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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了,你把蔡恆打傷了,北晨子一定不會放過我們的!這蔡恆可是那北晨子最喜愛的門徒,看來以後,我們在那東晨莊是待不下去了!”蘇軒急得彷彿隨時都有可能跳起來。
在這一刻,他似乎忘記了怎麼去疑惑一個築基期四重的修士竟然會打傷一個築基期六重的修士,而是拉著白石的手,繼續說道:“我們還是先回東晨莊,問問東晨師叔應該怎麼處理了。”
聞言,白石倒是不以為然,畢竟今日之事,是這蔡恆先找茬。對那北晨子,他也不瞭解。所以自然不用擔憂到時候會百口難辨!
但看得蘇軒這般焦慮的樣子,他還是隨著蘇軒,一起匆忙的向著東晨莊趕去。
第十四章【修煉,閉於酒窯之處】
當白石與蘇軒來到東晨莊之時,已經是深夜時分。
深夜的東晨莊,顯得有些安靜,聽不見任何異獸的嚎叫聲。或許那是因為這些異獸還沒有結束它們的冬眠。
山上的白雪還沒有完全融化,茭白的月光灑在這些白雪上,反射出白銀色的光芒,使得這即便已經是深夜時分,但依舊能看見這東晨莊的大體規模。
即便如此,在這道晨山脈的一些懸崖或是溝壑之處,依舊能聽見那由白雪融化之後的潺潺水聲,叮咚作響。
本該在這個時候,所有的弟子都進入了夢鄉。然而,就在這東晨莊的所在,那東晨子的房間,卻是搖曳著微弱的燭光。閃爍出三個人影。
而這三個人,正是那白石,蘇軒和東晨子。
事實證明一切,當白石與蘇軒趕到這東晨莊之後,他們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將今日在那道晨鎮發生的一切,如實的告訴了東晨子。畢竟,今日之事,還需東晨子斟酌。
東晨子房間的窗戶是開啟的,寒風時而從窗戶裡面呼嘯而入,但並沒有緩解他們彼此凝重的心情。
東晨子的房間依舊散發著一陣陣撲鼻的酒香,木桌之上擺滿了燒酒。但這些酒並非是之前東晨子一貫飲用的女兒紅,而是白石為其釀製的‘茅臺’。
負手而立,東晨子似乎並沒有絲毫醉意,聽了蘇軒的講述之後,他將目光投向窗外,似在觀賞著天空之後的圓月,又好似在好奇著這些白雪何時才能完全的融化。
但事實上,他是在考慮著今日之事,該如何去處理。
緊鎖眉宇,東晨子在某一瞬間倒吸了一口涼氣,似乎在擔憂著什麼。在其後方的白石與蘇軒依舊如此,他們看得東晨子並沒有說話,自己也是一語不發。
東晨子雖然嗜酒如命,但也並非是那麼渾渾噩噩,是非不分之人。但對那北晨子的性格他也極為了解。畢竟同門一場,白石打傷了那蔡恆,如是那北晨子找上門來,必然不知如何應付。
片刻之後,東晨子回過頭來,看向白石,神色依舊,道:“那北晨師妹本就是一個火辣之人,但其認定之事,任憑天塌下來也不會改變,今日你打傷了她最愛弟子,我想,她一定會找到我們東晨莊,要叫我將你逐出師門……”
白石抿了抿嘴唇,有一種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感覺,畢竟今日之事是那蔡恆先找茬。但對於東晨子來說,在自己幾十年的師妹面前,他著實不願意將這份感情因為一個剛來東晨莊不久的弟子而完全瓦解,這點,白石很是清楚。
反倒是蘇軒極為不服氣的說道:“那蔡恆,平時在那北晨莊就橫行霸道,欺弱負凌。今日之事,本就是他先挑起來的,被打傷,也是他自找的!怪不得白石……”
聞言,東晨子緊鎖的眉頭並沒有絲毫的緩解,在房間躊躇了兩步之後,他繼續說道:“這事我自然相信你們,但主要的是在那北晨師妹面前,不好說清楚。不過我倒是很奇怪,白石,以你的實力,你怎麼可能打傷那蔡恆?”話語落下,東晨子將目光投向了白石身上。
白石苦笑,掩飾道:“不知道……或許與那山洞裡面之事發生有關。”
聽得白石的話語,蘇軒滿是一頭霧水,反倒是那東晨子,其緊鎖的眉頭猛地張開,似乎想到了什麼,嘴角也因此浮現出一抹微笑,道:“有了,若是明日那北晨師妹一定要叫我把你逐出師門的話,那我便在他們的面前將你逐出師門,隨後你便進那山洞修煉……這樣,神不知鬼不覺,誰也不知道你去了哪裡。”
“什麼山洞?”聽得東晨子的話語,一旁的蘇軒好奇的問道。
白石淡笑了一下,看向蘇軒,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話語落下,他看向嘴角帶著壞笑的東晨子,繼續說道:“一切按照東晨師叔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