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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禁忌,他本是當今皇帝的一位皇叔,幾年前朱瞻基剛剛登基,腳跟未穩,朱高煦便起兵造反,在樂安成立了另一箇中央政府,誰知朱瞻基聽了內閣大臣楊榮的進諫,御駕親征,在氣勢上壓倒了朱高煦,就此朱高煦叛變宣告失敗,明軍大勝。
事蹟敗露後和朱高煦密謀造反的人全部處死,朱高煦隨同他的九個兒子也是一同被處死了,造反影響重大,到了現在這事根本無人提及,也無人敢提及,要是議論偏向朝廷倒還沒事可是要偏向漢王那指不定會莫名的被抓甚至掉腦袋。
思索中杜峰伸手從懷中摸出了那沒有腳的刻龍玉牌,心想:若是牡丹幾年前就會彈這首曲子,還有這沒有龍腳的玉牌,聯絡起來她的弦外之音怕是夠沉重的了,這可是一個天大的秘密啊!
得到這個重要的線索杜峰再也坐不住了,他端起酒杯又放下反反覆覆幾次看的香蘭有些彆扭和不快,但她沒說什麼,只幫杜峰夾了口菜,杜峰無心美食,兀自起身道:“我需要走一趟牡丹的船房。”
言罷也不等香蘭和薛三平反應他就轉身出了二樓,牡丹和薛三平各自一呆,只目送著杜峰身影消失二樓,“是我太一廂情願了。”杜峰匆匆離去香蘭心中一陣難受,自言自語的嘀咕了一句。
“香蘭姑娘別往心裡去,他就是這個樣子的,跟他相處久了你就知道了。”薛三平幫杜峰開拓,希望香蘭不要誤會杜峰,事實上他也對杜峰不是很瞭解。
香蘭聽了薛三平的話淡淡一笑,道:“隨他去了,嗯,還是薛大哥好,今日香蘭也無事這就為薛大哥奏上一曲,薛大哥可願意留下來陪香蘭?”
薛三平呲牙一笑,杜峰一走他可不想跟香蘭獨處,隨歉然的道:“我答應了那小子要保護李浚的,在這裡逗留久了也不太好,香蘭姑娘的好意大哥心領了,隔日事了大哥一定來賠罪,來日方長嗎!”
香蘭心中失意,勉強笑道:“香蘭明白了。”
薛三平隨心有歉意,但也不敢再搭話頭,怕惹的香蘭不高興,他心想著早走早自由,起身帶了一葫蘆酒就匆匆告辭了。
片刻間人去船空,只剩香蘭一人,她靜靜坐在窗邊眼望秦淮河眸中淚光盈盈,不知怎地她的心中總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痛苦,一隻小船劃過眼前,船上槳扶裸著上身哼著小曲好不快活,香蘭瞧見自言自語的道:“這天下間就我們這些歌女最清閒了吧,除了彈琴悅客我們還能做什麼呢?當我們人老珠黃時又有誰能記得昔日的我們,孤獨終老多麼的可悲,牡丹姐姐給的建議或許可取。”
杜峰離開香蘭船房直奔牡丹的大船,躍上甲板到得艙門前小菊和小梅擋住了他,杜峰也不跟她們廢話直接拿出玉牌遞給二人,二人看後心中著實意外,這玉牌可是牡丹的貼身之物,二人只記的牡丹曾將這樣的一塊玉牌給了香蘭,何時又多出了一塊?
彼此對望一時難明,小菊低聲對小梅道:“難道姐姐身上還有一塊玉牌,給了杜神捕?”
小梅搖頭表示不知,兩人沉眉,心靈一通,昨夜杜峰和牡丹哭泣,她們尋思或許是兩人心心相惜了,所以牡丹又贈與杜峰一塊這樣的玉牌。
反覆看了幾遍玉牌的確非假冒,小菊就將玉牌還與杜峰,小梅轉身匆匆去稟報。
不一會小梅笑盈盈的走了上來,說道:“杜神捕,牡丹姐姐請你上二樓。”
杜峰掃了一眼二位丫鬟,覺的今天她們對自己倒很是客氣了,入艙上了二樓,揭開珠簾不見牡丹影子,杜峰望向裡面,只見屏風後一纖細的身影在梳妝檯前打扮,這時兩位丫鬟端來酒菜,小梅道:“杜神捕稍等片刻,牡丹姐姐梳妝後就出來。”說後二人笑意朦朧的退出了二樓。
杜峰心下有事不能坐定,兀自來回踱著步子,此刻他心裡有些急躁,感覺亂的很,踱了會步子仍不見牡丹出來他只好坐到椅子上,可也不能靜心左手五指輕輕敲著桌面。
過了約莫一頓飯的功夫牡丹才從珠簾走出,杜峰瞧去驀然一呆,今日牡丹長髮盤起,沒有帶任何飾品,粉黛淡抹,素顏清秀,更顯靚麗,她一身輕紗遮體,隱約可見下面的紅肚兜,白嫩的小蠻腰,輕盈碎步如仙飄至,杜峰頓時心神盪漾,忙移目開去,望向窗外。
牡丹輕輕一笑,人到桌前,柔聲道:“昨夜喝的有點多了,沒有在杜神捕面前失態吧?”
杜峰一愕,心想:她不會才起來吧?回頭笑道:“昨夜我也喝多了,很多事情都不記得了,嗯,不過牡丹姑娘什麼時候看起來都是儀態萬千,楚楚動人。”
“是麼?”牡丹面帶微笑坐到了杜峰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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