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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董方數年來與不少高手交戰在對敵上面自有經驗,攻擊了十數招不見效果他便不再急於進攻,轉而以防為主慢慢熟悉男子的招數,交戰中青衣男子也意識到不管他如何變招就是破不了董方的一支烏笛,對方雖然陰險狡詐實力卻也不容他小覷。
董方的烏笛謹守門戶彷如灑下片片瀑布將周身守的滴水不漏,青衣男子出劍犀利可董方烏笛舞動總能將他出其不意的攻招化解,不過實則董方守的也並不好受,他選擇了以防為主,不曾料到此刻會讓青衣男子猛烈的攻擊弄的無還擊之力,一時半會他只有擋駕的份兒哪有反客為主之能。
戰鬥膠著勝負難料,衙役們看的個個心中犯懼,有人已有退卻的心思,程英將一切看在眼裡,大喝一聲:“給我打起精神,保護好李大人。”
衙役們互看一眼,不知是誰出了注意,使得轎伕將轎子抬到了林中,他們依靠林木地形再一次圍護起轎子這才有了一點踏實的感覺,程英更是退居轎旁緊握手中佩刀時刻準備著伺機而動。
紫衣男子推了推斗笠瞧了眼相鬥的二人,嘀咕道:“你們有備而來嗎?呵,這又能怎樣?”目光一轉冷冷的看向前方的一干衙役,淡然的道:“流點血你們才知退嗎,那就成全你們。”他說話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看杜峰一眼,似乎杜峰在他的眼裡就不存在,或是一點威脅也沒有。
杜峰沉著眉頭一句話也不說,他感覺紫衣男子無視他是故意這樣做的,為什麼要故意這樣做呢?杜峰卻也想不明白,因為紫衣男子和青衣男子斗笠上圍了一圈絲紗真實面目不怎麼看的清楚。
紫衣男子動了動刀身顯得很悠閒,這動作簡直就是一種輕蔑的挑釁,尤其是對杜峰,杜峰當即沉下了臉,拳頭緊緊攥起,紫衣男子仰頭嘴角斜挑了挑,猛然間身子一晃如流星般襲向轎子,風一般的掠過了杜峰,杜峰看的又是好笑又是鬱悶,居然又一次忽略了他,不由心道:你也太目中無人了吧。
好勝心起,杜峰再也按耐不住躁動的心,倏然一動凌空背部大刀一抖瞬即出鞘,伸手間右手緊握住了刀柄,旋即一刀橫斬向掠過自己的紫衣男子後身。
大刀破空自有強勁的風力,紫衣男子前衝突聽背後一股凌厲勁風帶著破空之聲,心頭大怒道:“不知死活。”當下他看也不看的反手就是一刀橫掃而來,杜峰欺近忽見刀光圈轉猶如陣風,居然將他右側區域全部籠罩在刀光中,乍看下似乎這刀如有千把只從右側群劈而來,這等刀勢著實非凡。
大驚之下杜峰沒有硬接,他側身踏步急急後退三尺堪堪躲過這一刀威勢,立定,杜峰讚一聲道:“好刀法。”
紫衣男子忽的回身矗立,一雙眼睛透過絲紗冷冷瞧著杜峰並沒有急於再出擊,他瞧了半晌猛的抬手,大刀一指杜峰道:“別擋道,我不想殺你的。”
杜峰愕然一怔,瞥一眼紫衣男子的大刀,見他所施的刀為單刀,形似柳葉之刀,剛才那一擊可看清他腰柔,腕強,步伐甚是靈活,這正是習刀者之需,刀不像劍輕巧靈活,但是刀勢要威猛,才可發出刀中之霸氣,這霸氣是需要人來賦予的,而剛才這男子的刀鋒帶著柔和之力,卻有著威猛的氣勢,賦予刀身的靈性確實妙到顛豪了,想來他刀法上的造詣以到了一定的火候。
此刻杜峰有幾分猜的二人身份,對紫衣男子的狂傲態度也不來氣,兀自向前一步道:“遮面殺人可不是俠義之人所為,更不是一名強者該有的姿態。”
紫衣男子一聲冷笑,說道:“有意思,不過我兩者都不是。”
杜峰大刀斜垂,笑道:“既然閣下不是此等人物,那麼在下也只好拼力來戰,看看你究竟是那等人物了。”這算是一種回敬,對紫衣男子剛才無視自己的回敬。
“不吃敬酒吃罰酒,你要找死這就怪不得我了。”紫衣男子暗自有些小得意,嘴角也露出那麼一絲狡黠,心中閃過一抹殺機,大喝一聲:“看招。”身形猛然動了。
人持單刀如飛箭橫刺過來,好似一招直搗黃龍,卻看刀身顫動左右閃爍又並非是直搗黃龍,剎那刀身近前杜峰直覺迎面吹來一陣風,周身竟全在這風勢吹拂之下,不由心中駭然,普天之下居然有這等刀勢,他忙腳蹬地面快速後移,接著一個急踏步向左移開。
杜峰企圖躲過這一擊,可當他左移之後才發現對方的刀就如同長了眼睛忽的又是直削他的右側,又是一股風勢將他右側籠罩,登時杜峰額頭滲出冷汗,心思電閃間只好大刀猛插地面身子迅速下蹲,恰好頭與刀柄齊平用長刀擋住了右側。
噹的一聲震天之聲,杜峰手腕震的發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