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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思單純,竟連凌靖用來敷衍田伯光的戲言也當了真,但此刻她的心中卻是真的如裝了一座山般沉重,覺得就是因為自己,才害了凌靖和令狐沖的姓命,懊惱和自責折磨的她幾欲拔劍自刎。
但之後,她又想起凌靖昏迷之前對自己說的話,心想,這是凌師弟對自己最後的囑託,自己便是拼了命也要為他做到,但如果他就此去了,我便。。。。。。。我便。。。。。。。
自責哀傷之際,她竟生出了一命賠一命的念頭。
這時,儀琳抓過凌靖冰冷的手放在手心,哭道:“凌師弟,你和令狐大哥如今這般,都是我害苦你們啦,但你卻只叫我帶令狐大哥去尋師傅,不要管你,可是我又怎麼做得到,我便是死了也不會丟下你的。”
她自然而然的便將之前凌靖未說完的話理解為,讓她帶著令狐沖去找定逸師太,不要再管他,心中一時感動到無以復加。
但如果凌靖此刻還清醒著的話,他一定會大呼“誤會,誤會!”,其實他想說的是,“儀琳師姐,帶我大師兄去找你師傅,不要坑我。。。。。。。”,但哪想卻讓儀琳誤會了。
說這句話時,他心中其實是這般想的,一來,如果儀琳能夠及時將令狐沖帶到定逸師太處,以她師傅高深的內力,還有希望為令狐沖療傷,將他救活過來;二來,這次主線任務是要在令狐沖、田伯光、儀琳三人中沒有任何一人死亡的情況下,將儀琳送至定逸師太身邊,而現在令狐沖還只是“只怕不成啦”,卻不是“已經不成啦”,他雖然心裡也擔心令狐沖的傷勢,但與令狐沖的交情卻還沒好到可以讓自己為之陪葬的地步,心思急轉之下,便想鑽個空子,令狐沖不死最好,若是死了,也要在他死之前讓儀琳回到定逸師太身邊。
凌靖並不否認自己這般想法是有些功利,但他對於令狐沖的欣賞只是單純的對小說人物的喜愛之情而已,抑或說還有些身體殘存的情感在內,但卻還遠遠不到要與之生死與共的地步,此般情形,他自然得先為自己考慮,以完成系統主線任務為先。
自令狐沖和凌靖先後昏迷過後,儀琳便如失了主心骨一般,手足無措,現如今只是全憑凌靖昏迷前的一番話在支撐自己。
她躡手躡腳的先將凌靖身上的傷口重新敷上“天香斷續膠”,這藥膏與“白雲熊膽丸”乃是恆山派的療傷聖藥,外服內用,對於治傷有奇效,敷完藥後,她又從懷中取出兩粒“白雲熊膽丸”,用茶水餵了凌靖。
但是整個過程中,凌靖連半分反應都沒有,喂入口中的茶水也險些吐出來,儀琳見狀難免悲從心來,又聯想到他一身上下觸目驚心的傷口,這全是自己害的,又不禁掉下眼淚。
待確定凌靖身上的傷口再無錯漏之後,她便轉身往令狐沖走去,但才方一轉身,便被嚇得“蹬蹬”倒退兩步。
原來不知何時,這酒樓中居然多了一個白衣公子,此刻,這人正蹲在令狐沖的面前,皺著眉頭查探他的傷勢。
儀琳小嘴微張,指著這人的背影道:“你、你是誰?”
那白衣公子聞言慢慢轉過頭,眉頭依然微蹙,看到儀琳那一臉吃驚的可愛模樣,突然一笑,道:“小尼姑,你怎的如此厚此薄彼,這兩人先後為你負傷,你卻只顧照看自己的心上人,卻把令狐沖忘到一邊了。”
儀琳俏臉通紅,慌忙的辯解道:“你、你胡說,我沒有。”
但她心中也在問自己,為何自己會只先想著救凌師弟,而不是令狐大哥?
一時間,心亂如麻,連忙心念幾句佛經,強自穩定心神。
白衣公子微微一笑,沒有繼續取笑,然後一把抱起令狐沖的身體。儀琳見他這番動作,心中一急,提劍攔住他,道:“你快放下令狐大哥,他受了重傷啦。”
然而那人卻只一笑,道:“小尼姑,你只管照顧你的心上人吧,不過,如果你再攔我,只怕令狐沖就真的要重傷送命了。”
儀琳一時間喏喏的說不出話,聽這人的語氣似乎並無惡意,但是此時令狐沖重傷在身,隨時都有生命危險,她又怎麼放心將之交到一個陌生人手中。
然而她方欲開口,那白衣公子突然間一個閃身,身體如一陣清風一般,抱著令狐沖的身體,便已經消失在了窗外。
儀琳被驚的久久合不攏嘴,這人的輕功簡直驚世駭俗,抱著一個成年男子的身體,身法竟還能這般迅捷,即便是自己的師傅,也不可能有這份功力。
但眼見令狐沖被對方帶走,她心中一急,心道,遭啦,我連令狐大哥也弄丟了,凌師弟明明讓我帶令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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