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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搖半分歸隱之心。
對此,幾乎所有人都不理解,當然,更沒有人知道他這樣做到底用意何在。
總之,自打林雄說有歸隱之心以來,風月教上下頓時陷入了一片恐慌之中。
總之,最近金陵城裡的氣氛很不安穩,似乎所有人都有一種強烈的預感。
要出大事情了。
只是,卻沒有人知道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
風月教總壇,議事大堂。
此刻,除了孔言書、唐雲飛以及金戈外,風月教的高層已經全都到齊了。
以往這種時候,眾人的臉色雖然也很穆然,但卻從來都沒有像今天這麼嚴肅過。
當然,眾人的心情也從來都沒有像此刻這麼沉重過。
堂中的氣氛也很壓抑,所有人都沉默著,沒有誰說話,甚至好多人一直都在低著頭。
風細細冷冷的注視著場上眾人,首先打破沉默,問道:“教主呢”?
沒有人回答。直到這時有人才注意到林雄並不在場。
孫躍疑惑道:“對啊,教主呢”?
還是沒有人回答。
風細細只得再次開口道:“各位可知道,教主在哪裡”?
是啊,林雄呢,他此時在哪裡?
其實,此時林雄就在議事大堂後面的一間屋子裡看雨。
屋外雨聲悽悽,雖然這場雨下的不急,但雨勢卻不小。
良久,林雄終於收回目光,側頭看了看身旁的孔言書,感慨道:“想不到九月竟還有這麼大的雨,看來有些四時不正啊”。
不料,孔言書卻淡淡一笑道:“我卻不這麼認為”。
“哦……”。
“我倒認為這場雨其實下得很好”。
林雄笑著道:“說來聽聽”。
孔言書淡淡道:“此時正是秋冬交替時節,若是這會兒不下幾場透雨,只怕入冬以後天就很少再晴了”。
林雄微笑道:“也就是說,正是因為這時候雨已經下的夠多了,等到入冬後,反而就不會再下了”。
孔言書點頭道:“正是”。
林雄也笑著點頭道:“我懂了。雨總是免不了要下的,所以早一些反而比遲一些更好。畢竟,此時天還不算太冷,要是入冬以後再下,那才真是冷的要命呢”。
孔言書道:“這個道理其實很簡單”。
林雄搖頭道:“道理雖然簡單,但真正懂得這個道理的人卻很少”。
“少並不代表沒有”。
“那你呢”?
孔言書一驚,道:“什麼”?
林雄轉頭看著孔言書,淡淡問道:“想必你也聽到最近本教中傳的沸沸揚揚的一則傳言了吧”?
孔言書低著頭,緩緩點了點頭。
林雄又問道:“那你可懂,我為什麼要這樣做”?
孔言書沉默著,良久,抬頭注視著林雄,隨即緩緩搖了搖頭。
林雄再次將目光移向窗外,淡淡一笑道:“其實我知道,你一直都懂,只是你心裡卻想不通對不對”?
孔言書沉默不答。
林雄自顧自的道:“那只是因為你還沒有像我這麼老。你可能不知道,在你這麼年輕的時候,我也想不通”。
孔言書只有聽著。
林雄的笑聲忽然有些發苦,道:“就因為想不通,導致我做錯了很多事,也錯過了很多人”。
孔言書淡淡問道:“那這麼說,你是後悔了”?
“後悔,或許吧”。
林雄低笑道:“其實,不應該說是後悔,更應該說是遺憾才對。然而,現在再次回顧過往的時候,其實早就釋然了,誰沒有年輕過呢。不過,雖有諸多遺憾,可若是能夠回到過去的話,或許我還是會選擇像現在這樣重來一次。畢竟,人之所以為人,就是因為人活著會有諸多遺憾,若是一個人將每件事都做的盡善盡美,那他還是個人嗎”?
孔言書又沉默了下來。
林雄忽又問道:“你可知道,我這輩子最對不起的人是誰”?
“誰”?
“雨兒”。
孔言書不解。
林雄低笑一聲道:“因為我的身份,所有人都對雨兒恭敬有加,以我的身份,也能給予她任何能用錢買到的東西。可是……可是我卻沒能給予她一個完整的家”。
孔言書靜靜的聽著。
林雄又問道:“你可知,為何這些年來,我一直都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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