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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慧血汗並集而來,乃是本事所得所以不偷);三不偷朝廷清官(清官為民,清貧一身,可敬可服)。三偷:一偷富家公子(不疼惜錢財);二偷稀世珍寶(惹眼好奇忍不住饞手);三偷貪官汙吏(錢財不明,一身汙穢,偷了幫他洗去汙穢)。
正是因為這三偷三不偷恰好打平所以他才叫了三平,至於早先他的名字恐怕連他自己都不記得了。
薛三平見報上自己名字人家不買賬哼了一聲就道:“沒見過你這樣的,拿了你的東西吭一聲還你不就得了,追著我半死不活的是什麼道理了?”
杜峰一愕,笑道:“沒什麼道理,東西現在還我吧!”
薛三平一愣,惡狠狠的盯了一眼杜峰道:“陪你走了這一段要辛苦錢,再者我也餓了,飯錢也算在內,嗯……如此一來也得扣個十七八兩的。”
“這麼多?”杜峰訝然。
“這還多?”薛三平一瞪眼,說道:“你這些錢財來的也不正當吧?我薛三平能出手偷了的東西還能歸還算是看得起你了,再者我也陪你練了一路輕功,如此好事怎麼不算在賬內?”
杜峰凝眉,暗自想到:這剛做了捕快就遇上個賊,這還真是意外的驚喜,可是這賊也有些太奇怪了,怎麼說話口氣好似自己做錯了一般。
“這樣看來我只能認栽了。”杜峰道。
薛三平哈哈一笑道:“孺子可教也,嗯,那個啥我知道有一個地方酒水上好,不如咱倆這就走吧!”
“我們倆一起?”杜峰遲疑道:“這似乎有些不妥吧?”
薛三平瞪眼杜峰道:“有什麼不妥,你是官我是賊,保持距離不就行了,吃飯喝酒與這能有什麼關係?”
杜峰越來越覺著薛三平有意思,當下自己想了一想,剛來中原不久遇到這麼一個奇怪的人他到想真的和他結識,但自己剛剛加入神機府成為捕快他不知道這樣合適不合適,猶豫之間薛三平就拿出了錢袋從裡面抓了一把理所當然的塞進自己腰衣之中,隨後將錢袋拋向了杜峰。
杜峰本能的伸手接住,薛三平看眼杜峰道:“發什麼楞啊,走吧,吃個飯喝個酒又破費不了多少,完事後各奔東西互不相欠。”
“互不相欠?”杜峰啞然失笑,心想:算了管他什麼官什麼賊,吃他一頓再說。
到了縣城已是深夜,城門早已關上,薛三平望眼城頂,笑道:“城門關了啊,不如咱們比試一番,看誰第一個繞開上面哨兵進入城內。”
杜峰反問道:“你是不是經常這樣做呢?”
薛三平臉色一沉,不悅的道:“你這話什麼意思,怕輸承認就是,哪那麼多廢話。”
杜峰挑了挑眉,冷笑道:“賭注是什麼?”
薛三平道:“誰輸誰請客。”
“這似乎對我很公平,你可就有些吃虧了。”杜峰道。
薛三平自然知道之前說過進城後酒飯由杜峰管,這次賭注與杜峰來說輸了也沒什麼損失,但是贏了卻是薛三平吃虧,不過薛三平心下不服氣杜峰,故意提出這樣的賭注,目的想給杜峰一個小小的羞辱,也是給他一個教訓,隨道:“你也可以加碼。”
杜峰聳了聳肩道:“我覺得沒這必要。”
薛三平一愕,有些意外的看眼杜峰,暗道:“這傢伙是不懂我的用意呢,還是心態太好無所謂?”
杜峰不去看薛三平只向前跨出一步,道:“這就開始吧!”言罷他疏忽閃動人影已掠至牆下。
薛三平‘啊’的一聲惱道:“你耍賴。”說著人如閃電直飈了出去。
片刻後二人坐到了一家酒坊中,店家到與薛三平很熟,為他備菜上酒忙了多時方才準備停當而後離去,屋中就只剩下薛三平和杜峰。
“看不出你這小子挺滑溜啊!”薛三平喝了幾杯酒調侃杜峰道。
杜峰迴道:“比起你可差遠了,今日我可算見識到厚臉皮的人了。”
又喝了幾杯薛三平興起杜峰一問他的來歷薛三平就放開說起來,絲毫不顧忌杜峰是捕快,他的往事大多與偷盜有關,什麼那天偷了那個官兒的美酒讓那官兒鬱悶了好一段時間,那天又盜了哪家的稀世珍寶整的那家全家上下以為出了內賊開始整頓,最後薛三平把那稀世珍寶把玩夠了又還了人家,鬧了那家人一處大笑話,種種軼事多不勝數,聽的杜峰對薛三平又是好笑又是佩服。
薛三平又問杜峰的過去,杜峰沉默許久才道:“我一直生活在西域雪山,記憶中每日除了練功就是沉在雪中熬練體質,對中原的事情瞭解不多,來這裡也就個把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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