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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淵地步的黑色風刃越加濃郁,壓縮了白狐身子散發的白光。也在這個時候,白石的身子,忽然發出了轟轟之聲,這並非是炸響,而是好像因為白石身子的某些脈門被開啟一般。
這轟轟聲音發起的同時,也讓得白石從那昏迷中醒了過來,從蒼茫的意識內走了出來。但脫離了幻想中的自己之後,他的神色有些不安,甚至是還有些許痛苦,這種痛苦,令得他緩緩的睜開了眼眸之後,看見了這如同虛無的白霧,還未來得及感受天旋地轉之時,旋即,又重重的閉上了眼睛。
在這六天的時間中,彷彿一切都過得較為平靜,道晨山脈那些莊院的所在如此,這吞噬之淵如此,就連那宿星城,仿若也是如此。
蘇軒依舊在那酒樓裡面釀酒,唯一不同的是,就是因為那茅臺的原因,使得那酒樓的生意蒸蒸日上,因此,那酒樓已經擴大了不少。但這些變化,蘇軒並不知道,平時就待在酒窯裡,吃在裡面,甚至偶爾想要休息一下,也是在裡面。他甚至不知道白石已經消失……
‘妖刀派’的生意也是因為那‘合荷散’的原因,如蘇軒所在的酒樓一樣,蒸蒸日上,甚至在一些時候,竟然供不應求。這點,令得他們在歡喜之餘,因為開始擔憂著那淬鍊‘合荷散’之時,所需要的藥材。更不知道,那所謂的藥師在此刻也已經消失。
知道白石消失的,是那‘北棍莊’的齊皇老,自從將白石逼近那吞噬之淵之後,他整個人的精神面貌都好上了許多,更每一次在店鋪看向‘妖刀派’的所在之時,那嘴角不在是嫉妒,反倒是一種嘲諷,帶著淺淺的微笑,那笑容中仿若有一番心機。
而事實上,自從將白石逼近吞噬之淵之後,齊皇老便私底下查探了‘妖刀派’這些時日所進的藥材,也得知那‘合荷散’的藥方後,終於開始淬鍊那‘合荷散’,只是即便是得到那‘合荷散’的藥方,但他們依舊不能淬鍊出‘合荷散’,於是,他便暗中招兵買馬,只要是有那‘合荷散’藥方的,他都高價收購。
以他‘北棍莊’的經濟實力,高價收購那些藥方,並不是太難的事情,且,很有可能斷了一切‘妖刀派’進藥方的路……畢竟,同樣的物品,在不同的價格之上,在同樣的交情面前,誰都情願出售給開價高的一方。
發現白石消失不見的,還有一人,此人,正是那嗜琴如命之人,琴師。自從白石從琴師小院出來之後,琴師就再也沒見過白石的蹤影,但他也並沒有去尋找。雖然說白石對他有恩,但從他的內心來說,這種近乎於高人的存在,時常消失得無影無蹤,的確再正常不過了……
這樣的時日,又平淡的過了五天……
直到,第十二天的來臨,烈日已經不再當空,而是烏雲瀰漫,雷鳴交加,暴雨傾盆而下之時,那‘妖刀派’的所在,蕭一申在那滾滾而來的利益中,終於顯得不安起來。
他在大廳裡面來回的躊躇,藥鋪外面排滿了人,那些人舉著雨傘,將整條街道堵得嚴嚴實實。叫嚷著要購買‘合荷散’,可是此刻的‘妖刀派’,一粒‘合荷散’也無法拿出。
在他躊躇之時,一個穿著雨衣的中年男子匆匆跑進大廳,旋即單膝跪地,抱拳說道:“大人,依舊沒有了那‘合荷散’的藥方……且沒有打聽到藥師的訊息。”
蕭一申的眉頭驟然一縮,其眉宇間的焦慮更濃,唏噓了一聲,看向大廳之外,道:“那可如何是好……我們這前天因為生意太好的原因,都收了一些人的訂金,如今卻無法淬鍊出‘合荷散’,已經拖了一天了,若是再拖下去的話,我們‘妖刀派’必定會損失信譽啊……
若是那樣的話,那還有誰還敢與我們‘妖刀派’合作……”
“不過,屬下打聽到一事,那些藥方,都被‘北棍莊’高價全部買去了!”中年男子道。
赫然看向這中年男子,蕭一申彷彿想到了什麼,其眼中無意間閃過一絲精芒,沉吟道:“看來……該是時候找那齊皇老說說了。”
與此同時,在那酒樓的所在,蘇軒已經給自己放了一天假,閒暇之餘,他所要做的,便是找一個人述說下這些時日的成就。而所要找之人,正是白石。
而事實上,這些時日,不停的釀製同一種酒,反反覆覆,日日夜夜。縱然看到了那些酒暢銷得很厲害是一種滿足,但是,總停留在這樣的釀酒水平上,彷彿也失去了某一種意義。於是,在他的生命中,那樂趣也沒有了那麼濃。所以,他找白石的另一個目的,便是商討亦或是請教這釀酒的更高層次。
只是,當他幾乎尋遍了整個宿星城之時,也見不到了白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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