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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覺的此人不是個簡單的人物了。
“小徒圓無雖然入老衲門下時日不多,但深得老衲真傳,文采武略各樣輩出,他下山超度施主們皆可放心。”空盡對圓無的評價還是非常高的。
趙天恆看了眼後方抬的東西,猜測到冷海這是要下山了,可是不見那丁副總管微一沉思就問道:“丁副總管怎麼不在?”
冷海心中一怔,暗想:他居然知道丁副總管也上山了,父親看來是同意兩位名捕查案了。隨道:“丁副總管在這裡還有些事情,過上一兩日才能下山。”頓了一頓冷海又補充道:“石窟中的大佛需要幾日才能安置妥當,丁副總管脫不開身。”
趙天恆點點頭,暗自想到:丁副總管雖然是個好手,但出事時他在外押送東西可排除在外,不見他也罷。隨即他道:“禮佛之地向來都是清靜之地,我們在此也不便多有打擾,空盡大師就此拜過,冷公子咱們一同下山吧!”
“恕不遠送。”空盡施了禮回身又對圓無叮囑道:“圓無徒兒,你隨他們一同前去要好好誦經超度,不可馬虎。”
“是。”圓無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一擺手四個和尚抬著一個大箱子從一偏洞走了出來,杜峰瞧見暗想:這圓無是早就準備好要下山的,架勢不小啊!仔細瞧了瞧四個和尚正是為冷俯誦過經的,此時四人步履輕盈,倒也看不出箱子裡的東西是重是輕。
杜峰暗自想到:這箱子不同於冷海的箱子,想必也不是冷海之物。心中好奇便是問道:“大師,請問這是幹什麼用的?”
圓無餘光掃了一眼杜峰,擺了擺手示意了身邊的幾個和尚,和尚會意直接開啟了箱子,杜鋒尷尬一笑還是向箱子裡瞧了瞧,裡面全是白布,圓無解釋道:“這些都是用來畫符的,辟邪之用。”
冷海忙附和道:“我家院落的白布符咒全是大師的手筆。”
趙天恆聽著好笑,譏諷道:“不知道何時出家人也開始弄這些歪門邪道了。”
“白布上所做畫符乃是平安符,並無特別之處,怎能與歪門邪道混為一談。”圓無面色一沉,生氣的道。
趙天恆沒再理會,轉身向山下走去,杜峰聳了聳肩。
圓無、冷海一行人向空盡辭了行才轉身走向下山的小道,杜峰最後一個離開,臨走時他對空盡道:“日後若還有事來貴地打擾望大師能夠幫助一二,在下先行謝過了。”
空盡頷首一笑,對杜峰的印象不錯,點頭道:“老衲知道了。”
對空盡的回答杜峰很是意外,似乎他早就知道杜峰還會來王道巖,不過剛才杜峰說這句話只是突然產生的直覺,直覺告訴他他還會來這裡,至於為什麼而來杜峰自己也不清楚,畢竟只是一個直覺。
一路下來,趙天恆卻是出奇的沒有再發問,一路當頭安安靜靜很是讓杜峰看不透他,不過杜峰在路上向冷海問了不少問題,從他家的過去到現在,冷海都如實回答,但這些都是些無關緊要的事情。
不多時一行人再次來到了冷府,冷俯上下依舊是原狀,院落清冷,白布輕揚。
眾人進去後路管家就迎了上來,到得廳中聽路管家說冷遠山自從圓無法師一走心中就不能安靜,這圓無一來就讓他開始超度做法,圓無不多做客氣領著幾個和尚隨路管家去了大廳做法,完全不在理會周圍其他任何事情。
剩下冷海招呼杜峰和趙天恆落座,一時間卻是陷入寂靜,只有丫鬟端茶遞水。
冷海坐了一會全身不自在,不住往杜峰和趙天恆臉上看,但二人不說話他也不知道說啥,就這樣乾坐著喝茶,又過了片刻誦經聲響起,杜鋒仰頭聽了一會根本什麼都聽不懂,隨即他問冷海道:“圓無大師做法有幾日了?”
“已有兩日,大師說:做法須得七日,在這期間要保持清靜,不可有人大聲喧譁,或是走動,所以府上下了命令各人需保持安靜,以免影響法事。”冷海道。
杜峰點頭,心想:原來如此,院落冷清全都是圓無安排的啊!偏廳裡面再無人發問,趙天恆自始至終也不開口,但也不離開,就靜靜坐著小口小口的抿茶,似乎很有心情的樣子,這與他之前的表現截然不同,但他自從山上丟擲幾個問題後雖未曾再發問卻是一直注意著冷海的一舉一動,動靜結合這樣給人的心理衝擊力才是最重的,趙天恆是想從這裡看出點蛛絲馬跡。
杜峰對趙天恆要怎麼做自是不清楚,他坐了一會覺著無聊便道:“二公子,在下可否四處走走?”
冷海道:“家父已交代,名捕隨意,只是,只是不要驚擾大師做法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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