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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沾滿了星星點點的血跡。
這些星星點點的血跡正是那些落盤棋子的拓痕,糾結一起的黑白棋子的拓痕!
黑白棋子?可是這床單上的血跡都是一片暗紅,怎麼分辨黑白雙方?
別人無法分辨,沈落石卻可以?
因為白色棋子的血跡比黑色棋子的血跡大了一點點,雖然只是一點點,修煉過飛雲度訣的沈落石卻可以清楚的分辨!
因為飛雲度訣本來就是一本參悟萬事萬物的細微變化的秘訣,觀雲只是一種修煉手段,雲只是世界永珍的一象。
取永珍之一而窮其變化,一旦掌握變化之理,對於世界永珍的細微變化自然也會觸類旁通,一通百通!
那麼沈落石又是如何知道黑白子的拓痕會大小不通,難道黑白棋子的大小也不同?
棋盤上的黑白棋子不但大小完全相同,甚至連嵌入石盤的深度都一摸一樣,除了顏色之外,根本沒有一點差別。
那麼它們的差別又在哪裡?床單上的拓痕怎麼會出現差別?
答案就是血跡,棋子上的血跡!
萬獸王吐血而去,噴射留在棋子上的血跡!
日光照射下,黑色棋子的血居然凝固的比白色棋子的快了一點點,因為黑色比白色更容易吸收陽光,吸收熱力。
沈落石看出了黑白棋子的血跡差別,並把這種差別準確的複製在床單之上。
床單血跡已漸漸滲入乾結,沈落石將斷月刀一擲而出,劃出一刀美麗的漆黑弧線,向遠處的地面的飛落而下,接著便將床單四角用四肢撐開,拉成一道綠色飛幕騰空而下,跌下了萬丈懸崖,一落十幾丈,撐展的床單漸漸藉助風力,隨風漂浮起來。
沈落石爬在被秋風鼓盪的床單上,不斷的變化著兩隻握著床單兩角的手,根據風勢調整著方向和角度,很快就落到了離地數丈處,沈落石空中一卷,飄飛的床單已緊緊纏在的軀體,沈落石空中翻轉已穩穩的落在了草叢中。
那把漆黑的斷刀直直的插在他前方三尺遠,沈落石走上去,拔刀在手,揮刀割了一地已有些泛黃的綠草,蹲在地上編織起來,很快就結草成繩,再將幾段草繩盤結一起,竟然編織了兩隻簡易的草鞋,沈落石伸腳進去,繫好繩帶,騰身而起。
再將最後一條粗草繩在腰間纏繞幾圈,緊緊的系在腰間,打了兩道死結,將漆黑的斷刀斜插在草繩腰帶中。
雖然離開邊城軍營多年,對於征戰草原,野外生存的這些必須手段,沈落石依然很熟練,握刀的手玩起編織草藝依然是一把好手,三柱香的時間,一切都已搞定!
外罩碧綠床單,腰纏碧綠草繩,腳猜碧綠的草鞋,筆直站在碧綠無垠的草原,簡直就是一隻紮在草地上的草人!
沈落石滿意的看了看身上的裝束,甩開大步,飛一般的朝富貴逍遙城的方向飛馳而去。
……
完成富貴城的各處佈防,安撫了從土盧石堡裡遷移回家的各位將領家屬。
一夜未眠,幾番血戰的趙大壯拖著疲憊的身體,正準備回自己的家看看,雖然家人都安然無恙,但飽受驚恐的他們需要自己的安慰。
自從自己升了大將軍,家裡的人越來越脆弱,越來越經不起風雨。
以前他們鄉下種田什麼苦沒吃過?現在連多走半步路都要叫苦不迭,這次這樣擔驚受怕,來回奔逃,他們一定一肚子怨氣。
趙大壯最怕的就是他們的無理取鬧,各種質問,但他有不得不面對他們的質問,畢竟那是他的家,他們是他的家人!
“報大將軍,城外有草人求見!”一名騎士策馬而來,大聲的稟報道。
“草人?什麼草人?”趙大壯疑惑的看著這名士兵。
“一個全身碧綠的傢伙,在南門大營外,屬下不敢讓他靠近,所以看的不是很清楚,他指名要找趙大將軍,張將軍也不敢怠慢,派我急速跑來稟報。”報事騎兵趕緊解釋道。
難道是南方戰局有變,派來的密使?
趙大壯立刻提高了警惕,飛身上馬,向南門飛馳而去。
自從凌大將軍起兵,對駐守富貴逍遙城計程車兵將領徹底封鎖了訊息,除了趙大壯隱約感覺到凌大將軍已揮軍南下。
其餘中下層將士根本不知道凌大將軍也揮軍南下,進攻長安!
現在突然南方來人,趙大壯隱約感覺有些不安起來,如果凌大將軍有命令傳達,一定會藉助空中飛鷹傳遞,怎麼會派一個密探?
裝扮成草人穿越大漠草原,一路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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