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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賊納命來。”丁一山見冷遠山摔出老遠心下大怒,長槍幾個急點逼退杜峰,轉身疾奔向冷遠山,跟隨他的幾個家丁不知道杜峰和趙天恆厲害,持著兵器搶攻上去,這一帶頭讓冷俯的其他下人安奈不住,紛紛圍攻向杜峰和趙天恆。
“包庇罪犯你們都想蹲大獄不成?”趙天恆左右抵擋卻不能真的對這些無辜下人痛下殺手,可是冷俯的下人們此時只有一個念頭保住了冷遠山他們就可以繼續在這裡工作,養家餬口。
場面頓時混亂,杜峰和趙天恆雖然有過人本事可是冷俯下人眾多,又不能下狠手,這樣一來兩人到是被圍攻的狼狽之極,錢雅抓住機會悄悄從門裡出來湊到了圓無身邊,她輕喚一聲:“弟弟,”上去忙幫他解開繩索道:“趁亂你快走吧。”。
圓無伸手擦了擦錢雅眼中的淚水,嘆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弟弟已經沒有回頭路了,姐姐你要多保重,切記不可輕生,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錢雅一愣,圓無身形一晃人已從原地消失,眨眼到了冷遠山近前,丁一山剛扶冷遠山坐起,但感一股勁風到至回頭間圓無一掌劈向了冷遠山的腦門。
丁一山這一驚非同小可,可是他半蹲身子一手握搶一手扶著冷遠山要想在這一瞬間擋住圓無突來的一掌定是不急,他不及多想半蹲身子順勢撩槍而上,這樣一來只要圓無再得存進不用他發力圓無自己就會撞上他的槍頭,他若不收手必會被他長槍刺中胸腔,即便不死也是重傷。
圓無劈掌不曾減勢衝著丁一山只是冷冷一笑,絲毫沒有避退丁一山撩起的槍頭,反而腳下發力掌勁大增,丁一山耳聽掌風陣陣,勁力猛惡,驀然間驚的呆了,只想:這人不要命了麼?
圓無一掌力劈而下,可謂是窮其一身之力含恨而出的一掌,就是一塊堅石也能被他拍裂,冷遠山腦袋再硬也頂不住這一掌,只聽砰地一聲冷遠山已是腦漿迸裂濺了丁一山一臉半身,丁一山渾身一顫又覺手上一沉目及處圓無胸前血水汩汩而湧,被他的槍頭直接刺穿。
瞬間場面靜默,眾人無不凜然而望,圓無誓要殺冷遠山早將生死置之度外,可是丁一山又怎能知曉他們之間的仇恨會深到如此地步。
“不……”錢雅看著圓無軟軟倒下,卻面帶著微笑,心中悲痛再也無法堅持住當場暈了過去。
砰砰砰……趙天恆臉色頓沉猛然出拳將身邊幾人打飛直奔了過去,近前一探冷遠山和圓無都無了氣息,氣的他一拳砸在了地上,隨即目光一瞪手指丁一山喝罵道:“無知小兒,這全都是拜你所賜。”
丁一山癱坐在地怔怔看著趙天恆道:“你真是青劍名捕趙天恆趙大名捕?”
“現在知道有他孃的何用?”趙天恆爆了句粗口。
丁一山回頭看向杜峰,遲疑道:“可他真的不是我見過的小神捕杜峰啊……”
杜峰搖頭一嘆其中原委早已想通,自知丁一山曾見過的是林嘉玉假扮的自己可他在這裡又如何說,若是說了,那豈不是壞了林嘉玉的名聲。
趙天恆瞪了眼丁一山,伸手一指杜峰道:“他就是小神捕杜峰。”
丁一山直搖頭道:“不,不是,我見過的小神捕杜峰身有鷹捕令牌,而且他生的,生的美白靚麗,根本不像他的。”丁一山知道自己鑄下大錯,可是他還想為自己辯解些什麼。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丁一山緊緊握住了手中的長槍。
趙天恆驀然間似乎明白了什麼,不由定一眼杜峰迴身道:“我趙天恆說他是小神捕,那他就是小神捕,至於你見過的那個小神捕非他本人,這位才是真正的小神捕。”
杜峰大是意外,呆呆的看著趙天恆心中亂作一團,胡亂想到:趙天恆承認我是小神捕是認可我了,還是?
“哼,”丁一山持槍站起,冷笑道:“冷大哥說你們是程宏的幫兇,你們還不承認麼?冷家上下都死在這裡了,還有必要再隱瞞下去嗎?”
杜峰眼見趙天恆不耐煩了忙上前從懷中掏出了自己的令牌,說道:“這個是我的令牌,你看過了自然明白。”說著伸手就要遞出自己的令牌。
趙天恆瞥一眼抬手將杜峰抬起的手壓了下去,隨即從自己腰間拿出了一塊金燦燦的令牌遞向丁一山,杜峰愕然而立,趙天恆淡然道:“假假真真,真真假假,別人知道你越少你以後行走天下就越有利。”
丁一山盯著趙天恆遞上來的令牌眼睛差點直了,令牌上雄鷹展翅,雙眼傳神,雕刻的是活靈活現,這不是雙眼鷹捕令牌還能是啥?
“這,怎麼可能?”丁一山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