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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微笑的蒼老面孔,西晨子,那曾經在西晨莊對自己極為照顧之人。而另一個,正是昨天在那道晨鎮被自己打傷的——蔡恆!
只是蔡恆的右手,那手掌的所在,卻是裹著厚厚的白布。
而其中一個則是一個老嫗,這老嫗身穿青色長袍,頭上的髮絲很有條理的盤著,有一塊白色的絲巾穿插其中,而那髮絲,有些許則是已經淪為了青絲。使得她本就蒼老的面孔,顯得更加有著歲月的蹉跎。
她身上握著一把劍,那劍雖然看似普通,但在其手中握著之時,竟然有著淡淡的力量波動,從其利劍的周圍散發出來,擠壓著虛空,呈現出一道道漣漪。
她神色並沒有西晨子那般淡然,而是看起來有些氣憤,使得她本來有著些許皺紋的臉龐更增添了許多溝壑,在某一瞬間看上去之時,竟然有著一些猙獰之意。
此人,正是那北晨莊的莊主,北晨子!
另一個亦是一名老者,身穿灰色長袍,他神色淡然,負手而立,他的下巴有著長長的鬍鬚。但其年紀看上去要比西晨子他們小上一些,他站在原地,並未言語,也並沒有打算言語。就像一個前來看戲之人。這個人,是那南晨莊的莊主,南晨子。
對於南晨子來說,這種莊院之間的糾葛,他並不想參與,但畢竟北晨子叫到了,也不便拒絕,於是便與他們一同前來。
“陳鵬,在這東晨莊之內,可有聽東晨師叔的話?”就在此刻,南晨子注意到了在其一旁的陳鵬,關切的問道。
從南晨子的話語之中可以聽出,這南晨子應該不是那種可惡之人。
陳鵬抬頭看向南晨子,點了點頭,說道:“師父放心,東晨師叔對我們一向很好。”
南晨子摸了摸自己長長的鬍鬚,點了點頭之後,並未言語。
另外兩名則是兩個中年男子,這兩個中年男子手中各持一把劍,其實力肯定不亞於洞玄境,因為每一個劍修都非常清楚,要想有屬於自己的劍,那就必須得是洞玄境。
這兩名中年男子神色淡漠,站在那北晨子的身後,似乎正在等待著命令一般。他們穿著如北晨子一般的青色長袍,只是這長袍看上去之時,其顏色要比北晨子身上的長袍淡上一些。但即便如此,白石依舊不難判斷出,這兩個人,應該是來自於那北晨莊。
東晨子並沒有不滿的意思,他依舊面帶微笑,打量了對面的人一番之後,他微笑著說道:“走,走……有什麼事情,我們去大廳再說。”
招呼著西晨子等人,東晨子帶著他們便往大廳走去,而白石他們也緊跟其後。
那北晨子雖然滿腔怒火,但在西晨子這些師兄面前,她也不便拒絕,便一同前去。
東晨莊的大廳並不像東晨子的房間一樣,堆滿了酒罈,這大廳還是擺設得規規矩矩的。木椅是木椅,木桌是木桌。大廳的中央還掛著一副長約三米,寬約一米五的山水畫。有淡淡墨香散發開來。整個大廳看上去,倒像是某些文人雅士切磋技藝的地方。
招呼著西晨子,北晨子和南晨子坐了下來,其餘的弟子站在一旁,東晨子看向蘇軒,說道:“蘇軒,去沏一些茶,給你的這些師伯,師叔,師父斟上。”
蘇軒並沒有絲毫的怠慢,在東晨子的話語落下之後,便離開了大廳。
在這個時候,北晨子白了走出去的蘇軒一眼,不屑的說道:“真不知道,東晨師兄當初為何會主要叫蘇軒加入這東晨莊,莫非這東晨莊真的只收那些廢材弟子不成?”
北晨子的話語,讓得全場頓時變得鴉雀無聲,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東晨子的身上。傻子也清楚,北晨子這般話語,也在潛意識中,說東晨子亦是一個廢材。畢竟,嗜酒如命的東晨子在這個性格本就火爆的北晨子內心,早已經是一個玩世不恭之人。
東晨子微笑的臉龐僵持了一下,但即便是如此,他依舊在轉瞬的僵持之後,裝著如無其事的說道:“這蘇軒在我看到他第一眼之時,便覺得很是可愛。至於有沒有修煉天賦,是不是一個廢材……那已經是後話,還希望北晨師妹,不要把結論下得那麼早。”
“呵……那照東晨師兄你的意思是,這蘇軒還有可能踏入洞玄境,或是……子虛境?”北晨子譏諷的說道。
搖了搖頭,東晨子淡笑著說道:“這……並不是沒有可能。”
“噢?”從木椅之上站起來,北晨子掃視了大廳一番,繼續說道:“我都北晨子倒是很期待,這東晨莊,你東晨師兄是怎樣調教出一個子虛境的弟子。”
“好了,閒話免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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