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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今華山派眾人均已被制住,若要抽出手去解開他們的穴道,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當下,他卻只能獨抗這十五個蒙面人,但是心中卻也沒有十分的把握,畢竟從原劇情當中就能知曉,這十五個人都是江湖中的一流好手,乃是嵩山派專門派來的殺手,以他現在才達到三品的內力,若是要硬拼或者拖延戰局,那絕對會把自己給坑進去。
而且他深知嵩山派的攻勢可沒有這麼簡單,左冷禪為了實現自己五嶽並派的野望,這次當真是派出了諸多高手,而這十五個蒙面人不過才是第一輪的攻勢罷了,如果再拖延片刻,等後面的嵩山派、劍宗等高手齊聚,那可就真真就是危急到極點了。
念及此處,他心中也不免微微一沉,不自禁的便握緊了手中長劍,只是他的內力終究遜於這些人許多,而接下來只怕便是苦戰不斷,他不敢無端損耗內力,那麼如今唯一能依仗的,便只剩下身上唯一的一門絕學級武功“獨孤九劍”了。
那使鞭之人被凌靖逼退之後,也覺面上無光,先前他誇下海口,本來只想戲耍一下這小子,卻不想自己一鞭使出,輕易便被對方破解了招式。
他心中有些惱怒,這時忽然大喝一聲,“呼呼呼”連續三鞭打向凌靖的面門。
他這三鞭一鞭快過一鞭,只聽破空之聲不斷,鋼鞭上勁力鼓盪,竟在半空中形成一截不沾一絲雨水的真空地帶。
凌靖閃身躲過兩鞭,卻見這三鞭之威,竟至於斯,心知此人內力絕對不在甯中則之下,自己若是硬碰,只能是徒耗氣力。
當下便將長劍一抖,一劍貼住對方兵刃,順著對方的力道將手中長劍壓向下方,緊接著身子向左一晃,略一頓足,一個轉身之際,忽然將長劍反握。
那使鞭之人這時兵刃已經快垂到地上,正式一招用老之時,卻冷不防兵刃下方忽然一空,接著便聽耳邊傳來長劍的嗡鳴聲,一道銀光徑直劃過眼前。
這使鞭之人當即吃了一驚,連忙側身閃避,但凌靖既然使出了“破鞭式”當中的招式,又豈容他這般容易就逃脫,便在這電光石火之間,只見他手臂幾乎化作一道幻影,手中長劍綻放出一抹銀光,一劍便切開了那蒙面人的臂膀。
那使鞭之人一聲慘叫,鮮血登時灑了一地,那鮮血與地上的雨水混合在一起後,很快便染紅了身下一大塊地方。
甯中則、嶽靈珊等人見他只用一招便砍傷了這來敵的臂膀,都覺心中一振,只是見凌靖使出的劍法無比精妙,卻又與本門劍法大不相同,又不禁心中疑惑,他到底是從哪裡學了這般高深的劍法。
嶽不群面無表情的看著雨中的凌靖,忽然冷冷一笑。
便在這冰冷的雨夜中,卻見凌靖忽然將手中長劍一轉,指著那個使鞭的蒙面人,冷冷道:“我說過,你的手,還有你的命,我都要了。”
那使鞭的蒙面人目中閃過一抹紅光,正欲開口,冷不防那領頭的蒙面人忽然一拍巴掌,笑道:“好劍法,當真是好劍法!老朽佩服,佩服!”
凌靖轉頭看了那人一眼,卻不答話,這時又聽那人笑道:“小兄弟劍法高明,只怕早在令師嶽先生之上,若要我說,這華山派掌門之位早就應當由你來做才是。”
凌靖聞言只是不置可否的一笑,然而嶽不群的臉色便有些不那麼好看了,一抹厲色在眉宇間一閃而逝。
這時,只聽凌靖道:“這華山派由誰來做掌門,只怕還輪不到閣下來插手吧。”
那領頭的蒙面人哈哈一笑,道:“令師嶽不群不過是個偽君子罷了,他收了這林家少年為徒,難道不是貪圖別人家的劍譜?若是連這種人也做得五嶽劍派華山派的掌門,那我們兄弟豈不是也能開宗立派了?”
癱倒在華山派眾人身後的林平之聞言忽然將頭抬了起來,看了嶽不群一眼之後,隨即又將頭深深低下。
凌靖這時斜眼瞥了一下嶽不群,只見他臉上已有青白之色,顯然已是怒極,當即心中一哂,但當著華山派眾人的面,卻也不能對這蒙面人的話隨意置評,這時只道:“如此多說也是無益,你們若是不想再繼續動手,那便趁早離去吧。”
那領頭之人見這小子竟對自己說的話無動於衷,當即冷笑一聲,道:“少年人當真是好膽色,那你便自己小心吧。”
說罷,向旁邊一揮手,立時便有五個蒙面人齊齊往凌靖撲去,而那使鞭之人也趁這時奮起一擊,一鞭打向凌靖的左腿。
華山派眾人見凌靖陷入圍攻,都不禁心中一緊,雖然他們早知凌靖天賦過人,常常還會使出許多讓人嘆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