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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卻似乎有些出乎他們的預料。
讓縹緲峰的人失望了,楊曉風並沒有被嚇出n來,也沒有撒腿就逃。他再次抬起頭,落魄的目光從眼前這些人身上一一掃視過去。這一次他看的很仔細,就好像生怕會遺漏掉什麼細節一樣。
他依然面無表情,只是靜靜的看著這些人。或許,沒有人發現,在他那荒涼的雙睦深處,漸漸的湧出了一絲淡淡的厭惡。
終於,楊曉風將目光轉到了田慶臉上,隨即一字一句地道:“我想,你可能沒聽清楚我方才所說的話。我是讓你們放開那女孩,並沒有要你們教我做人的道理,更沒有問你們的門派宗族”。
“呃……”,那些縹緲峰弟子的笑聲一下子全噎在了喉嚨裡,就好像是被人捏住了脖子的鴨子一般,只是喘著粗氣,那樣子實在是好笑得很。
“好,非常好……”,田慶被激得大怒,連叫了兩聲好。不過,卻怒急反笑道:“好小子,我看你是嫌命太長了點吧。既然你放著敬酒不吃,非要吃罰酒,那我就成全了你”。
話未說完,他手中的劍已刺出,只見一點寒芒直取楊曉風的咽喉。這一劍刺出,部位準而狠,顯然,並沒什麼要留情的意思,擺明了是要將楊曉風立斃劍下。
楊曉風沒有動,田慶的劍已向他的咽喉刺來,他卻就只是低頭看著自己的手。
他更沒有躲。
田慶的臉也因殺人前的興奮而漲得通紅。這一刻,他的臉忽然就變的無比猙獰、殘酷,流露出了一種瘋狂的嗜血**。在他眼中,面前的這個年輕人早已是一具屍體。而他身後的那些縹緲峰年輕弟子,大多已閉上了眼,似乎他們已不忍再看這血腥的場面。
可惜,他們卻失望了,因為事情的發展完全出乎他們的預料之外。
同樣,事情的發展也完全出乎田慶的意料之外。他那因興奮而發熱的身體一下子就涼透了,那感覺,就好像瞬間從酷夏的熱湯裡一下子掉到了三九寒天的冰水裡一樣。只一招,他那剛剛還欲置人於死地的劍現在卻架在了他自己的脖子上,而他卻連對方是如何出手的都沒有看清楚。
楊曉風好像根本就沒有出手,不過,田慶剛剛刺向他咽喉的那把劍現在已被他握在手中。
出手一招,便直接奪下了對方手中的劍。隨即,楊曉風終於又看向眼前的一眾縹緲峰弟子,還是淡淡道:“我是不是說過,要你們把那女孩給放了”?
“快,趕緊的,快把那女的給放了”,田慶全身直冒冷汗,兩腿更是已在不住的打顫。
縹緲峰眾弟子過了好一陣後才從驚愕中回過神來,當下連忙收起了架在紫衣女子身上的劍,同時又向連連後退了好一段才停住腳。
其實田慶的武功本不弱,只因剛剛太過於輕敵才被楊曉風一招制住。這會兒瞅個空隙,趁其不注意,身體一個側斜,擺脫了架在脖子上的劍,一個踉蹌退出丈餘之距,指著楊曉風,滿臉怨毒,像一條發瘋的野狗般,大聲咆哮道:“快,大家快一起上,弄死他”。
縹緲峰一眾人等見長老脫困,再無顧忌,當下蜂擁而上,將楊曉風團團圍住。
一時間,縹緲峰眾人互相配合,以劍陣困住楊曉風,各人手中長劍齊出,楊曉風瞬間已完全被耀眼的劍芒所吞噬。
做為武林第一大派門下弟子,就個人實力而言,眼下這些人在同輩人中已算是個中翹楚。而縹緲峰又注重於陣法之道,是以更能將總體實力增強十倍,乃至百倍。故而,凡是被縹緲峰弟子用劍陣困住的人,能活著從陣中走出來的實在不多。
只是,凡事總有例外。而更加巧合的是,今天這例外偏偏還就被縹緲峰眾人給碰到了。
楊曉風面無表情的看著那些刺向自己的劍,臉上毫無慌亂之色。
在以往的十年時間裡,他和師父在那無名幽谷中曾經無數次的對決,雖算不上是生死相向,但也是以命相拼,絲毫不亞於真實的對戰場面。相比起師父的劍來,眼下這些人就好像是在玩過家家一樣。
眨眼間,縹緲峰眾人的劍已距他胸口不到一尺。楊曉風的手終於動了,隨即一切便戛然而止。那看似不可一世的劍光一下子就消失了。
縹緲峰眾人手中的劍已被楊曉風從劍耳下一寸處齊齊削斷,一起削斷的還有他們那束得整整齊齊的頭髮。
眼下,但見得斷髮四處亂飛,一時間,他們這些人一個個全都披頭散髮,模樣真可以說是狼狽之極。
縹緲峰眾人就像是大白天的活見了鬼一樣,以一種難以置信的目光看著楊曉風。一個個滿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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