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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恩典。”說完楊清玄便朝著磕了兩個響頭,拜了六拜,卻是因為馬·元並非其師,否則如此大恩,便是三跪九叩也是當得的。
馬·元見此也不阻攔,一來他當得起,二來馬·元並無門人弟子,骷髏山中大小修士對其堪稱避之如猛虎,唯有石磯娘娘同為截教門人與其相交,座下兩個弟子雖然懼其凶煞,到底也秉持弟子職分,恭敬有加。
也正是因此等情分,馬·元對這兩個童子雖不敢說猶如生身弟子一樣疼愛,卻也寵愛的緊,而今見楊清玄跪在自己跟前,那顆兇狠的心也不免柔和了幾分,一張醜陋滲人的面孔帶著一絲彆扭的微笑,看起來雖說越發的猙獰可怕了起來,卻也不免多了幾分善念。
眼看楊清玄拜畢,馬·元頓時輕揮衣袖,一股柔力便拖著楊清玄緩緩起身,楊清玄知道這是馬·元的用意,也不掙扎,順著這股力量慢慢起身,恭敬的站在一旁。
所謂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順眼,看著眼前這個還帶著一絲稚氣卻已然漸漸脫離童子之身的彩雲童子,馬·元越發的滿意起來,思慮了片刻後道:
“而今吾既代汝師收你入門牆,再稱汝做彩雲多少不合適,雲者,天地之變,謂之清氣凝結,彩為七色,七色相合則為玄,而後汝便以清玄二字為號好了。”
第八章 入主白骨洞
楊清玄本名便叫清玄,對於彩雲童子這個稱號本就不太喜歡,想著自己日後若是被稱為彩雲真人,多少有些女氣,聽到馬·元這麼說自然是不無不可,卻是連忙打了一個稽首,“弟子多謝師伯賜號。”
看著楊清玄謙和有禮的模樣,馬·元點點頭,越發滿意了起來,不過倒也擔心楊清玄恃寵而驕,臉上卻是帶出一絲厲色,沉聲道:
“而今你已是吾截教門人,斷不可肆意妄為,辱吾師門清譽,當好生修行,不可墮吾截教威名,若是膽敢有所違背,莫要怪吾不留情面,不看汝師顏面也要親自收拾了汝。”
馬·元本就面目可憎,此刻刻意擺出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卻是越發猙獰可怕起來,且其為金仙高人,只有一股氣勢相隨,而今雖未刻意放出,但舉手投足之間的氣勢也迫的楊清玄臉色一變,連道不敢。
馬·元這才滿意,也不枉打一個巴掌給一個甜棗,“你也莫要慌張,吾截教門人向來逍遙自在,只要你莫要做出欺師滅祖,塗炭生靈等天怒人怨之事,便是有些許不甚嚴重不當的行為卻也無妨。”
聽到這話,楊清玄不由暗暗嘀咕,在你看來想必好吃人心這樣可惡可怖的行徑想必就是不甚嚴重的不當行為吧。
不過心裡嘀咕著,面上楊清玄卻是恭恭敬敬的應和,隨即小心的看了馬·元一眼說道:“啟稟師伯,弟子有一事稟告?”
此刻馬·元對楊清玄正是滿意的時候,對其甚是歡喜,見狀滿不在乎的擺擺手道:“有什麼話直言便是,無需如此。”
楊清玄見狀上前一步說道:“師伯也知道,我師命途多舛,師兄也慘遭仇敵所害,留下一室珍寶,弟子修為底下,遂想著獻給師伯,也好……”
楊清玄尚未說完,馬·元已然明白其含義,頗為不耐的擺擺手道,“且住且住,汝之意思吾已知曉,汝師既留下一室珍寶,汝師兄又已身死道消,,汝又是汝師的衣缽弟子,那一室珍寶只是汝的,吾還能貪墨你那些許珍寶不成?”
“弟子斷無此意,只是那珍寶非同一般,精晶玉髓,奇花異草不在少數,弟子不過小小……”楊清玄見狀卻是連忙說道,只是還沒有說完卻再次被馬·元打斷。
“好了汝不必多言了。”馬·元乾淨利落的說道,“吾知道汝是什麼意思,汝師留下的一室珍寶有多少,何等珍貴不用汝說吾也能猜出一二來,汝也不用擔心吾看得上那些珍寶,吾雖非汝師有那麼多珍寶,但吾所修乃是法身之道,與汝師並非一道,汝師的那些珍寶於吾而言並無多少用處。”
“且不說那些東西吾並無用處,便是有,到了吾這種層次,除了那先天之物外,別的也都只是身外之物罷了,難不成汝師留下的一室珍寶還有先天之物不成。”說著馬·元深深的看了楊清玄一眼。
楊清玄頓時感覺自己全身上下似乎都被馬·元看透了一樣,不過馬·元也就這麼看了一眼,倒是讓楊清玄放下心來,這才肯定馬·元是真的對那些東西不看重。
不過提起法身之道,楊清玄頓時想起來在自己所修的上清法門之中確實是有這樣的修行之法,看起來倒是和上古巫族和佛門金身有著幾分相似,難怪這馬·元最終並未上那封神榜而是去了西方,想必也有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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