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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惑。亦是天譴,他們如今有此作為,即便是被世情所逼,也可看出他們本性是何等邪惡,如何能妄稱為人?”
“就是……”
“依下官看來,那些人當時窮苦百姓,不通教化,不得天助。不信半聖大人看那些富商、官員。可有易子而食者?人之初生有貴賤,如此賤民,合當該死!”
趙玄終於笑了笑,尼瑪有錢還用易子而食?但依然點點頭,恍然道:“看來是貧道以為錯了,一直以來,貧道都以為,君乃一國之主,像是一家之長,膝下兒孫所犯錯誤。都應該由家長、國主來承擔。不過今日聽了陛下及諸位大人高論,看來貧道之前所學。都走錯了路,還真是貧道之罪啊!”頓時大殿上人人變色。
這不是等於在指著他們鼻子罵?
就連柳元宗,臉色都難看了一分,覺得自己之前似乎失言了。李元欽則更為不堪,一張臉陰沉的似乎能滴出水來。
“半聖大人還有何時?若無事,朕就要退朝了。”過了良久,李元欽終於將心中怒氣壓下,趙玄半聖的身份,還不是他想怒就能怒的。
只見趙玄躬身一禮道:“貧道曾記得,上一次來朝廷,在此曾作詩一首。這一次來,貧道也想再次作詩一首,以彌補之前貧道的過失。不知陛下與柳大人能否應允?”
這一句話問的太毒了,這裡是哪?這裡可是朝廷,問皇帝也就罷了,還順帶問問柳元宗,這叫怎麼回事?
不就是說這裡已經不是皇帝一個人能做主的地方了麼!
只聽李元欽一聲怒哼,道:“半聖大人願作就作便是!朕怎敢阻攔?”可趙玄卻又看向了柳元宗。
柳元宗面色微沉,道:“閣下不必耍這些心思,老朽雖為半聖,但既然入朝為官,自然對陛下言聽計從、馬首是瞻。不像閣下,想來便來,想走便走,可是逍遙的緊!”
趙玄聳聳肩,一點也不在意道:“這麼說柳大人也同意了?”
柳元宗道:“老朽已經說了,一切接聽陛下的,陛下讓閣下作,閣下自作便是。”可心中卻是一沉,他不相信,趙玄只是單純的作首詩而已。
然而此事李元欽已經答應下來,他若是反駁,恐怕真被趙玄拿住把柄。
就像他之前所說,現在可不同以往,各家半生半神紛紛出世,不少人在盯著他。
如果他一個不小心,被趙玄拉攏了其他半聖半神,把他給做了,或者逼出朝廷,那也不是不可能的。
若不是如此,他又怎會僅僅是“挾天子以令諸侯”?
可趙玄此時卻猶還不滿意般,又將視線轉到文武百官身上,再次問道:“諸位大人呢?又同不同意?”
滿朝文武又對視一眼,同時道:“半聖大人請!”心中則忍不住想道:難道我們不同意,你就不會作了?
怎麼可能!
趙玄見眾人全部同意後,這才滿意一笑,也不要紙筆,拿起摺扇,凌空而書,同時道:“貧道新學了個本事,請諸位看個戲法。”只見他筆走龍蛇,鐵畫銀鉤,摺扇作筆,一端握在手中,另一端在空中勾勒出一條條發光的筆劃,組合在一起,形成一個個大字,漂浮在半空中,經久不散。
眾人看過去,不禁紛紛色變,只見他寫的是:
“天生萬物以養人,世人猶怨天不仁。
不知蝗蠹遍天下,苦盡蒼生盡王臣。
人之生矣有貴賤?貴人長為天恩眷?
人生富貴總由天?草民之窮由天譴?
忽有狂徒夜磨刀,帝星飄搖熒惑高。
翻天覆地從今始,殺人何須惜手勞。
不忠之人曰可殺!不孝之人曰可殺!
不仁之人曰可殺!不義之人曰可殺!
不禮不智不信人,貧道今曰殺殺殺!
我生不為逐鹿來,都門懶築黃金臺。
皇帝百官都如狗,總是刀下觳觫材。
傳令麾下扇靈子,滅國不須封刀匕。
朝堂代天樹此碑,逆天之人立死跪亦死!”
一首詩寫罷,頓時無邊殺氣從天而降,充斥在整個朝政殿中,讓所有人都面露驚恐。
這還未完,只見趙玄手中摺扇忽地砰然炸裂,化作漫天齏粉,被半空中的光字吸過去。
齏粉之中,扇靈一改往日悠然,身上雪白的儒裝變做血袍,眼中殺氣瀰漫,凜然注視著在場每一個人。
凡被扇靈目光盯住的,都忍不住心生恐懼,就連柳元宗,都不由得蹭的一下站起身,做出防禦的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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