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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的轟在了他胸膛上,隨即,韋松直接倒飛而出。
林雄一拳轟飛了韋松,只是卻再難以躲開陳輝濤勾向他小腿的銀鉤。這本就是一招早就演練了無數遍的合擊絕殺,韋松和陳輝濤上下同時出手,林雄若要躲避韋松的鐵劍,他的小腿怕是便會被陳輝濤的銀鉤勾斷,他若是要躲避陳輝濤的銀鉤,韋松的鐵劍立時便會刺進他的胸膛。
眨眼間,陳輝濤的銀鉤距林雄的小腿已不足五寸。這一下,林雄實在已再難躲過。
陳輝濤的臉上也泛起了像韋松那樣冷酷而又殘忍的笑意。他似乎已經看到了林雄的小腿被自己的銀鉤勾斷的情景,這讓他感覺很興奮。
只可惜,他似乎忘記,或者說忽略了林雄身邊還有另外一個人——孔言書。
孔言書已經出手。
陳輝濤的銀鉤尚在距離林雄小腿五寸處的時候,他的手以及他手中的銀鉤忽然一起飛了出去。而他的人也慘呼一聲,幾乎已跌倒在地。
沒有人看到孔言書是如何出手的,眾人甚至都沒有看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
只聽得一聲慘呼,眾人這才發現,陳輝濤的右手竟已從肘關節處被孔言書齊齊砍斷。
孔言書一招得手,第二劍立刻跟進,斜削陳輝濤的前胸,陳輝濤重傷吃痛之下早已閃避不及。毫無意外,孔言書的劍便在他的胸膛上劃出了一大道口子。
下一刻,眾人直直的目光全都死死的看向孔言書,震驚,絕對的震驚。他們這些人以前一直都不知道,孔言書的劍法竟然如此可怕。
就連林雄都有些驚異,雖然他早就知道孔言書出劍很快,但卻沒想到竟已快到了如此地步。
不過,眼下卻不是震驚孔言書出劍速度的時候,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韋松和陳輝濤重傷之下,已經倒在地上哀嚎著。
林雄目光掃視著他二人,淡淡道:“你們反叛我,我不怪你們,你們要殺我奪取教主之位,我也可以不怪你們。但你們千不該萬不該不該聯合他人,裡外勾結企圖覆滅我風月教。我們這些人付出了多少心血,犧牲了多少性命才使本教有了今日的規模。所以,風月教就像是我們這些人的孩子一樣,我絕不能看著你們將她毀滅”。
“好,很好……”,韋松正在哀嚎著,聞言,忍痛慘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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