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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血戰已近在眼前,真正的飲血時刻即將來臨!
“殺!”眼見敗退北歸的胡騎闖入包圍,一聲令下,埋伏已久的沈落石率先衝向敵騎。
而身邊的老兵後發先至,揮刀斬去前面胡騎的坐馬的前腿。沈落石手中黑刀閃過,馬上下來的胡兵早已身首異處。
這一瞬間,周圍的胡漢士兵已經交錯在一起,死命拼殺起來。
無心戀戰的胡騎,揹著劫掠而來的財物拼命突破合圍,向北逃串。見血後的沈落石雙眼通紅,手中的血飲刀殺氣四溢,長鳴不止。
黑光四溢,鮮血四濺,倒在刀光裡的不止是蒼皇的胡人,也有自己隊伍裡的同伴。
驃悍的胡人雖然折損嚴重,但大部分還是突出包圍,拼命望北逃去了。
當追擊的部隊漸漸慢下來,沈落石依然揮動黑刀追著砍殺了落後的數名胡騎。漆黑的刀面泛著暗紅的血光,很快便黯淡下去。
站在烈日下的沈落石,冷冷的目光凝視遠去的胡塵,身上淌滿血汙,額頭泛出了幾粒血紅的汗珠,緩緩滑落在沙塵中。
“小子,瞬間殺敵一十三人,表現還算不錯,不過不夠冷靜,也殺了四名自己的兄弟。”
“啊?”看著旁邊的老兵,沈落石有些緊張起來。
“不用擔心,只有我看的清楚,其他士兵只顧著拼殺,無暇顧及這些。”
“我當時只顧揮刀砍殺,沒想到竟然誤殺了自己兄弟。”沈落石不禁有些愧疚。
“因為你的刀雖快過普通士兵幾倍,人的反應能力卻比刀慢一些,出刀也不夠準,全憑那一刀的殺氣震懾了敵人;不然你身上何止兩處刀傷,恐怕連命都丟了。”
“我受了兩處刀傷?”
“一處在左臂,一處在背後,傷得還不輕,血還在往外滲呢,快過來包紮一下。”
“啊——”刺骨的痛提醒沈落石,你確實受了傷,兩處刀傷。
……
一日之間,捷報頻傳。
一夜之間被胡人襲擊佔據的邊城十六處要塞,在一日內便重新歸到凌大將軍手裡。
邊城的戰事竟然如此的詭異,似乎冥冥中被一隻無形的手控制著戰局。這是一隻翻雲覆雨的權謀之手,也是一隻運籌帷幄的策略之手。
這隻手叫周神算,而僱傭這隻手的人就是凌月弧。
“周先生,果然不出你的神算,現在我們終於擺脫了危機。”凌月弧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我想朝廷增加的軍費跟出徵的詔書很快就會到了。”周神算狡猾的笑著。
“我想請教先生,如何料得去年冬天必將連降大雪,而那一晚的雪更是來得準時。”
“天地萬物之間必然相互關聯,有至寒至兇之器將出世,必有至寒至冷的風雪為兆,那一晚三更至寒之時,冷月化寒刀,飲血而出,寒氣震動天地,天地間寒氣久凝不散,凝露為霜,自然會大雪紛飛。”
“那先生如何算的胡人會乘雪而來?”
“胡地苦寒,連降大雪,許多牛羊馬匹無枯草可食,俱凍餓而死,為避嚴寒饑饉,九部胡人必然臨時結盟,鋌而走險,南下就食,掠奪邊城錢糧。”
“幾處邊城確是避風擋寒的好地方,不過我軍的糧食,他們半粒都沒搶到。”凌大將軍得意的說。
“受累的偏偏卻是幾處邊城的百姓啊,我為將軍出此謀,雖避過朝廷的裁軍減餉,贏的更多的軍費,卻害得千萬百姓流離失所,罪過大矣。”
“恐怕先生這麼做,並非僅僅為了凌月弧,而是為了那柄神兵。”
“將軍你這是何意?”周神算臉上露出一絲驚疑。
“哈哈,玩笑而已。”凌月弧放聲大笑,背後得弧月彎刀早化作一道弧划過去。
血光四射,站在周神算背後得八大護衛之一戰鬼已倒在血泊中,胸前留下一道彎彎的刀痕。
“凌大將軍果然過河拆橋,後會有期!”軍營外遠處斷斷續續傳來周神算的蒼老的聲音。
“瞬間轉移?絕世神技,果然名不虛傳。”凌月弧感嘆道。
“快追!”回過神來的八大護衛之首戰神喝令呆立一旁六個護衛戰魂,戰魄,戰聖等護衛。
“不必了,你們將戰鬼抬出去好好安葬了。”凌月弧眼見幾位護衛出去,回頭冷冷問道:“楊先生為何不出手攔截。”
“屬下是個不懂武功的人,難道將軍忘記了?”楊之遠誠惶誠恐的回應。
“是啊,你確是不懂武功。”凌月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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