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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將軍,劫掠的人應該是傲雪山的傲雪山莊。以我們這些捕快,根本無力上門緝捕。”
“褚捕頭,無憑無據,豈可妄下結論?傲雪山莊可是名門正派,江湖九大門派之一,在下以為必是復出的拜月餘孽所為。”縣令何文傑大人突然變得有些緊張起來。
“何大人乃朝廷官員,怎麼對江湖幫派的事卻如此瞭解?”
“傲雪山莊位於本縣轄制,自然有些來往。傲雪山莊素來奉公守法,斷然不會做出這種大逆不道之事。”何知縣尷尬的解釋維護。
“從死傷官兵的傷口看,都是被刀所殺傷,但殺人手法卻是劍的手法。而被殺盜匪的握刀之手明顯是慣於握劍的手。刀行厚重,劍走輕靈,握刀的手與握劍的手是完全不同的。兵器可以臨時換一把,可握兵器的手是卻無法臨時更換。
劍法就是劍法,刀法就是刀法,殺人的手法更是無法掩蓋的,傲血山莊的飛雪劍法更是江湖中獨一無二。他們故意不將整箱財物搬走,而是將財物倒出來,挑貴重之物帶去,將查案者的注意力吸引到財物上,造成劫財害命的假相。試問江湖中有那個普通盜匪願意為了幾箱財物襲擊官兵?拜月教重出江湖,意在與崇陽宮爭霸,怎會輕易得罪官府,自尋死路?
雖然劫掠者捲了財物故意朝著相反的方向逃了,但至少有兩個頂級高手是朝傲雪山莊去了,而且綁架了一個人--凌寒玉公子。
因為他們的目的不是錢財,是人質!”褚懷良冷靜的分析道。
“何以見得?”震驚不已的凌冰玉,佩服之餘不禁有些疑問。
“從死者腳上的靴子可以看出,他們的靴子是統一的,所以他們留下的痕跡應該也是相同的。而地上除了他們來去留下的足印,還有兩個殺手脫離了隊伍,朝相反的方向去了。
而這兩個人的應該與寒玉公子有過短暫的交手,之後便往傲雪山莊方向去了。而他們留下的足印,其中一人的足痕似乎比之前留下的更深了一些,因為他背上有一個被綁架的人。”
凌冰玉,駱元橫,何知縣均是一臉驚訝的望著褚懷良,被他這種縝密細緻的偵查能力徹底折服。
“傲雪山莊弟子千人,想上山要人,恐怕需要軍隊幫忙。何大人縣裡鄉兵,捕快共有多少?”
“大約四五百人,可是……”
“我以刑部手令呼叫本地捕快,鄉兵,攻擊傲雪山莊的事與何大人無關,大人不必為此擔心。不過要緊守秘密才是。”褚懷良一臉肅穆,鄭重的說。
“這樣最好,這樣最好。”何大人如釋重負,將事情委託給本縣捕頭趙成,便匆匆告辭,遠離是非之地了。
……
月上枝頭時,金之羽部下三千士兵,已將傲雪山莊重重包圍。褚神捕,凌冰玉,駱元橫,金之羽率千餘人候立在正門外。
披一襲貂皮氅,紅光滿面的葉東樓陪著笑臉領著幾十個弟子迎出來:“褚神捕重兵圍山,不知我門下弟子犯了什麼法?”
“劫殺官兵,劫持守邊大將軍凌月弧的公子,勾結胡人,陰謀叛國,隨便一個罪名,恐怕崇陽宮和右相大人也罩不住你了。”
“空口無憑,你有何證據?”葉東樓收住笑臉,冷冷的說。
“你身後隊伍裡的兩個傲雪派高手,便是證據,是他二人將寒玉公子劫走。”褚懷良隨手一指,已指認出兩名涉嫌劫殺的嫌疑人。
“你……你胡說。”被指認的張猛,劉高已沉不住氣,雙劍齊飛,劍影重重,往褚懷良席捲而上。
鐵索橫飛,游龍婉轉,電光雷霆般的雙劍早被化解的無影無形。幻化的鐵索早將張,劉二人頸項纏繞住。
“好一個鐵索橫江”葉東樓聲出意動,一劍揮出,青光幽幽,熱血四射。
褚懷良收縮鐵索將張,高二人拖過來時,二人已經成為兩具屍體,背後的血口依然湧著血。
“三大神捕果然名不虛傳,不過一切都太晚了。”葉東樓苦澀的笑了笑,手中的劍已插入自己的心臟,緩緩倒在地上。
幽幽的月光下,場面頓時變得格外的詭異。
“不好,我們上當了,快追!”褚懷良猛然醒悟,飛身往北朝大隊劫匪退卻的方向追去,凌冰玉,駱元橫緊隨其後而去。
金之羽忙召集部下,撤去包圍,跟隨在後面接應。
追出數里地,褚捕頭停住腳步,一臉沮喪,藉著月光看到地上雜亂的馬蹄印:“劫匪已經從這裡換乘快馬,一路北去了,我們晚了一步。”
駱元橫甩出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