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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峰暗想:別以為你是鷹捕就高人一等。他熱血上湧就是回道:“你我同是捕快,破案才是我們的職責,至於做事風格和手段人各有別,我怎麼做用不著趙名捕在這裡指手畫腳。”
“你說什麼?”趙天恆眼睛一瞪,火氣就又上來了,喝道:“狂徒,以下犯上,僅此幾句我就可將你拿下問審,小小娃子可不要不自量力了。”
杜峰深深嚥下了一口怒氣,趙天恆身為雙眼鷹捕雖然在朝廷不是品階官員但是權利可不一般,就是朝廷一品大員只要有合適的理由他也可就地捉拿,這也是神機府鷹捕對於眾多官員的可怕處之一,神機府的神秘不只是賦予他的權利,更在於他們有諸多的眼睛要拉你下臺簡直是易如反掌,畢竟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嗎!
眼下杜峰心中有仇,而大仇得報的希望就在於破開神機府的神秘面紗,一旦脫離神機府恐怕這仇一輩子他也難報,不入神機府又怎能調查的清神機府的秘密,而杜峰報仇的唯一線索就是當年父親死前的那句話:“神機府的人,這是一個陰謀。”
對此他只能忍氣吞聲,咬了咬牙關終不做聲。
“以後別再和林嘉玉來往,這是我最後的底線,若是你死纏著她不放,可別怪我趙天恆無情。”趙天恆終於說出了他想說的。
杜峰抬頭迎上趙天恆的目光本想說:是林嘉玉要纏著我的,我才沒去纏她。但話到口邊他嚥了回去,心中想到:我這是怎麼了,趙天恆看不起我我幹嘛牽連上林嘉玉,她對我可是不錯的,我要是將她推出去豈不是小人作風,太沒度量了。隨即他也不再開口只做沒聽到趙天恆說的。
趙天恆卻也不管杜峰聽進去沒聽進去,又數落幾句杜峰見他不和自己再狡辯也就消了些許怒氣,方道:“這幾日算是和你共事了,我們也有幾分緣分,我也就不對你做什麼了,不過日後你好自為之。”說罷他大踏步走了出去。
一干人等都往杜峰臉上看,顯得有些茫然,片刻後冷遠山發話讓大家散了,他身心疲憊冷海陪著他進內院休息了。
待大夥散了堂中就剩下杜峰一人,似乎大家都覺的杜峰被趙天恆打擊了,怕他在火頭上也沒人來打擾他,杜峰的確對趙天恆先前說的很是鬱悶,“自以為是,我不會就此止步的。”杜峰暗自下定決心,要將神機府調查個通透,兀自安靜的在堂中坐了一會總算讓內心平復下來,隨後他悄然來到了冷府後院,他總感覺這件案子不會這麼簡單的。
章九 夜抓黑衣人
杜峰出現在冷俯後院僕人們看到都不上前和他搭話只是遠遠躲開,眼下冷俯的主人冷遠山和冷海進了內屋怕是去商量程玲玉的事情了,出了這麼大的事畢竟是要給程宏一個交代的,而路管家隨著衙役去了衙門,冷俯沒了主事的,杜峰還沒離開出現在後院也就沒人阻止他的自由了。
杜峰上了一處廊道兀自走到盡頭到了冷俯的後花園,錢雅此刻坐在一處塘邊的假山後眼神空洞無光,黯然落淚。
杜峰心中疑惑輕輕走了過去,站在了錢雅的面前。
“啊喲!”錢雅兀自一抬頭就看到突然出現的杜鋒,把自個兒嚇了一跳,她忙起身施禮道:“婢女不知名捕大人到來,多有失禮還望贖罪。”
杜峰聽她稱自己為婢女心中驚訝,道:“你是冷府二公子的夫人,不必對我行此大禮的。”
“是。”錢雅站直身子,畢恭畢敬,卻是低著頭不敢看杜峰。
杜峰道:“我過來只是向你問幾個問題,並不是有意來冒犯夫人的。”
錢雅唯唯諾諾的道:“名捕大人有問題儘管問,婢女絕不敢有任何隱瞞。”
杜峰點點頭道:“今天你說大夫人絕不是殺人兇手可有什麼有力的證據?”
錢雅身子微微一顫,眼光望向池塘似回憶到了過去,良久後才道:“婢女本是縣裡錢家綢緞鋪老闆的女兒,家裡有一個哥哥和一個弟弟,但早年綢緞鋪被一場大火燒了個精光,除了我之外我的家人都被大火燒死了。”說著她傷心的留下了淚來,輕輕試了試,續道:“後來冷家二公子,也就是我相公,出錢埋了父親我就委身於他了,可是我嫁入冷家,從來沒有過過一天好日子”
錢雅面色悽苦幽怨,淚花瑩瑩,哽咽著道:“他們因我家門不幸地位低下,雖是二公子的三夫人卻也和丫鬟一般,二夫人常常欺辱我就只有大夫人看得起我,常常來看我幫我出氣,自那之後我和大夫人關係就好些了,府上的人對我的態度也好轉許多,沒有大夫人我在冷府早就被二夫人這些人作賤死了。”
說後錢雅小聲啜泣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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