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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的也是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他倒是對杜峰很恭敬。
杜峰掃一眼眾人但見還有許多面色不善的,這裡面也包括金不換,他心下一想若是這樣讓他們走了,這船裡的人還止不住要怎樣對我,隨道:“走可以,但是要吃我一拳。”
“他孃的,你”醉酒的漢子大怒伸手一指杜峰就要開罵,攙扶的漢子急忙一把將他打暈,他旁側的一人沉著臉上去將醉漢托住,這攙扶的漢子才賠笑道:“只要神捕能消氣,在下便接這一拳,還望神捕手下留情。”言罷他跨前一步扎馬站穩擺開了架勢。
“準備好了。”杜峰一笑,身形突動,倏忽間眾人只覺一道流光去而復返,定下神來時卻見杜峰人還在原地,再扭頭卻見那扎馬的漢子眉心多了一道酒水,不由的眾人倒吸一口涼氣,這等身法著實讓人不可思議。
扎馬的漢子後脊椎只發寒,剛才他答應的爽快是想試一試杜峰的身手,他心裡其實也瞧不起杜峰的,可沒想到杜峰身法如此了得,眨眼間就給他眉心輕輕按了一掌,當時他完全沒反應過來,此時想來心中驚悚,不住的嚥了幾口唾沫才鼓足氣力站直身子,恭敬一禮道:“多謝神捕手下留情。”言罷灰溜溜的快速出了船艙。
這時蘇明輝憋紅了臉面,卻還瞪視著杜峰,他並不懂武功只是一介文人,剛才發生的他沒怎麼看清楚,想到杜峰就要上二樓就覺不痛快,便站起身來要衝杜峰發作,他旁邊的一位朋友趕忙拉了拉他,低聲道:“你想找死嗎?”
蘇明輝不明所以,但見朋友目光帶有懼色,強忍著哼了一聲才坐回椅子。
這一處鬧戲來的快也去的快,杜峰這一表現讓在場的人都老實不少,金不換也看出了杜峰很不一般,何況還有前車之鑑,兀自走回坐下身子倒了杯酒猛灌了一口,薛三平笑道:“怎麼,心裡不平衡了?金老哥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小氣了?”
金不換看了眼杜峰目光定格在薛三平身上,眼見薛三平目光中帶有幾分不悅,暗想:薛老弟對這杜峰很不一般啊,我且忍了他再說。
杜峰早將金不換的神情看在眼中,心中一嘆,回身對丫鬟道:“多謝香蘭小姐看的起在下,不知香蘭小姐可否允許我的兩位朋友一同前往呢?”杜峰胸懷朋友,心想金不換一連幾日就為了一見香蘭,自己這一來就有了機會便想能和朋友一起上二層,也好改善一下他和金不換的關係。
金不換聽到這話重重哼了一聲,他雖然無才,但還是識趣,之前杜峰幫他他接受了那是因為香蘭並沒有說要見杜峰而他見香蘭心切也就接受了,可是眼下不一樣,杜峰再這般姿態幫他那在他眼裡就是對自己的不尊重了,他低聲道:“假情假意。”
杜峰一愣,薛三平瞪了眼金不換,敲了敲桌沿直視他道:“他是好心,金老哥怎這麼不通情理了?”
金不換此時酒意去了三分,人也清醒了不少,皺眉看看薛三平,道:“老哥是無意的。”
薛三平聽了這話並沒有移開目光,金不換哎的一聲道:“剛才我的那對聯是杜老弟對的,我只不過幫他傳了話,想必香蘭小姐將這些都看在眼中,她能請杜老弟一坐金老哥沒說的,不過這樣讓我跟著他上去老哥這不是拉不下老臉嗎。”
薛三平道:“你那老臉比城牆還厚。”
“喝酒,喝酒,是老哥對不住杜老弟了,這還不行嗎?”金不換賠不是,他對薛三平是又敬又懼,早年間可吃了不少薛三平的虧,他打又打不過跑也跑不過最後算是不打不相識兩人這就成了最要好的朋友。
杜峰面顯尷尬,說道:“兩位都比我大,今日是我做的不對,對不住兩位老哥了,老弟自罰一杯。”
丫鬟被晾到了一邊並沒有急欲上前,等三人坐好她才上前道:“杜神捕,香蘭小姐在樓上等著你呢。”
杜峰抬頭,說道:“那個在下之前說的還望這位姑娘能通報一下香蘭小姐。”
“杜神捕,香蘭小姐說了今晚只見你一人的,其他的人小姐說隔日定當一一請上諸位二樓一坐,各位願意來,便可留下名諱。”丫鬟說後對杜峰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請杜神捕二樓一坐。”
薛三平看了眼杜峰道:“去吧,不用管我倆。”金不換也是附和,在不鬧彆扭了。
杜峰看了看金不換和薛三平,薛三平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好像這早在他的意料之中,金不換也是帶著笑,對杜峰能上二樓再沒有話可說,船艙裡的人也是識趣再沒有提出異議都看著杜峰要怎麼做。
杜峰也不強求起身對在座的各位做了一揖,表示禮貌,隨後跟著丫鬟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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