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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全身的靜脈已被震斷,這等手段著實厲害,再要細看冷海冷不丁的倒坐在地,杜峰忙抬手護身卻是虛驚一場。
此時冷海兩個眼睛直直瞪著,但臉上無驚懼之色,只有眉頭皺起好似有什麼不相信的事情,看來是剛才他和人交手了。
杜峰不由沉眉剛才他居然沒有察覺冷俯內有異動,都是那幾個僕役逃走引去了他的視線,心裡好不懊惱,隨即進入屋子,入目左側的大床已經移開,露出一個盆口大小的洞口,裡面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到,趙天恆也不見身影,那麼定是從這密道走了。
“冷遠山要逃走嗎?”杜峰暗自嘀咕一句。
冷遠山自知自家死了這麼多人還找不到兇手,而他在留下去或許也會被名捕查出過去,到那時候想走也走不了了,與其這樣還不如先走,免得家中再死其他親人。
杜峰恍然間明白過來,原來這幾日冷遠山的大兒子一直沒見到影子定是冷遠山早有這個打算了,心下不由再次佩服冷遠山的心計了。
望著密道,杜峰心道:“趙名捕前去想必一定捉的到他們,我倒是不便前去,趙名捕自負我若去助他一臂之力,他定是拒當。”隨沒進密道,轉身走了出來,細細檢視冷海模樣,杜峰有些納悶起來,想著為什麼冷海的眼睛一直盯著大堂呢?
過不多時家丁們紛紛趕來,見到自家少爺又死了一時間都驚慌失措,紛紛叫嚷:“路管家,路管家……”叫的幾聲卻無人應答,家丁們更是擔心害怕起來。
杜峰掃了一眼眾家丁,說道:“大傢伙分開去找找家裡還有什麼人在。”
家丁聽後不明就裡但還是紛紛散開跑去檢視了,片刻後陸續回來,都道:“不見老爺和路管家。”
杜峰微微一笑,已是知道他們都逃了,心下怕趙天恆一個人應付不來,想想現在去剛好合適,便要動身去捉他們回來,剛轉身卻見錢雅領著兩個丫鬟走了過來,她是被家丁驚動了,心中害怕迷惑便出來一看,在見到躺在地上的冷海,她居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撲倒冷海身前,淚眼婆娑的道:“夫君,你怎麼了?你怎麼了?”
杜峰看著她嬌嬌弱弱的樣子心中更是憐憫,想到:她雖然在冷府過的不如意,但畢竟也和冷海夫妻一場,看來她也是性情中人了。
丫鬟上去扶起錢雅小聲安慰,家丁們紛紛動手將冷海抬往大堂,錢雅一路跟隨哭哭啼啼,已成了一個淚人。
杜峰忽然對錢雅起了疑心,便不急著去追冷遠山了,跟隨大家來到了大堂,他想看一看錢雅是不是出於真心,要是她有做作定是心裡有鬼胎了。
來到大廳,裡面的和尚還在閉目誦經,杜峰從裡面的和尚面前一一走過,躬身細看了一番,雙手在一位和尚面前晃了晃,誰知這和尚卻沒有反應。
杜峰凝眉一掃看到了自己的師兄圓無坐在中間的鋪墊上面也在誠心誦經,他額光清油,有著絲絲汗跡,杜峰不由暗笑道:師兄可真是用心,誦經誦的流出汗了。
大家將冷海放定都退在一邊默然不語,心中卻都忐忑不安,不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
圓無聽到腳步全部落在大廳片刻安靜,方才睜開眼睛慢慢起身,掃一眼見冷府的下人都擁到了大廳,而冷海卻躺在那裡已經冰冷,兀自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冷海施主又遇害了?”
杜峰皺皺眉,這是明知故問嗎,但他已是自己師兄在這裡雖不便相認可也不能衝撞了他,隨上前恭敬道:“圓無大師,今夜冷府又遭襲,冷遠山和路管家也不知去向了。”
圓無大驚,怔怔道:“這魂惡也太厲害了吧?”隨即搖了搖頭道:“法事就要做完,你們這一來擾亂法事這之前的怕是都白做了。”
杜峰一怔,心中好笑道:這師兄也太過自信了吧,法事做完又能怎樣?兇手要殺人照常下手,法事做的再好怎會與兇手牽連上呢?
但既然圓無這樣說了杜峰也不去跟他辯駁,只是微微一笑了事。
錢雅不理睬眾人,輕步上前撫著丈夫的胸膛一個勁的抽抽噎噎,圓無見此瞬間眼中射出一道冷光,但一閃而逝,他嘆口氣走到錢雅身邊安慰道:“是人終歸會死,身前作惡多了那就報應來的早,也就短命了,不要讓一個死人害的活人受苦就行。”
這幾句語氣極是嚴厲,杜峰不由心中一凜,這師兄說話怎會如此有針對性,看來他的過去定時不一般了,對此心中也是好奇起來。
錢雅輕輕拭乾眼淚,哽咽著道:“一日夫妻百日恩,我終究是他的妻子。”
圓無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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