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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也會這麼做的。”
杜峰聽到此處微微搖了搖頭,算是明白了二人身在名劍門武功為何如此低的原因了,更對郝能有了警惕,剛才郝能的話明顯有許多是瞎編的,心覺他是個陰險小人,暗罵:這人不是一個好東西。
“四師哥,你當時是怎麼逃脫的?就只受了皮外傷嗎?”突然有名劍門的弟子這樣問。
杜峰一怔,聚目瞧去果見郝能的胳膊處包紮了起來,不過他記的郝能離開的時候未傷分毫的,怎麼這是逃得急摔著了嗎?
聽得郝能哽咽的答道:“當時我看不是對手只能回去求救,十二弟拼死絆住了那人,我才得脫,誰知咱們一來,就,就見十二師弟躺在巷子裡面了。”
“啊!”杜峰聞言差點沒驚撥出來,心想:歐陽文並未下殺手啊?怎麼那郭強就死了呢?莫非被他的勁氣給要了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突地杜峰沒來由的打了個冷戰,使勁搖搖頭,想到:我在房頂將一切看在眼裡卻沒有出手救他們的師弟這必然會引來名劍門眾人對我的敵視,我在這裡今天看來是難辦此事了。仔細回想每一個畫面,想理清這之間的頭緒,但後面郝能逃走他卻沒關注,對此深有懷疑。
“四師哥,你真是丟咱名劍門的臉。”先問話的弟子冷聲道。
“住口,五弟你怎能以下犯上,這麼說你四師哥?”沈朝軒突然喝道,回頭冷冷的看向一位腰圓體闊的男子。
這男子膚色黝黑,一臉剛毅,他本名夏元忠,名劍門排行老五,聽到沈朝軒的呵斥夏元忠一聲冷哼,咬了咬牙低下頭去只做什麼也沒說。
但名劍門一干弟子對郝能此刻都有些不滿了,各個面露鄙視。
郝能掃一眼大夥,苦笑道:“我知道你們不服我,我武功弱只會耍嘴皮子,可難道你們也要讓我上去白白送死麼?然後看到我的屍體躺在這裡你們就滿意了?”幾句說的甚是哀怨,處處盡顯可憐之色。
大夥兒聞言均是一呆,彼此對望難免心有歉意了。
沈朝陽見此怕同門師兄弟間有了隔膜,隨開解道:“四師弟,你別這麼說,平時你再用功些武功自然會上來的,大家這都是胸中有氣,難受,可別往心裡去了。”
沈朝軒看了眼郝能黯然的道:“四師弟,這不怪你,你做的是對的,要是不來報信咱們名劍門現在不是兩個離去,就是三個了,活著總比死了好。”最好一句壓調很重,隨即手一揚一股勁風劃過,那棵柳樹嘩啦啦一聲從中裂開,接著樹身居然分成了小塊四散開來。
瞬間眾名劍門的弟子大驚失色,紛紛湊近去看,原來剛才眼前的柳樹早已被人用利器劈成了無數碎塊,居然還能凝而不散,可見這裡的一場較量非常不簡單了。
沈朝軒看著眾人,鄭重的道:“這裡經過了一場激烈的打鬥,樹身是被刀勁所傷,打鬥的二人可都不是泛泛,還有樹體主幹更被橫空一擊,留下的卻是劍痕,從各個角度看怕是這最後出劍的人劍術並不在我之下。”
“有這麼厲害?”眾弟子不信。
沈朝軒斬釘截鐵的道:“有。”
眾人聞言心中駭異,天下間能與如今名劍門門主沈朝軒劍術相提並論者可是鳳毛麟角了,彼此對望但覺怕是老一輩人物在這裡較量過了,若是老一輩人物出馬,那會是何人,這個眾弟子卻無一人有頭緒,就是沈朝軒也沒有一點概念。
沉默片刻,沈朝陽問道:“難道有兩位刀中高手在這裡較量過?那施劍的又是什麼來頭?”
沈朝軒沉吟著道:“可能十二弟是被人救走的,但始終還是沒能撐住逃過厄運。”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有意無意的掃了一眼郝能,郝能只是低著頭。
夏元忠略一思索道:“大師哥的意思是又來了一位刀客和那人打了起來,然後十二弟才有機會脫困逃向巷子的麼?”
沈朝軒道:“可能是這樣吧,不然十二弟怎會死在深巷子裡面呢?”
夏元忠詫異的道:“以十二弟的脾氣不像是會逃的人,不過那後來的劍客又來幹什麼了呢?”
沈朝軒仰頭看了眼天道:“這個我也不知,裡面情況定然複雜,看劍痕似乎這是為了阻止二人打鬥的。”
聽了沈朝軒的一番分析杜峰暗自佩服沈朝軒的眼力和頭腦,但他卻是被郝能矇蔽分析有太多偏移,杜峰心想:他分析是在理,可全然不是這樣的,怕是郭強當時離開時受了極重的內傷,郝能逃出一段,見帶個人走於自己不利所以撇下了郭強以致他死,郝能為了避免自己的罪責所以才撒謊的吧,這個怕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