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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跑路,加之楊清玄也在為歸來,是以韓榮對楊清玄就是故意跑路心神憤恨。
而今聽到門人說楊清玄歸來,韓榮原本便不算好的心情卻是越發憤懣起來,臉色也是瞬間沉了下來,但楊清玄到底是修道有成的修士,韓榮臉上閃過幾分猶豫,到底還是起身出去迎接了。
這一出門,便見楊清玄依舊是青衣道袍,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只是以前若還是尚未脫去童子之態的話,而今已然身高八尺,風流倜儻,一副有道全真的樣子,那裡還有半點童子之態。
見楊清玄改變如此之大,韓榮頓時大驚,原本還存著幾分興師問罪的心思此刻也被詫異所取代。
反觀楊清玄,將韓榮出來迎接連忙打了個稽首:“一別數年,總兵別來無恙否,不知著汜水關可是出了什麼事情,貧道怎見家家戶戶閉門,路上行人行色匆匆,私有憂慮之色啊。”
“軍師有所不知,那日軍師走後,便有一小將,自言乃是乾元山金光洞太乙真人的弟子哪吒,奉師命來救叛賊黃飛虎,不但救得黃氏滿門離去,便是餘副將也被起打傷,會蓬萊療傷去了。”
說著,韓榮別有深意的看了楊清玄一眼,眼裡分明帶著疑問之色,正是在試探楊清玄是否早就的了訊息才會那麼巧走了。
楊清玄自然不會說自己早就知道這一點,聞言頓時臉色一變,“怎會如此,那日貧道感到機緣正在金雞嶺,結果得天之幸,機緣巧合之下證就玄仙道果,在山中錘鍊修為多時,而今剛剛出關便往汜水關而來,想著與總兵和餘道友一聚,不成想居然有此等事情,早知如此,貧道便是憑著機緣不要,也應當留下與總兵餘道友同迎強敵才是。”
聽到楊清玄說自己證就玄仙道果,韓榮的一雙大眼頓時瞪如牛目,那裡還顧得上楊清玄後面說的那些話,大驚失色,“軍師所什麼,軍師已經證就玄仙道果了?”韓榮不敢置信的問道。
在韓榮不敢置信的注視下,楊清玄點了點頭,“不錯,那日得了機緣,貧道便感覺久久不曾寸進的修為得到了突破,是以貧道一鼓作氣,這才證就了玄仙道果,卻不想汜水關遭此大難貧道卻不在,真是有負總兵多年照顧。”
聽到這話,韓榮心裡的那點不悅卻是瞬間消失不見,雖然楊清玄一點沒有解釋,但是對於韓榮來說,證就玄仙道果,這已經是最最靠譜的解釋了。
雖然韓榮並非修道之人,但是在這個神仙滿天飛甚至是在朝為官的年代,對於一個天仙想要證就玄仙道果是多麼的困難韓榮也是十分清楚了,就說餘化與韓榮十多年的交情了,至今還是困在天仙頂峰,而楊清玄居然這麼快就證就了玄仙。
雖說並不一定楊清玄證就了玄仙就一定能打得過餘化,但也說明了楊清玄那日絕對是有了機緣,要不然絕對不可能這麼快證就玄仙道果。
要說那日楊清玄在與不在並不重要,在韓榮的心裡,楊清玄就算是在,面對哪吒那也是不敵的,韓榮之所以不悅的是你楊清玄發現有危險便跑路了,而今楊清玄居然真的是因為機緣才走的,那麼韓榮自然也沒有什麼可說的了。
韓榮怎麼也不可能知道,楊清玄所謂的機緣就在哪吒身上,要不然此刻怕是早就翻臉了,那裡會像現在這樣,笑嘻嘻的說道:
“好了,軍師也莫要自責了,軍師當時也是感到了機緣不是,韓某相信,若是軍師那日知道會發生什麼,一定會留在汜水關與韓某等人共存亡的。”
“多謝總兵體諒。”楊清玄聞言也是借坡下驢,朝著韓榮拱拱手道,“剛剛韓總兵說那攻破汜水關,救走叛臣黃飛虎一家的乃是乾元山金光洞太乙真人的弟子哪吒是吧?”
“沒錯,怎麼,軍師和那人是舊相識不成?”韓榮疑惑的看了楊清玄一眼,心裡暗暗嘀咕若是兩人是熟人該怎麼辦。
不成想楊清玄聽了冷哼一聲,“哼,那李哪吒便是化成灰了貧道也記得,實不相瞞,貧道骷髏山白骨洞一脈和他乾元山有著不共戴天之仇,而今這李哪吒破汜水關,新仇舊恨,貧道倒要和他算一算。”
韓榮見狀大驚,連忙問是怎麼回事,這才得知原來楊清玄的師傅石磯娘娘和師兄碧雲童子就是命喪太乙真人和哪吒之手,韓榮頓時心中大喜,最後的那點懷疑也沒有了,畢竟要是楊清玄得知殺師仇人在,又怎麼可能離去了。
卻是韓榮用洪荒中人的想法思考,不成想楊清玄來自後世,有那麼多的算計。
“韓總兵,敢問這哪吒此刻在哪兒,貧道定要與他見個高低,已報吾師,師兄殺身之仇。”楊清玄故作憤怒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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