘆一聲,忽聞一陣食香,才覺肚中飢餓,抬頭向西邊瞧去太陽已快落山,尋的一家客店,要了酒肉,填飽肚子,杜峰再次走向大街,此時行人依稀,多數都回家歇息了。
明月初升,不知覺間杜峰走了一圈又回到了牡丹船房周遭,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