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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事了,黑色的刀出現在寒煙附近。”一個滿身血汙,臉色蒼白,目光陰沉年輕人匆匆而來,一臉的惶恐看著本門大師兄。他叫穆玄,是負責帶領其他弟子巡視寒煙各分舵的寒煙閣二弟子。
寒煙閣眾人立刻追隨蕭劍,在穆玄的引領下,朝著遠處的雪野飛馳而去。
留下三位捕頭依然立在洗劫一空的村寨裡,面對著一片狼藉。
“現場已經檢視完畢,你們可以動手清理村寨。”何九爺對圍觀的殘餘居民交代完,便轉身離開,張陳二人尾隨而去。
“九爺,這件血案?……”
“江湖仇殺,江湖人的事還是由江湖人自己解決,我們不好插手太多。”
“可是這次屠殺並非普通的江湖劫殺,從死者傷口看,每個兇手的武功並不高。可是整體的威力卻很恐怖,好像是一群訓練有序的人。”張武一臉疑惑。
“而且他們來去有序,積雪上留下的車痕,腳印也被清理乾淨,被寒風一掃。幾乎已是無跡可尋了,不過我們還是可以順著他們的去路跟蹤的。”陳俊也自信的說出了他的想法。
“不必了,這些人必是凌大將軍的部下,而且是新從中州募集的守邊士卒。那個犯過兩次命案的沈石頭也在其中,古鎮的兇案,花家寨的血案,以及七年前的當街殺人案都到此為止,不用再查了。”
“軍隊?沈石頭也在裡面?”張武陳俊滿臉疑惑。
“三天前,這支部隊從中州出發,昨晚應該剛好從此經過,駐紮在附近。花家寨中至少有三個土兵是被那把神秘的殘月刀砍殺的。從傷口來看,出刀的力度和速度跟殺鐵匠和駝子的那個人很相似,應該就是那個小鐵匠沈石頭。”何九淡淡的分析道。
“殺人後的沈石頭加入了戍邊的部隊,以前的血案就可以獲得赦免,軍隊殺人劫糧應該上報兵部稽查。可如今正是用兵之時,並不適合對趕赴邊境作戰的軍隊深究。九爺,看來我們該去中州的酒樓喝幾杯了。”張武也恍然而悟。
何九爺苦笑著點點頭,當捕快遇到了軍隊,便失去了執法權。
……
蒼涼的荒野雪地上,橫臥著十幾名僵硬的寒煙閣的子弟,血已凝成了粉紅的冰。
傅中書平和的臉上永遠掛著平和的笑意,蕭然的立在寒風中,蒼白的手裡緊握著那把漆黑的刀,參與伏擊的血煞堂十幾名弟子遠遠的立在他的身後。他是血煞堂新一代最傑出弟子,也是七個殘月刀替身之一。
飛馳的蕭劍收住腳步,傲立在傅中書面前,手裡已橫了一支通體碧綠的玉笛。而跟隨他身後,慘遭滅門的花家父女早已紅了眼,腳步毫不停留一路向傅中書衝殺過去。
重重槍影裡,一道黑光閃過,花鐵槍的鐵槍落地,人也倒在血泊中。花月嬌的雙槍斷落在雪地上,人已落入傅中書的懷裡。
一擊得手,傅中書向身後的人群中退去。
眼見月嬌被抓,一臉關切的蕭劍霍然出手,後面的拜月教眾早已蜂擁而上,擋在了蕭劍的前面。綠光幽幽中銀芒乍現,衝在前面的幾名拜月弟子慘叫而倒,餘者也開始向後退去。
熱血翻湧,殺氣逼人的蕭劍,一路浴血衝殺,突然感覺到背後一絲涼意,一種冰涼的感覺穿透他的身體,一抹寒光透胸而出,灼熱的血噴湧而出。他暴怒回頭一刻,眼見著二師弟穆玄臉上閃著詭異的笑,迅速的退隱到茫茫的冰天雪地間。
憤怒的蕭劍栽倒在冰冷雪地上,手中的玉笛滑落到一邊,玉笛兩端依然閃動著冷冷的寒光。
“玉笛寒芒;九死一傷,玉笛書生蕭長風的絕學果然名不虛傳。”一直負手而立的傅中書一聲感嘆,身影已隱沒的冰雪之間。
……
“二師兄!二師兄!”守門的寒煙閣弟子發現滿身血汙的穆玄暈倒在臺階上,胸前插了一柄刀,手忙腳亂的眾弟子一邊將穆玄抬進去,一邊去稟報寒煙閣主蕭長風。
一臉肅穆,兩鬢微霜的蕭長風拔出穆玄胸前的刀,運指如閃電,迅速在穆玄傷口周圍點了幾下,止住噴湧的血。
“大師兄,花--家--”穆玄艱難的睜開眼勉強說了幾個字,便又昏厥過去。
殘陽如血,寒風蕭蕭。
“哥哥!”蕭秋水抱著蕭劍冰冷的軀體,淚如雨下。
蕭長風冰冷的目光背後,一顆眼淚被寒冷的北風凍結在滿是魚尾紋的眼角,緩緩撿起那一支跌落在雪地的晶瑩的玉笛。
手背青筋暴起,玉笛兩端寒茫閃閃。
“噢——”蕭長風一聲悲憤的長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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