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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
九死一生的博殺中,自己是死去的九,還是活著的一,命運將由手中的這把刀決定。所以出手一定要快,再快,更快……
“小子,夠勤快的,幫我劈劈這根。”無聊的老兵出現在伙房外,抄起地上的一根木柴,甩手化作一條直線拋過來。
沈落石忙出手揮刀攔截,卻已慢了半拍。那一根木材早已呼嘯而至,結結實實的砸到沈落石前胸上,一陣劇痛侵襲,沈落石已被迫後退了幾步。
“小子,還是不夠快,你已經死了。”老兵嘲笑一句,朝著廚房內溜去。
沈落石的臉漲得通紅,血脈崩張,雙目血紅,將刀插在面前,撿起一根木柴,拼命向老兵的後背砸過去。
“背後偷襲?”一貫平和的老兵被徹底激怒了,木柴去的快,回來的更快,夾著肅殺的風聲,直擊沈落石面門,老兵這次出手已毫不留情。
拔刀,出手,黑光閃過,飛速的木頭被當中劈為左右兩半,分別擦著沈落石的雙耳飛過,激烈的勁風劃過沈落石的雙耳廓,感覺到一陣灼辣的痛。
沈落石雙手握刀,呆立在原地,剛才的一切彷佛是一個惡夢。
“小子,這一刀還夠快,算你命大。”老兵嘟囔著,繼續進去伙房找酒找肉去了。
第十章 血案迷影
“趙成,你看守的屍體呢?”褚懷良雙眼佈滿血絲,掃視著被破壞的血案現場,嚴厲的責問。
“傲雪山莊的人已經收殮了,葉東樓已畏罪自殺,朝廷又何必趕盡殺絕呢?”趙成不滿的嘟囔著。
“如果他並沒有死呢?趙捕頭,你看三具屍體留下的血跡,同樣是利劍穿心,為何葉東樓留下的血跡只有一點,其他兩個卻血流遍地?”褚懷良指著地上的血跡,冷冷的分析道。
趙成看到張,劉兩個在地上血流遍地,凍結成一地血紅的冰,而葉東樓的留下的血痕僅有碗口大一片血漬,不禁佩服的仰視著眼前的神捕大人。
“隨我進山莊核查。”褚懷良一聲招呼,已大步跨向傲雪山門,趙成猶豫一下,急忙指揮本縣的捕快兄弟們緊緊跟了上去。
一臉悲悽的傲雪山莊的大弟子朱天放平靜的迎出來,背後的眾弟子一個個怒目而視,緊握劍柄的手卻不由自主的顫抖著。
“莊主新喪,本莊概不接待外客,褚神捕駕臨有何貴幹?”朱天放橫在面前冷冷的說。
“驗屍!”褚懷良身形一動,已穿過人群,如風的右掌拍向靈堂中央的紅木棺材。
啪——
灰影閃動,雙掌相交,褚懷良被對方掌力所迫,向後退出兩三步。隨後仗劍趕來的傲雪弟子也停住步履,遠遠的駐足觀望。
一個一襲布衣,美鬚髯的中年文士飄然立在棺槨前:“褚神捕,何必欺人太甚呢?”
“原來是布衣神候大人,你怎會在這裡?”
“奉右相大人之命,保全傲雪山莊,以免被一些別有用心的人連根拔起。”
“卑職只是公事公辦,職責所在,不得不查!”
“罪魁葉東樓已死,寒玉公子也在邊境被凌大將軍截下,我看這件案子就到此為止,褚神捕也不必借題發揮,窮追不捨。”布衣神候是當今最有權勢的右相門下紅人,公然妨礙刑部執法。
“是啊,褚捕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必如此執著?”何知縣出現在李布衣身邊,訕笑著替他們化解尷尬緊張的氣氛。
“何知縣,你的動作比我想像中要快很多。”褚神捕冷冷的譏諷道。
“過獎,過獎。卑職替朝廷效力,自然要勤快一點。”何知縣一臉尷尬的笑著,顯然他也是右相門下。
正值雙方對峙之際,一直立在原地觀望的朱天放突然朗聲道:“傲雪弟子朱天放躬迎武林盟主崇陽宮特使。”
隨著恭迎之聲,一襲青佈道袍的青陽道長領著幾名弟子跨入了傲雪山莊的大門:“褚神捕,李神候,二位怎會在這裡?”
“青陽道長,你來的也不慢。”布衣神候淡淡的笑對,語氣卻並不友善。
“今天是貧道遠道而來,是奉盟主之命,前來主持選定傲雪山莊新掌門。江湖的事可否由我們江湖人解決?”青陽道人擺出一副江湖老大的派頭,暗示李布衣,褚神捕不要插手江湖。
“傲雪山莊的新主人自然是少主人葉飛鴻,有何可選?”老主管葉忠見風向不對,立刻挺身站了出來。
“對啊,快請葉少主回來。”人群中的一些弟子寥落的振臂應和著,看到旁邊冷眼相對的師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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