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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辟邪劍譜”凌靖卻是萬萬不會去學的,那麼如今唯一能夠短時間內提升自己實力的途徑,便只能是去學風清揚的“獨孤九劍”了。
他坐在石床之上一面打坐練功,一面細心留心著石洞外的動靜,只是心中卻也十分不確定那風清揚是否還會如原劇情般忽然出現在這思過崖上。
他這一坐便是一直坐到了三更時分,令狐沖在另一頭早已是受不了睏倦,呼呼大睡起來,唯有他因為心裡記掛著風清揚的事,一直強打精神,仔細留心著崖上的動靜。
只是隨著時間的慢慢流逝,卻始終不見風清揚的到來,凌靖也不禁暗自疑惑起來,心道,難道是因為自己的出現,改變了本來的劇情,所以便連風清揚也不會出現了?
一時間,他心中當真是好生失望,雖然自己有系統在手,絕學級武功遲早都能學會,但卻不知還需度過多少次主線方能攢夠所需的天賦點。如今好不容易發現一條捷徑,可以提前學習絕學級武學,卻又因為劇情改變,而變得不確定起來,當真好生讓人鬱悶。
他嘆了口氣,又坐在原地仔細思量起來,暗忖自己到底是遺漏了什麼地方,抑或是有什麼讓風清揚不滿意之處,才會讓這個重要的劇情人物直到現在也沒有出場。
恰在此時,他耳中卻忽然聽到一陣細微的破空聲,緊接著便見一道黑影在洞口一閃而逝,當下心中一震,連忙起身追出洞口。
出洞之後,只見一個身形瘦長的青袍男子立在洞外丈許處,背對自己,看不清面目。
然而凌靖卻知這青袍人必是風清揚無疑,他心中雖然異常興奮,但面上卻不敢有什麼表露,只是道:“閣下是誰?”
那人聞言慢慢轉過身子,只見他神氣抑鬱,臉如金紙,一把銀鬚隨風輕輕飄動,凌靖一見他模樣,心中登時更加肯定起來,這人的容貌與原劇情當中的描述,殊無二致。
這青袍人轉身過後卻未立刻答話,只是上下打量了凌靖一番,方才淡淡的道:“你身為華山弟子,卻為什麼又要瞞著你師傅去學別派武功,你可知單這一件事,便有欺師滅祖之嫌。”
凌靖心中一驚,卻未曾想風清揚一見自己就會詢問這件事,當即便想,這風清揚雖然是劍宗高手,但也是華山嫡傳,若是自己一個回答不好,只怕不僅武功學不成,可能便連姓命也會堪憂,當下心思急轉,沉吟片刻,方才道:“前輩說的可是那洞中石壁上的武功?”
他見那青袍人點了點頭,便微微一笑,又道:“那石壁上的武功本是系出魔教十大長老之手,我雖然學會了上面的武功,卻並非是偷學自另外四大劍派,而是光明正大的學,就算曰後被人追究,我也是問心無愧的。”
那青袍人聞言卻並未露出絲毫神色變化,又道:“那你為什麼又要瞞著你師傅,你可知那石壁上可是有許多華山派失傳的絕學?”
凌靖點點頭,臉色卻變得有些“遲疑”,答道:“我師父只怕。。。。。。。只怕只會對這石壁上的武功唯恐避之而不及。”
第二十九章 指點
其實凌靖自然知道嶽不群的為人,以這人深沉的姓子,在沒有絕對的實力之前,絕對不會有絲毫越線的行為。
這密洞之中記載了五嶽劍派各家武學,便連許多失傳的絕學也是燒錄在上,尤其那十大長老還費盡心思一一找出了各路武功的破解之法,如果嶽不群真的知曉了這處密洞,只怕也會當成燙手的山芋一般,只能秘而不發。
然而他方才這句話卻是著力想要表明自己師傅的君子之風,自然是為了不想給風清揚留下一個為人不肖的印象。
然而風清揚聽在耳中,卻忽然冷哼一聲,面上有些不屑道:“避之不及?嘿嘿,難道你師傅不想找回本門失傳的絕學了嗎?”
凌靖聽他終於肯稱華山派為“本門”,當即作出訝色道:“前輩難道也是我華山派之人。”
風清揚微微一頓,才發現自己竟是一不小心說漏了嘴,心道,這小子倒是細心的緊。
當即嘆了口氣,落寞道:“幾十年前是,但現在。。。。。。”他看著凌靖,目光有些古怪,又道,“現在只怕整個華山派也不會承認我是本門之人了。”
凌靖自然知道他為何會如此說,這風清揚本是劍宗高手,但是二十五年前劍氣二宗血戰之時,他卻因為人在遠方,未能參與其中,等到他回來之時,劍宗已然覆滅。
然而在他心中,氣宗之人也是同門,他無法對他們拔劍相向,也不想華山派就此一蹶不振,自此便心灰意冷,一個人遁入後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