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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北晨子的面前,他也不便就其說出口。唯有他自己清楚,幾天之前,白石還是一個不能劍修的少年!
再三斟酌的情況下,西晨子還是決定改日找東晨子再詳細瞭解……
冥冥中,雖然西晨子為一年之後的白石捏了一把汗,但在細心回想之下,他更為蔡恆抱有擔憂。所以,在返回西晨莊的一路上,西晨子的眉頭亦是從未鬆緩。
待北晨子他們離去之後,東晨子鐵青的臉方才漸漸的鬆緩下來,他從木椅之上站了起來,露出了之前的慈祥,拍了拍站著不動的白石,微笑說道:“站著幹嘛……答應人家一年之後的比試,此刻不去刻苦修煉,更待何時?”
白石握了握拳頭,內心自責,覺得今日東晨子雖然並沒有受到北晨子的羞辱。但北晨子的出手,已經大大的羞辱了這個東晨莊。
所以,白石抬起頭,目光在投向東晨子的一瞬,並沒有說話,選擇了沉默。
在東晨子的眼神中,白石看不到憂傷,也看不到憤怒,更看不到責怪。反倒是看到了一種信任。而正因為是這樣,白石那雙水靈的眸子中,也露出了之前未曾有過的決然。但他依舊沒有說話,而是點了點頭,帶著如沉重般的步伐,走出了大廳。
時間在各種心情中,悄然的過去了幾天。
樹枝上的白雪已經完全的融化,枝丫上冒出了迎接春天來臨的幼芽。山間由白雪融化的流水聲,也並非是之前的‘潺潺’,而是發生瞭如雷鳴般的轟轟之聲,迴盪在這‘道晨山脈’之間,彷彿要將這‘道晨山脈’沖毀一般。東晨莊大院裡面的梨樹已經盛出了朵朵白色的花朵,如還未退去冬天的色澤,是那白雪的存在。
但那散發出來的淡淡幽香,卻是給這平日有些死氣的東晨莊,增添了幾分活色。
一絲絲白色的霧氣,開始在這山脈之中迴盪。更有一些由白霧化為的靈氣,在這東晨莊之內迴旋,時隱時現,如世外桃源,更像仙外山莊。
而就在這東晨莊的所在,那後山之處,一處埋藏於地底的酒窯裡面,一個少年正盤膝而坐,他閉目養神,手掌向上放於雙膝之上,身子周圍仿若有一絲絲白色的霧氣繚繞,而他的身子,更是彷彿被一把紫色的利劍籠罩一般,其身一動不動,像一尊高人留下的雕塑,更像一個由紫色水晶凝結而成的傑作。但若細心觀察,會不難發生,在他身子周圍繚繞的白霧中,有著淡淡的能量波散發出來,發出細微得轟鳴之聲。那,是由靈氣化為的力量所凝而成。
而此人,正是白石!
在白石的一旁,坐著的是東晨子,他手中提著一個酒罈,目光卻是停留在白石的身上,仿若在等待著什麼。在某一瞬間,他拿起酒罈,吞了一口美酒之後,方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將其視線投向酒罈之上,似乎正在讚歎著這美酒給自己帶來的愉悅。
在白石的另一旁,則是燃燒了熊熊烈火,烈火燃燒時發出‘噗嗤’的響聲。在烈火的一旁,正有一個胖子用扇子扇動著火焰,也時而為篝火裡面加柴。此人,正是那蘇軒。
在那篝火上面,架著一個陶瓷的鍋爐,這鍋爐是蓋著的,但依舊有淡淡的酒香從裡面浸出來。很顯然,在這幾天當中,蘇軒在他們的教導下,已經熟悉了這釀酒的技巧。縱使此刻他的額頭已經滲出了大量的汗珠,但他彷彿沒有停止下來的**。似乎對修煉沒有絲毫興趣的他,在釀酒的成就上,尋到了一些活著的意義,更將其陶醉於其中。
似乎白石的這一動作已經保持了數天的時間,而在這數天的時間中,也只有一些細微得變化。這點,不僅是時刻觀察著他的東晨子清楚,白石的內心,更為清楚。
在某一瞬間,當蘇軒停止了手中扇動的扇子,抹抹額頭的汗珠之時,白石緊閉著的雙眼,終於是緩緩的睜開。
因為長時間的盤膝而坐,白石雙腳併攏之時,顯得有些緩慢。彷彿是在適應著那由於血液不能正常迴圈所帶來的痠麻之感。長長的吐了一口氣,白石的眉宇間,並沒有絲毫的鬆懈。依舊緊蹙著,似乎在總結著這幾天閉目修煉的經驗。
他並沒有第一時間說話,而是在地窯裡面躊躇了幾步之後,方才看向東晨子,似乎有些不解的說道:“東晨師叔,這幾日我這樣閉目修煉,除了能感覺到一絲絲靈氣灌入身子之外,其餘基本沒有什麼異樣。而且這些靈氣的灌入,甚至可以說微不足道……”
聞言,東晨子走到白石的面前,拍了拍白石的肩膀,旋即仰望洞壁,似乎在回想著什麼:“這靈氣的灌入,跟實力的提升息息相關,你的實力現在還停留在築基期四重,所吸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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