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皺了皺眉頭,白石疑惑道:“我想也是,每次都我執行體內力量之時,總會感覺到,在我的手腕之處,彷彿有一道脈門,就我正欲衝出體外的力量,完全的擋住。”
“哦?”聞言,東晨子皺了皺眉頭,繼續說道:“那你過來,讓我給你看看。”
白石走了過去,站在了東晨子的身旁。
東晨子直接將手伸到了白石的手腕處,五指輕捏之時,抬頭望著房頂,彷彿是在看著什麼。
片刻之後,東晨子忽然回頭看向白石,大笑道:“哈哈……難怪,難怪西晨師兄不能找出具體原因的所在,原來是你的尺澤穴並沒通,這尺澤穴亦稱鬼受或是鬼堂,隱藏得極為隱蔽。以西晨師兄的那點醫術,自然是找不到這尺澤穴的所在。白石啊,你找到我,算是你找對了!”
白石一聽,頓時喜意湧上心頭,急忙說道:“那師叔你趕緊幫我開啟這尺澤穴啊。”
“不急,這穴位緊連經絡之處,若是大意的話,輕則全身癱瘓,重則會有性命之危險。”迎著白石的話語,東晨子站了起來,走到木床邊,拉開了旁邊的一個木箱子,從那木箱之內,取出了一些銀針。然後走到了白石的旁邊。
“這尺澤穴,萬不可用內力將其疏通,若是力道掌握不好,便會讓其身子就此癱瘓。用這銀針,方可是最為保險的方法。待會我給你開啟尺澤穴之時,你萬不可用自己的力道與我的銀針衝突……莫要緊張,按平時一樣,呼吸節奏。”白石說著,又從旁邊拿了一個瓷碗,在那瓷碗裡面倒了一些酒之後,他將銀針,放到了酒裡面浸泡片刻之後,方才在白石激動而有些緊張的情緒中,緩緩的向著白石的手腕扎去。
東晨子神色變得極為嚴肅,他拿著白石的手腕,那五指彷彿在手腕之處感受著什麼一般,此刻看上去,倒不像某一個莊派之內的掌門,倒像是一個救死扶傷的郎中。
在某一瞬間,東晨子的神色再次變得凝重起來,將手中的銀針扎向了白石的手腕之處。
隨著銀針扎進白石的手腕之處,白石的身子忽然輕顫了一下,瞬間的疼痛之後,於那銀針所扎向之處,忽然有一股發黑的淤血,從那裡緩緩的滲了出來。
伴隨著這淤血的溢位,白石忽然感覺到,一股彷彿隨時都要衝出身子外的力量,在此刻,於體內的肌肉之間,正快速的湧動。
抹了抹額頭上溢位的汗珠,東晨子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雖然這僅僅是那一瞬間的功夫,但好似耗盡了東晨子所有的注意力一般。嘴角浮起一抹得意的微笑,東晨子沉吟道:“還好……沒有發生什麼意外。”
看向白石,東晨子微笑著說道:“現在你動用下你體內的力量,看看是否那股力量還束縛在你的手腕之處。”
帶著激動,白石點了點頭並未言語,而是握緊拳頭,試著用全身的力量,集中在拳頭之上。
目光凝聚在自己的拳頭之上,白石有了從未有過的舒適之感,這種感覺,令得他嘴角浮現笑容之時,猛地揮出自己的拳頭。
隨著自己的拳頭猛地揮出,一股強勁的力量,轟然從白石的拳頭之上,迸發而出。使得白石前方不遠的木椅,有了輕微的抖動。
“果然沒有那種感覺了。”白石收起揮出的拳頭,目光凝聚在那拳頭之上的時候,顯得有些迷茫起來。這麼多年過去了,白石內心對修煉此事,有著深深的渴望。卻遲遲找不出自己為何不能修煉,而今,當發現自己用了修煉的資本之時,他深吸口氣,努力壓抑著眼眶中轉動的淚水。旋即,轉頭看向東晨子,深深鞠躬一謝。
看得白石這般表情,東晨子淡淡一笑,其笑容中,卻是蘊含了無盡的慈祥。
“現在一切都好了……你也莫要太過激動,以你靈魂之純,我相信,在不久的將來,便會踏入洞玄境,擁有屬於你自己的劍,培養出屬於你的劍靈……如今,你所需要做的事,嘿嘿,便是幫我釀製你所謂的茅臺酒!”
迎著東晨子的話語,白石重重的點了點頭,便被東晨子領著向他的酒窯而去。
東晨莊並不大,且此刻是寒冷的深夜,寒風呼嘯。放眼望去,倒頗像這深山之中的某一座鬼宅。
東晨子領著白石走出了房間,在出房間的一剎,一陣寒風襲來,打在白石的身上,令得他渾身打了一個冷顫,說道:“難不成東晨師叔,你的酒窯在這深山之內不成?”
東晨子一笑,說道:“嘿嘿,還真的就在深山之內。不過你說話小聲點,別打擾到了其餘幾個師兄……我可不想讓他們知道,我的酒窯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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